一、夜访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 秋日虽渐临近,但夏天的暑气却仍未散去,依旧笼罩着整个江城,把这座三面环山一面临江的城市蒸腾地如一座大大的蒸笼。江城市进入了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群山像一道屏障,把从西南而来的暖湿水汽紧紧锁住无法散去,在高气压的作用下辐合上升,在天空中凝结成了一片厚厚的云层,像一面锅盖笼罩着城市,更进一步加剧了它的潮湿和闷热。每每入夜,在昼夜温差变化影响下,郁积了一整天的暑气像泄了气的气球,急不可耐地向空气中倾泻出大量的热量和水汽,它们附着在人们身上凝成一层粘稠的汗液,使地每一个人内心涌起了一股难以散去的烦躁和不安,只得期盼天上偶尔传来的低沉闷雷能够带来一场暴雨将这难耐的燥热一扫而光。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江城,这座拥有三百万人口、地处C国西南的中等城市,因地理条件限制,资源匮乏,工农业均不甚发达。由于位处三个省的交界处且南面临江,交通便利使其成为整个C国西南以及对外水路交通运输枢纽大动脉的重要港口之一,同时也是南下通往Y国水路的必由之路,故来往商户异常频繁,过往客流极多,各地商人商品相交汇集于此,货物及资本的往来于流动为这座城市带来了巨大的商机,当地人便因地制宜发展起了商业贸易及内河货运,使得其经济发达程度相较周边城市显得尤为突出,其中更以服务业之为最。 仅在十多年之前,与周边大多数地区一样,这座以贫穷、封闭和高犯罪率著称的城市最主要的输出资源是它的廉价劳动力,而其中相当一部分外出务工人员从事了犯罪与色情行业。“男盗女娼”成了贴在江城人脸上一张虽污浊却又撕扯不去的标签。虽说形象不佳,但毕竟靠此回流的相当可观的一笔财富也养育了留在江城的一众父老乡亲,所以连江城人连对外出打工者所处的这种状况也都是心照不宣,嘴上不说,心里却也都默认了。如今,江城人均收入在该省已名列前茅,富起来的江城人却并不避讳这段不光彩的历史,甚至许多当年回乡的人们如今仍享受着衣锦还乡的荣耀。如今她们已不再外出从事那些特殊行业,相反却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年轻女子汇集于此将这座城市映衬得更加香艳诱人。平和、乐观、随遇而安使得这座城市就像西南一颗璀璨的明珠,越发焕发出生机勃勃的活力。 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和吵闹以及进进出出的警车,西区警察局办公楼在周围环绕的高楼大厦中显得尤为不起眼,在黑夜中透出一股肃杀和幽寂,只有门口闪着微弱灯光的警局灯箱昭示着这里的不同。大门口,一个身影焦急地来回走动,并不时地朝外面大街注视探望。那人四十多岁,微胖、秃顶,等待之余不时用纸巾擦去了头顶上的汗珠,若非他身上穿着的警服很难将这个样貌平庸的人与警察这个身份联系在一起。 突然,伴随一阵底层的汽车马达声,一道强烈灯光从远处射来,正对着大门将江城市西区警察局的招牌照得十分耀眼。胖警察连忙迎了出去,一辆黑色雅阁轿车缓缓驶入,停在了停车场内。驾驶仓门打开,一个人健步走了下来。 “吴局。”胖警察迎了上去。 “恩,进去吧!”来人下车跟男人简短地握了下手便立刻转身朝警局大楼内大跨步走去,那胖警察只得一溜小跑紧紧跟在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径直来到了十三楼的局长办公室内,来人进门便找了沙发坐下,朝胖警察使了个眼色。胖警察转身关上了办公室门,反锁上,紧随着便坐在了他的面前摆弄起了功夫茶。 煮水、温壶,装茶、冲泡、盖浇、润杯、倒茶。江城特有的红茶品种“玲珑玉”温润而浓郁,在胖警察娴熟而连贯的冲泡手法倒腾下,很快整个办公室飘荡着一股悠悠茶香。来人也不着急,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他摆弄,倒也显得气定神闲。 来人姓吴名晔,三十七岁,一米七五的个头,身材显得有点单薄,清秀的脸庞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斯斯文文。但就是这样一个略显文弱书生样子的人,在这江城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打黑英雄、警界精英,自加入警队以来屡立战功,三十四岁便当上了江城市警察局副局长一职,最年轻的警界荣誉勋章获得者。传说他曾只身闯入贼窟、击毙匪首,一举铲除了为祸江城多年的黑帮势力,成为江城人民心目中首屈一指的打黑英雄,这几年来江城治安状况在该省一直名列前茅也与他的精心治理息息相关。 今天白天他刚在省里参加一个重要会议,但由于一个紧急事件只得马不停蹄赶回江城,独自来到西区警局,接待他的这个胖男人正是西区警局局长。局长泡好茶恭敬地给吴晔端上了一杯,吴晔接过礼节性地饮了一口轻轻放下,朝局长友好地点了点头。他向来为人随和,从不摆官架子,这与他的个人素养与曾经的工作经历有关,也成为他虽年纪轻轻身任要职却仍能得到大家拥护和支持的重要原因。 “给我说说情况吧。”吴晔开口问道。 “吴局,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自然由我的消息来源。” “好的。”局长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是这样的,上周我们多次接到举报,说是我区有人以开设私人会所为名进行嫖娼卖淫及贩毒吸毒活动。根据线报,经过几天的侦查我们锁定了目标,于今天傍晚组织了警力进行了突 袭,在我区一别墅区内的一栋高档别墅里一举抓获了正在进行卖淫活动的卖淫女十人,嫖客十三人,以及其他相关人员三人……”局长花了十几分钟将情况作了详细说明。 “这些人现在在哪里?” “暂时关押在局拘留所。”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是否对她们进行了审讯?” “还没有,因为今天下午刚刚抓获,还没来得及进行审讯,也还没有进行立案登记。因为目标点位处我区最高档的别墅区,情况复杂,为避免打草惊蛇,我们这次行动都是秘密进行的,除了组织这次行动以及派出的警员暂时没有其他人知道。” “嗯!”吴晔沉思了一下,“很好,有没有查清他们的身份?” “经过初步调查那些卖淫女和嫖客都不是本地籍。我们对他们进行了初步审问,他们都闭口不答,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我们也正在组织开展下一步的审讯计划。” “恩,幸好我及时得到消息赶了回来,否则……” “吴局,这是?”局长听吴晔说话的口气立刻紧张了起来,脸上显露出不安的神情。 “哦,没事!”吴晔朝他按了按手,安抚了一下局长的情绪,“你做的很对,扫黄打黑一直是我们工作的重点,从这次行动结果来看,你们做得很及时,也很迅速、保密,没有在老百姓中造成负面影响,给我们今后的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应该说这是一次很成功的抓捕行动。就行动本身而言其实该给予你们肯定,但是……”吴晔欲言又止。 “吴局,您说……”局长显得有点按捺不住,屁股离开座位整个身子几乎都前倾到吴晔跟前。。 “哦,你别紧张,”吴晔继续安抚他道,“应该来说,这是我们的工作失误,没有事先跟你们进行有效沟通。你也知道,我们的工作虽然是上下一盘棋,整体与局部都要得到有效的协调。但就现实而言,上面有上面的部署与考虑,作为基层我们虽然是实施者,但是出于信息以及保密方面的原因我们往往在整体观上有所欠缺,当然这并不完全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我下面跟你说的你一定要保密,不许向任何人泄露。” “这……吴局,您说。” “是这样的,目前我们省厅正在组织一次较大的打黑行动,而我们市局则是作为主要协办单位。根据线报,我们已经进行了较长时间的计划、组织和侦查,但因为目前尚有一些关键信息和线索掌握不全面,所以一直处于保密状态。这是一盘很大的棋,任何环节都不能出错。你们今天抓获的这些人就牵涉到一个关于大型犯罪组织的关键线索,为此我们已经组织了专门力量在暗地里对他们进行监视,为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而这次你们的这次行动反倒在客观上打乱了我们的部署,倘若因此而打草惊蛇,引起对方的警觉,恐怕会对我们今后的行动造成极其不利的影响。” “这……吴局,我们不知道啊……我们该怎么办?” “别着急,我说过这并不完全是你们的责任。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趁时间短、负面影响尚未造成之前立刻将其释放,使之认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扫黄行动。我们上级会做好相关工作,确保线索不中断。” “全部释放?” “全部释放!” “好的,吴局。” “你记住,以上我跟你说的这些一定要绝对保密,不向任何人提起,也不向任何人问起。今天参加这次活动的相关人员,一定要做好他们的工作,切记!” “我知道了。” “还有,查出举报人是谁了吗?” “哦,是个匿名电话。我按照您的要求,对电话号码的登记信息进行了查询,这就是机主信息,您看看。”说着走回到办公桌前,从桌上拿起了一张纸走回来递给了吴晔。 “嗯!”吴晔接过浏览了一下便折起放进口袋里。“切记,一定要保密。” “是!”局长站起。 “还有,从今天起,你们区局所进行了一切扫黄打黑行动,必须事先由你个人私下对我进行报告,待我进行汇报得到明确指示后再行动,以免再次出现类似情况。” “我知道了。”局长立马答应了下来 “市里近期会拿出两个职位出来进行选拔,考虑到你任职时间也不短了,而且这几年北区治安状况一直很好,到时我考虑对你进行内部推荐,也算是对你这么多年的功劳的一个奖励吧!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你可以回去提前准备一下。” “谢……谢谢吴局,从今往后坚决服从领导的指示!”局长情绪激动地从位子上窜了起来,朝吴晔敬了一个警礼。 又做了一些交待,让局长去处理释放事宜,吴晔这才离开了局长办公室独自下楼。驱车离开了警局大楼,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将车停到了警局对面不远处一处街角的阴影中,打开车窗,关上了车灯,坐在车内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抽着,注视着街对面的警局大楼。终于,几根烟的功夫之后,街对面有了动静。从警局内陆续走出了十几个人,借着灯光依稀可以看出那是十个身穿时髦衣着的年轻女子和三个中年女人。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在警局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拦到了几辆路过的的士陆续离开。很快,又有十多个男人走了出来,站在警局门口四周张望了一番这才四散而去。 目送他们离开,吴晔喘了一口气,继续点燃了一根烟抽着。火灭烟尽,这才驱车匆匆驶离了这片街区,只留下地上停车之处一堆抽尽的烟头随着突然刮起的一阵狂风消逝于无形。 二、朝拜 驶离警局不到十分钟,天空突然一道闪亮,好似刹那白昼,“咔嚓”一声巨响,瓢泼大雨瞬间倾泻而下,四周车窗顿时若瀑布冲刷一片模糊,任是用雨刮刮去却瞬间又被雨水侵裹,根本看不得前方道路。雨势实在太大,车子无法前行,吴晔只得找了个地势高的可以挡雨的地方将车停稳,躲在车子里静静地等着。 等待不到五分钟,手机铃声响起。拿过手机,屏幕显示的一串数字下面并不是某个名字,而是两个字母:ZR。吴晔连忙接通了电话放在耳边,脸上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而肃穆。 “是!” “已经办好了,人刚才都释放了。” “都交待过了,不会有任何问题。” “是!” “是!” “您放心,明天就可以恢复!” “不会有问题的!” “好的!” “好的!” “是,我马上就到!” …… 简短的一通电话后,也顾不上此时行车是否安全,吴晔立刻启动了车子驶离了原地,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缓缓挪动而去。好在这种夏季对流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十几分钟后雨势小了很多,眼前一片清明,前方道路也畅通了起来,吴晔便加快了车速一路狂奔而去。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开到了南区,驶入了一个住宅小区。大雨刚过,外面的空气显得极为清新,气温也凉快了许多,小区花园里陆陆续续有附近住户前来活动、纳凉。走道上,花丛中,年轻情人窃窃私语、恩爱夫妻携手漫步、老人儿童嬉戏玩乐,所见之处倒也是一片和谐景象。怕被人认出,吴晔从车里取出一顶帽子戴上,压低了帽檐选择了一条没有灯光的无人小道抄近路进了其中一栋楼,乘电梯上了十九楼,按下1906单元的门铃。 很快,屋内传出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门被开了一条缝,一对警觉的眼睛从里往外张望,看到门外站着的吴晔这才放心将门打开,将他迎了进去。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细腰长发,长相普通。女人将吴晔迎进了门便立刻将门关上反锁了起来。 “怎么才来?”女人关切地问道。 “雨太大,不敢开太快。你们来多久了?”吴晔脱下帽子递给了女人便蹲下脱鞋。 “一个晚上都在这,快点进去吧,等很久了。”女人伸手理了理吴晔略显凌乱的头发,擦去了他额头上的汗珠,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关爱。 “好的。”吴晔顾不上理她便立刻绕过进门的通道拐进了客厅。房子面积不大,一百多平米,装修却极为考究豪华,细节之处也足见设计师品味之高。客厅正中央一条浅黄真皮沙发上斜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看起来30岁出头。论相貌,她倒算不上特别出众,椭圆形的脸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气质;只能算是清秀的脸上一双媚眼半闭,微微吊起的丹凤眼,充满了浓浓的风情;翘翘的嘴唇闪着诱人的嫣红色,一排洁白的小牙角落一颗尖尖的小虎牙若隐若现,右嘴角一颗淡淡的美人痣更是给她增添了几分妩媚,一丝孤傲的气质则又凸显了她的雍容与高雅。她穿着一件白色t恤,下身着一条牛仔热裤,若隐若现的高挑身材虽说略显丰满却显得那么匀称,两条白皙细长的美腿搭在沙发上,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吴晔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朝着女人爬了过去。爬到了沙发前磕了三个响头,口中高呼:“贱狗拜见主人。”此时刚才开门的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也已跪在沙发边,将那女人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用手轻轻揉捏着她的小腿,似在继续着之前的工作。 “奶奶,阿晔来了!”见沙发上的女人半天没有反应,女人轻呼了一声。 “嗯!”沙发上的女人还是半闭双眼似在养神,口中发出一声轻柔的声响以示回应,“事情都办好了?”女人继续慵懒地躺着。 “是的,全都放了,都处理好了。” “狗东西,要不是我通知你,恐怕你还不知道这事吧?” “是,是,幸亏主人通知的及时。” “没用的东西。” “是,是。狗狗该死,狗狗该死。狗狗今天去省里开会,所以……” “哼!还会找借口了。” 女人突然双眼圆睁,抬起一脚将给她捏脚的女人踢到了一边。“自己领赏!” “是,主人。狗狗错了,求主人恕罪!”说着自己往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狗狗错了,求主人恕罪!”接着又是一巴掌,如此反复求饶、自抽,片刻间两边脸颊已开始发红。 “奶……奶奶……阿晔今天真的是在省里……他……”被踢倒的那个女人也连忙爬了起来,趴在了沙发边求饶,语气十分焦急。 “闭嘴!”女人抬起脚狠狠踩在了那女人头上,硬生生将她的头踏在地上,女人嘴唇紧紧贴地一时间无法说出话来。 “哼,不愧是两口子啊!你这贱母狗,这才几个小时没见着你们家公狗就这么紧张他了啊?这狗逼是不是又欠操了。行了,看在你们家母狗的份上,停下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吴晔停了下来,此时也已经自抽了五十多下,脸颊红肿,嘴角冒出血丝。女人也已将脚从地上那女人头上挪开,她依旧将头埋在地上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感恩谢德。 “看来你们家母狗很爱你嘛!她以前可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你看看,自从嫁给你都敢私自给你求情了,连我这个主人的话都敢顶撞了。” “主……主人……阿珍不是……阿珍怎么敢顶撞主人呢,她要是说错什么,求主人责罚我就是了,求主人……” “行了,别给我演戏了,看在你倒也疼她,就这么着吧!” “谢主人!谢主人!” “嗯,看在阿珍这么疼你,我也该好好疼疼她了。改天我再叫几只公狗好好操操她,好不好啊?” “是!是!狗狗替阿珍谢谢主人恩赐!狗狗替阿珍谢谢主人恩赐!” “谢谢奶奶恩赐!”趴在地上阿珍听闻也立刻磕头谢恩,待得到女人授意这才起身,一对夫妻这才可以并排着跪在女人面前。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是,奴才了解到,是有人多次向警局举报,并且举报线索十分明确……”吴晔将刚才在警局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向女人做了汇报,“从警局得到的线索来看,这件事,我怀疑要么有内奸,要么就是熟悉情况的人。” “举报?我早就说过,我的生意不能出任何差错,结果今天还是出了这种事情。今天这事让我亏了钱不说,那些人都是我非常重要的客户,你现在让我把他们都得罪了。我的生意全被你们给毁了。” “是,是!主人,这些事狗狗会替您处理,主人您放心。” “放心?都出了这种事还让我怎么放心?你们这废物能怎么处理,最后还不是靠我自己摆平,都白养你了。” “是……是……主人。对了,奴才查到了举报人的一些信息,主人您看看……”说着连忙掏出了那张打印着电话机主信息的纸递给了女人。女人接过看了一眼便放到了一边去了。 “近期你们都在做什么?”女人问道,吴晔花了半个多钟头将近期上级和本单位的工作部署向女人事无巨细做了详细汇报。这些本都是工作机密,任何消息泄露都有可能出现严重的社会问题。但对吴晔来说,向主人做这些报告是他定期要做的常规性事务。“倒是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嘛!”听完吴晔的汇报,一直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闭幕养神的女人这才开口说话。 “是的,最近没什么大案子,整体治安也还不错,所以就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部署。这一切都是主人您管得好……” “行啦,知道就好。”女人打断了他的话,“既然最近这么闲,就派点活给你做做好了。” “是……主人……您吩咐……” “皇朝夜总会知道吧?” “皇朝夜总会?”吴晔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几个月前在新泉路那边新开的,规模挺大,生意很好。”跪在旁边的阿珍见吴晔不了解情况连忙小声提醒。 “新泉路那边本来就有我的金碧辉煌,这个皇朝最近抢了我不少生意。”女人接过阿珍的话继续说道,“本来好好做生意倒也没什么,不过我最近刚查到,这家皇朝的幕后老板是吴老三。” “吴老三?北区的那个?” “就是他,他一直在在北区那边跟我抢生意。现在在那边吃饱了,又想把手伸到我的东区来。看来是想偷偷摆阵势冲着我来了。改天我会派人弄点毒品进去,叫人在那边闹点事,接下去就看你的了。” “是,奴才会给您办好的。只是,主人……” “有屁就放,别吞吞吐吐的。” “是,这个……毕竟现在上面要求严,抓得紧,希望您的那些手下尽量收敛一点,不要太放肆,不然……真要闹出事来……我们也不好放眼不管……毕竟我现在也是……” “是什么?警察局长?哼!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披张臭皮就是人了?你别忘了,你有今天这个地位是我给你的,我既然能给你这些,也随时能收回来。” “是,是,主人。”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只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狗要做职责的就是服侍主人,为主人分忧,听主人吩咐,其他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是,是,主人。” “奶奶,阿晔不是这个意思,阿晔是想说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奶奶您给的,他定然要花一辈子好好报答奶奶您。但是他毕竟也是混那个场面的,有些事情也是身不由己。现在情况那么复杂,真要出了什么事,丢官丢钱丢命那都是小事,可万一要牵连了主人您,让您染上什么麻烦那就是我们的罪过了。阿晔也是希望奶奶您能保保佑他平平安安,以后才能更好服侍您啊。”阿珍立刻接过了吴晔的话,帮他打圆场。 “你看看,还是你们家母狗会说话。我养了你这么久才让你有今天的地位,当然不会白白把你废掉啦。我自有分寸,这些年要不是因为我你会摆得平道上那些局面?你安心听我的吩咐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嗯!行了,我看你今天也算尽心,一会儿早点带阿珍回去吧。” “哦,主人,我今晚就不会去了,一会儿还得赶回省里去,明天还得继续开会,我也是下午得到您的消息才赶回来的。阿珍……今晚就留在这伺候您吧,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着您了,前两天还跟我念着说想您的黄金的味道了。” “哦?这贱母狗最懂事,算我没白疼她。”女人伸手摸了摸阿珍的头,“好吧,今晚就赏你,让你满足一下再走吧。阿珍,去做吧。” “谢谢主人!”阿珍恭敬地给主人磕了个头便往里屋爬去。吴晔连忙也给主人磕了几个响头,起身解开裤带,脱掉了裤子和内裤。在他内裤的掩盖之下,是一件牢牢锁在身上的男用贞操带,粗大的金属笼管紧紧地套在他的肉棒上,只留下一小段龟头裸露在外,笼管与一个套着阴囊的圆形笼套之间用一把金色的钢锁紧紧锁着,根本无法分离。 很快,阿珍从里屋爬了回来,嘴里叼着一把金色小钥匙。她爬到了吴晔申报,用钥匙打开了贞操带上的钢锁,将贞操带接了下来。除去贞操带的那一瞬间,一条乌黑干瘪、软弱无力的阴茎展现在了阿珍面前,就像一条将死的黑色小虫,细短而无力地耷拉着,在阿珍手指的挑动下颤微微地抖动,毫无一个壮年男人阳物所应有的阳刚之气,似已完全萎缩了一般。 阿珍伸出右手,用小拇指勾起了那软弱无力的阴茎,用大拇指顶着翻开包皮,将抱在里边惨白无血色的龟头翻了出来,再用食指在龟头上轻轻搓动,并用指甲刮蹭,给它以一定的刺激。就这样刮了四五分钟,阴茎仍不为所动,依旧一副行将就木之态。见此招无用,阿珍改变姿态,将拇指与食指绕做圈状套住阴茎,紧接着手掌一合整个将阴茎紧紧握住,用力上下揉搓。手掌揉搓之时带动包皮上下翻合,龟头也如小蛇进出蛇洞一般时隐时现,发出“梭梭”的摩擦之声。 如此揉搓了十多分钟,阿珍早已汗流满面,手臂顿觉酸软无力,只得换了一只手继续为吴晔手淫。又约十多分钟过去,吴晔的阴茎仍旧软弱无力,萎缩之态依旧没有改观,只是稍有觉醒之状,颤抖频率较之之前也加快了许多。 “主人!”阿珍停下了收,无奈地看着女王。“嗯!”女王朝她使了个眼色,阿珍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用手将阴茎扶起,翻开了包皮将其龟头完全裸露了出来。女王见状将身子往前倾了倾,上身往下俯去,面部往下正对吴晔下体。之间女王喉咙微微一吸,发出轻微的“咕噜”声,紧接着玉颊微鼓,轻启丹唇,一团晶莹的唾液慢慢地从她口中钻了出来往下坠去。圣液坠落之时却被一条细细的唾丝牵绊,藕断丝连无法挣脱。突然,唾丝一段,唾液瞬间挣脱羁绊在引力作用下往下砸去,准准地落在了吴晔的龟头之上。一刹那,唾液散开将龟头紧紧包裹,若一道薄膜一般覆盖其上,瞬间给了龟头以久违的光泽。 此招果然奏效,那一小团唾液似有魔力一般,瞬间给那软弱无力的阴茎注入了活力。只见阴茎迅速膨胀,虽让算不上挺拔刚健,却也已比之前壮硕伟岸了许多,若一条干瘪小虫瞬间成长为了一条初生小蛇,体积瞬间胀大了数倍。 阴茎胀大,龟头顶端原本一条紧闭的小缝此时也如睁眼一般张开了来,在龟头顶部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小洞,如一张圆张的小口一般等待着久违了的食物。阿珍见此状转头看了一眼主人,主人给了她一个眼色,阿珍立刻若离弦之箭一般飞爬而开,回来之时嘴上叼着一直黑色高跟皮鞋。阿珍跪回到了吴晔身边,用手捧着高跟鞋,一只手扶住高跟鞋尖。那尖尖的鞋尖足有十五厘米,如一根细细的黑色钢钉一般闪着冷冷寒光。阿珍抓着鞋跟慢慢往吴晔龟头探去,一点一点将鞋尖对准他龟头上的那个小洞。鞋尖虽细,相较那个小洞却也显得粗大,闭合只是已完全堵住了洞口。“啊!快!快!给我……”吴晔感受到了鞋尖触碰龟头的那一点触感,突然兴奋了起来。阿珍一咬牙,将抓着高跟鞋的双手狠狠一按,鞋跟顺着小洞扎了进去。 “啊!”吴晔大喝了起来,强烈的痛感瞬间散步了他的全身,他的下体一阵燥热,似要有烈火喷涌而出一般。鞋跟仅仅只插进了短短一小段,那小洞却已被迫撑开了许多。阿珍没有立刻往下按,轻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手势,左手握着高跟鞋将鞋子固定住,右手抓着鞋面缓缓用力将鞋子往下按去。随着鞋尖越往里查,鞋跟上部也越大粗大,小小的洞口被鞋尖撑开已比之前大了两倍有余,似要撑大破裂一般。 “啊!啊!”吴晔全身抖动,上半身忍不住做了起来,双手撑地拳头紧握。那是一股刺破心肺的痛楚,如万把尖刀同时刺在了他的下体,瞬间痛感散步到了全身,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以及建立在痛楚之上的快感,犹如在地狱与天堂之间飘忽、摇摆…… 就这样,在阿珍熟练手法操作之下,鞋跟几乎被插进了半根。“来了!来了!”吴晔突然狂叫,“刷!”鞋跟突然被迅速拔出,一股浓稠白浆被连带着喷涌而出,散落在了吴晔下体之上,白浆之上,浮着点点血光。再看龟头,一条细细的血线夹在白浆之间,从那张开许多的小洞里缓缓流出。 阿珍此时再也按耐不住,俯身下去,将那根染红的肉棒紧紧含进了口中…… 三、起源 独自回到办公室,业已临近十二点。 刚才在主人那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下体仍可感受到阵阵痛楚,那是一种幸福的痛、快乐的痛。办公室没有开灯,吴晔站在窗口,点了一根烟静静地吸着,感受着屋内的黑暗和窗外月光的交织反差。这种环境让他万分感慨,他就像是一个生活在明暗之间的人,不属于黑、也不属于白,只能永远忍受着黑暗的同时,向往着那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一丝阳光的照射。 转过身去,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幅江城市区域图。吴晔往前走了两步,踱步到了地图前。月光透过玻璃投射在了地图上,将江城东西南北四大区划照得清清楚楚。每天,他都活在一面厚厚的面具底下,只有黑夜才能照出他的本来面目。没有人知道,他这个江城百姓眼中的“罪恶克星”,才是这座城市里最大的黑恶势力的保护者。他所谓的打黑除恶,真正的目的却是为另一股更大的黑暗势力扫清道路,腾出空间。如今,江城西、南区的全部以及北区部分的黄、赌以及黑社会势力几乎已经在他主人的掌控之中。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帮助主人把北区剩余区域以及整个东区完全蚕食殆尽。谁才是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这些事他不敢想,也没法想。有些事他不想做,却必须要做。 “哎!”吴晔叹了一口气,吸掉了手中最后一口烟。他走到了墙角边,蹲下,打开了安在那里的一座保险箱,拉开了保险箱下层的抽屉。抽屉里,一条红色蕾丝内裤静静地摆在那里。吴晔起身后退了两步,再次跪在了地上,朝着内裤磕下了头。头顶触碰地面的那一瞬间,往事如电影般一幕幕重现在了脑海。 十三年前,那是一切的起源。 二十四岁的吴晔还只是远方的某所大学法学院研究生二年级学生。研究生之前,吴晔在警校度过了三年的学警生活。警校按部就班的军事化管理让他异常压抑,不仅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解放,连心理上的需要也被一把锁牢牢锁着。外表刚毅冷峻的他像一块包着一团熊熊烈焰的冰块,时刻渴望着有人来征服他。研究生一年级时,吴晔第一次知道了SM,那时他才知道许久以来一直掩埋在内心被自己视之为变态冲动的欲望竟是如此的普遍,甚至还被赋予了一个专有的称呼。没有了束缚的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突然迸发出来的内心渴望似野火一般要将他燃烧。在那之后的半年里,他几乎每天都要躲在网络的世界里,贪婪地吸收着那个虚拟世界所能够给他提供的一切关于SM的知识和信息。直到有一天,终究无法忍受渴望的他去见了人生命中的第一个主人。那是一个整整大他十岁的女人,算不得漂亮,但有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她并不是一个出色的女王,甚至算不得一个有魅力的女人,但正是她将吴晔真正带入了SM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她靠着一双高跟皮靴、一条皮鞭便轻易征服了这个渴望被征服的年轻人。那一天,吴晔清楚地记得,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在一间狭窄而简陋的小宾馆里,他第一次跪在女人脚下,第一次开口称呼别人为“主人”,第一次舔了女人的脚和鞋子,第一次被鞭打,第一次被踩踏……以至于不久以后,他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了那个他称之为“主人”的女人。他们的关系维持了半年,那个女人突然消失了,他再也没有联系到她。 那只是一个开始。对于人生而言,开始总是弥足珍贵的。第一次像一把钥匙,正式开启了他的为奴的一生。但那也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不久后,他又有了第二个主人,一名中学老师;第三个主人,一个离异护士;第四个主人,一个按摩女郎;第五个……第六个……以至于直到后来连他自己都记不得究竟曾跪倒在多少个女王脚下。他喝女人的尿,吃女人的屎,舔女人的卫生巾……并开始尝试着让女人用各种办法伤害他的身体:鞭打、穿刺、刀割、火烫……他就像一个苦行僧,在SM这条没有目标的路上越走越远,无法回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他一直在苦苦寻觅,寻找着一个可以真正称之为“主人”的人。 人生总是充满了无法预测的变数,有时一个看似无意的巧合却往往已是命中注定。 吴晔家境并不好,为了支付日常开销以及日益昂贵的调教费用,他省吃俭用,很早就开始勤工俭学兼任多份兼职。那几年,他每个月几乎都会有两、三千多的收入,作为一名学生来说这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这些钱有超过一半要作为给各色女王的孝敬钱,剩下的那些除了日常开支也几乎都花在了购买原味上了。那一年,吴晔经人介绍给一户人家当家庭教师。他的学生是一个十五岁的初三男孩,家境很好,父母长期在国外生活,专门雇了两个保姆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十五岁孩子的天性是叛逆的,吴晔也曾有过多次给像他这样年龄段的孩子当家教的经历。孩子叫小伟,吴晔也从介绍人口中听闻了他的顽皮叛逆,听闻他们家之前也找过好几任家教都没能做久。但奇怪的是他所接触的小伟却有着一种超脱年龄的沉着与谨慎,从他身上吴晔总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状的亲近感。他很聪明,学习也很配合,两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在给小伟担任了将近一个学期家教后的某天晚上,吴晔给小伟复习完功课打算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你就是diodio吧?”那声音虽细微地如文字拍翅,但对于吴晔而言却如霹雳惊雷,当场就把他震住了。Diodio是他在一个女权SM论坛的ID,作为论坛的版主这个ID已经跟了他多年,成了他最重要的第二身份。除了极少数几个线下圈内好友,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网名背后的真实身份。吴晔以为自己听错了或是幻听,这里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个网名,便强装镇定继续开门要走。“diodio!”那个声音又传来了,虽细微却听得极为真切,吴晔连忙转过身去,只见小伟正站在身后,用一种诡异的眼光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 “你就是diodio吧?”吴晔终于见到他嘴角微动,声音正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什么?”吴晔愣住了,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孩子会知道另一个不为人所知的他。“呵呵!我认得你,我看过你的照片。”孩子继续说道。 “什么?什么照片?” 孩子递给了吴晔一部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正是吴晔的脸部特写,此时他正闭张大着嘴,而一条黄色尿液线则准准地落入他的嘴里,滑动屏幕之后还有几张照片,都是他喝圣水的内容。吴晔认出这是两年前他拍的一组喝圣水的照片,作为自己写的一篇关于圣水的帖子配图发在论坛里。当时未给照片做深度处理,只是在眼睛处打上了一层薄薄的马赛克。那帖子当时作为热帖还被置顶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还会偶尔被人翻出。那是他少数几次在网上露脸,时间长了连他自己都渐渐淡忘了,原本以为不会被人认出。想到更深一层,吴晔浑身一抖,脑门不禁冒出一层冷汗:如果他有这些照片,还知道他的网名,那说明这孩子…… 从门口到客厅沙发短短几米的距离,吴晔却走得异常艰难。小伟给他倒了一杯水:“其实,你来我们家的第一天晚上我就认出你来了。你写的那篇《饮圣水36法》帖子我特别喜欢,看过好多次,对你记得很清。我爸就说我没什么才能,就记人特别厉害。所以那天你进门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还专门拿照片跟你偷偷比对了好几次才确定真的是你。我看过你的好多帖子,特别是你写的《高跟礼赞》和《鞭语》我最喜欢。” “那你……”吴晔问不出口,被同好认出本是稀松平常之事,但想到对面的这个人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吴晔就感到一种莫名的不适。 “对啊,我也是奴,呵呵!想不到吧?”小伟说话时脸上挂着无邪的笑容,丝毫不能把他与一个M联系在一起。 “你也是奴?你才几岁?” “这有什么,现在比我年纪小的多的奴都多的是,我这已经不算什么了。”小伟毫不在意的答道,吴晔却已瞬间不知所措了。“我有加一个M群,里边都是我这个年纪的奴,全国各地的都有,在他们里边我算是年纪大的了。我最好的朋友现在十三岁,都已经当了两年奴了,本来说这个暑假要来找我,我要带他去见我是主人。”说起自己,小伟丝毫没有半点害羞,反倒带着一脸的骄傲。“不知道你没有没看过前几年有一个新闻,有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失踪一年又突然自己回家,但完全记不起去过哪里,发生过什么。”经他提醒吴晔依稀有点映像,那孩子家境不错,原本以为是被人绑架或是拐卖,家长到处寻找,但一年后孩子却毫发无伤地回家。“其实他是我们的老大,也就是我们群主。”孩子继续说道,“他不是失踪,是自己离家出走去外省投奔主人了,被他主人关了一年多。他原本都不想回家,还是主人硬赶他回去的。我们大家都很崇拜他……”他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未成年奴这事吴晔曾经也听同好及某些女王说起过,原本以为只是某些人意淫,或是极其个别现象,可当真的有一个未成年奴坐在他的面前那种发自内心的震撼让他久久难以平静,吴晔无法摆脱这是在跟一个年仅十五岁的未成年少年在谈论SM的事实,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那你……玩……SM多久了?” 吴晔终究耐不住强烈的好奇心。 “你是说开始玩吗?一年多了,不过跟我现在的主人是从半年前开始的。” “那你的主人是谁?” “影公主。” “影公主?”吴晔在大脑里迅速搜索了一遍,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恩,我是她养的狗狗。”男孩继续说道,“她有好多奴。但主人让我做她的狗,跟她的其他奴的身份都不一样。你想见她吗?” “我?”吴晔有点摸不着头脑。 “恩!今晚我之所以跟你亮明身份,就是想让你去见她。不过其实,是我求她见你的。” “你求她见我?为什么?” “是这样的,你应该知道的,我马上就要走了吧。”吴晔发现孩子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黯淡,说话语气瞬间低沉了下来。吴晔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再过一个多月等他初中毕业他的父母就要把他接去国外定居念书,之所以在这时候请他当家教也是希望在他临走前筑牢他的基础教育根基。“我再也不能留在主人身边伺候她了。”小伟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想走,我想陪在主人身边。但主人一定要我走,她让我出国好好念书,以后学好本领再回来伺候她。我怕我走了主人身边就没有狗了,就跟她说了你的事。主人说她可以考虑见见你……” 那天晚上他们聊到很晚,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吴晔彻夜未眠。短短几个小时,这样一个看似年幼无知的青葱少年对SM的了解与见解几乎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和看法,在他那个年龄,吴晔几乎懵懂得如同一张白纸。从孩子的口中,吴晔深刻地感受到他对于主人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和臣服。他没有答应孩子的要求,因为他如何也无法想象,到底是怎么样的女王会把这样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收为奴隶,在他幼小的心灵建立起一个扭曲而畸形的世界观。 而那之后的几天,孩子每天都在动员吴晔,诚心劝说、苦苦哀求、甚至愿意出钱让吴晔去拜见自己的主人,直到他亲眼看那震撼到让他久久无法平静的一幕——孩子脱去了他的裤子,给吴晔展示了锁在自己下体的贞操带。强烈的好奇心终于驱使他答应了孩子的要求。 第二天,孩子给他传达了主人的意思——会随时主动与他联系。而之后的一个多星期则没有任何音讯,以至于吴晔渐渐觉得这只是一场恶作剧而要将它淡忘的时候。那天下午,吴晔正在上课,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他的心里突然无法控制地涌起了一股躁动,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是她……是她……这种感觉,吴晔想到了当年等待第一个主人电话的久违了的期待。 “喂!”吴晔溜出了教室,接通了电话。 “你是吴晔?”电话那边是一个年轻细柔的声音,“我是影公主。” “您……您好……给您请安!” “恩!听说你想见我?” “是……是的。” “明天早上十点半,香格里拉大酒店门口等我,我会跟你联系。” “您……”吴晔还未开口那边便已挂断了电话,听筒里只传来一串长长的“嘟,嘟”声。 渡过了漫长的一夜,第二天十点刚过,吴晔便已来到约定的地点等候着影公主的出现。站在街上关注着身边走过的每一个女人,不管美丑,亦或是年龄的大小,想象着影公主的样子,这种即将见面前的期待和好奇对于每一个奴来说其实都是一种享受。终于,十点半的秒针闪过去了,手机依旧静静地躺在口袋里,没有任何动静。女王嘛,总是要摆个架子,迟到一点是正常的,吴晔这么告诉自己。虽然他自己是个守时的人,但对女王的迟到行为他一直保持宽容及理解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无数次查看手机,屏幕上依旧显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他怀疑是否是自己听错了,或是记错了时间和地点。但他的记性一直很好,特别是对这样一件对他而言无比重要之事更是不可能。紧接着便只能用影公主或许因为有事耽搁来安慰自己以寻找一点心理的评价。终于、十一点过去了,十一点十分……十一点二十分……十一点三十分……手机被紧紧捏在手里,依旧静默无声。吴晔的耐心开始化作烦躁和不安,以至于开始怀疑影公主是否只是在消遣他、拿他玩乐,想到这里他的内心涌起了一丝怒火。可当他拿起手机即将拨通电话的那一刹那,内心的理智迅速制止住了他的行动。如果……这是他对自己的一个考验……那这么多天的期待则有可能在瞬间化作泡影。 十一点四十五分,就在他即将完全失去耐性的时候,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震动,久违了手机铃声缓缓响起。是她,吴晔欣喜如狂,用最快的速度接通了电话。 “喂!您好!” “吴晔是吧?”电话那边的声音显得十分慵懒。 “是我,公主陛下好,给您请安。” “恩,乖!你在哪呢?” “按照您的吩咐,我在香格里拉大酒店门口等您呢。” “哦,差点忘了,不小心就睡过头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哈欠声,“这样吧,这也快十二点了,酒店二楼有一家西餐厅,你到那边去订一个位子,把桌号短信我,我梳洗一下就去找你,顺便吃个午饭。” 进了酒店很快在二楼找到了那家西餐厅,装修地颇为精致小资。选了靠里的一个独立小隔间坐下便立刻给影公主发去了短信,剩下的工作便是默默等待了。每一次的等待既是痛苦,但也是一种享受。他的心跳开始加速,那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久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有多么的遥远。记忆中的他曾静静地跪在门后,守候着门被敲响的那一刹那,一双黑色高跟皮靴踩着清脆而富有节奏的脚步从他面前走过,等待他的,是一对带着鄙夷的凌厉目光…… 沉浸在对第一次拜见主人的回忆中,吴晔没有意识到一个娇小的人影已飘到了他的身边,正无声无息地注视着他。 “吴晔?” 循着声音,吴晔抬起了头。 四、初见 初见的映象并未给吴晔带来预期的惊喜,甚至于产生了些许失望。来人并不是吴晔想象中的那种高挑婀娜、丰姿绰约而又盛气凌人的女王,却只是一个看似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一米六多的个头。小姑娘长得倒算不上特别漂亮却也十分娇俏可人,虽然脸上打着一层厚厚的脂粉却丝毫掩盖不了那一脸无法超脱年龄的稚气,一头染着棕褐色的长发扎着一个马尾辫。吴晔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她身穿一件白色T恤及一条牛仔热裤,整体看上去显得有些弱小而单薄。她那一对略显细瘦的白皙长腿下穿着一双透明高跟凉鞋,手跨一个看似廉价的挎包,裸露的右手臂胳膊上纹着一朵红色的滴血玫瑰格外显眼。吴晔怎么也无法将这个看似还处在叛逆期的青春少女与他人口中所称颂的神圣而伟岸的女王形象联系在一起。 “你他妈的发什么呆,规矩呢?” “哦,哦”吴晔忙站了起来连连鞠躬道歉道,“对不起,公主陛下,您请坐,请坐。” “操,不懂事的东西。”影公主嘴里哼哼着坐在了吴晔给她拉出的椅子上,坐下后右腿顺势便搭在了左腿上,翘起了二郎脚。“怎么,看见女王就是这幅德性,不知道跪拜吗?”看着站在旁边仍傻傻盯着自己的吴晔,影公主带着一脸不满狠狠瞪了他一眼。这可使得吴晔有些为难,他是个注意隐私的人,基本不玩公共调教,换做以前,这样的要求他是不会答应的。可那一天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背后推着他一般,吴晔快速思索了一下却决定应了她的要求,于是便惴惴不安地张望了一下四周,好在这餐厅人不多,自己又处在最里处,环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影,便迅速跪了下来赶紧给女王磕了三个响头。本想跪拜完立刻站起来,可还没等她双手用力却赶紧头顶一重,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一般,原来是影公主已将一只脚踩在了他的头顶上。 “就这么着急站起来?” “不……不……”吴晔支支吾吾答道。 “不着急就多跪一会儿吧!” “这……公主陛下……我……”吴晔心里开始着急,生怕有人过来看到。 “算了,起来吧!”约莫过了十多秒,影公主这才用脚在他头上用力颠了两下,吴晔感到头顶一轻没了压力便赶忙站了起来给影公主鞠躬后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两人坐定,影公主叫来了服务员,给自己点了一份三成熟的牛排,吴晔也给自己叫了一份意大利面。交回菜单的时候吴晔无意中一瞥,发现年轻的女服务员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偷偷看着自己,见吴晔瞧到了自己连忙收回了目光将头转了过去假装再看菜单,待点菜结束便带着一脸慌张急匆匆逃走了。吴晔立刻猜到一定是刚才自己跪拜的样子被她看到了,顿时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涌上了心头,大腿根处便不自觉就硬了起来。 当下又是无人,两人独处影公主却没有说话,从包里取出了化妆盒,对镜独自描起了眉毛。吴晔这才有机会近距离面对她,发现这个小姑娘眉宇间透着一股年龄极不相称的成熟与沧桑。 很快点的餐送了上来,影公主收起了化妆盒,举起了刀叉娴熟地摆弄了起来。三成熟的牛排外层虽已煎熟,可一刀切下,里层肥厚的一圈浅褐色牛肉中中鲜红的丝丝血水掺杂着浓浓肉汁如伤口破裂般纷纷渗出,顺着切口流了下来。影公主切下了一小块,用叉子叉着在肉汁中蘸透了才举起送入了嘴中,细嚼了一番后随着一个轻咽,那几乎如生的牛肉便被送进了她的肚中。这一幕看得吴晔有点发呆,仿佛隔着一张桌子都能闻到那血腥味,连自己的筷子也忘了动了。影公主没有理他,又切了一块牛排吃下后,这才抽了一张纸巾在嘴唇出点擦了几下,纸巾上印着一点红色印迹,也不知道是血液还是她的唇彩。“你他妈的就打算这么一直看下去不说话?”放下纸巾的影公主突然开口说道。 “哦,对不起,我失礼了。”吴晔连忙反应了过来,“我,只是还见过有人吃这么生的牛排。您不觉得……太生了点了吗?” “少见多怪。” “是!是!” “更生的我都吃过。我就喜欢这味道,甜甜的带点腥味,吃起来特别鲜,咬起来有嚼劲,汁水多,每咬一口就好像在咬你们这些贱畜生的肉一样,哈哈。其实我本来想点个两成熟的,怕吓着你,才改为三成熟。吃过好多地方的,就这家的牛排最好吃。” “是的是的。”吴晔小声应和着。 “听小伟说你想见我?”小伟便是吴晔的学生。 “是的是的,感谢公主陛下肯赏脸给小奴这个机会。” “恩。”影公主饮了一口红酒,“之前知道我吗?” “嗯,有听说过。”吴晔本想如实告诉她不知道,转念间立刻改口了。 “以前跟过哪些主人?”影公主问道,吴晔说出了几个名字,影公主听后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友情还是收费?” “大部分是收费的,有几个友情。” “什么价?”吴晔大致说了几个价格,影公主听后有些不以为然,“切,就那几个贱逼也值?我一般不收友情奴。” “是,了解!不知陛下您如何收费?”吴晔大致猜出影公主这话的意思,便顺势问了下去。影公主说出了一个价格,这个价格在他所认识的收费女王中已处中上水平,心中直觉给他感觉这个略显粗野的少女不值这个价,所以吴晔也便只能随着她说的话见机应和着,没再发表什么见解。“我这个人不喜欢那些条条框框。所以那些喜欢约好项目让我做什么调教的奴我都让他们滚一边去,做了我的奴还那么多要求,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喜欢也得喜欢,受不了也得受着。” “是的,是的。您……也是这么调教小伟的?” “那当然,要不他怎么当我的狗?小伟说你想做我的狗?” “哦,小伟跟我说过他是您养的狗,说我无论如何都要来拜见您……”吴晔没有正面回答她。 “那孩子倒也有心,怕走了以后我会孤单,所以急着再帮我找一条狗,他倒是天天跟我推荐你。其实我本来不想再养狗了,我有好几个私奴,随便抓一条当狗都行,只是实在经不住小伟天天求我,所以想想就算了来见见你。我是一个收费女王,花得起钱可以来找我,想玩免费的就算了。私奴呢我也不缺,不想再花心思去多养。不过呢小伟比较特殊,现在我的的狗就这么一只,我还是比较疼他的。只是可惜还没完全把他训练好,他就要走了。” “你也知道……小伟要走了?” “当然。他是不想走,想继续当我的狗,不过我这个人还是看得开的,不想挡他的前途。毕竟是出国嘛!如果以后他有个好前途,还能想起曾经有我这么个主人也挺好。”影公主这番话让吴晔瞬间对她的印象有了些许改变,从她的语气中吴晔听出了一点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感觉。 “您……认识小伟多久了?” “半年多了吧!” “您是她的第一个主人?” “哪里!”影公主笑了起来,“这小屁孩别看年龄小,早就跟过不知道几个主子了。我刚认识他那会儿他还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那老婊子当他凯子,从他那捞了上万了。我那会儿刚到这不久,原来养的母狗不在身边,就想养只小狗,就把他收了。别说他还真是一只当狗的好料子,听话奴性又强,而且什么都肯做,都不用我再花时间去教。真要走了我应该会挺可惜吧。”说话间影公主眼神带着些许的不舍。“既然他那么求我见你,说你有多好多好,那我想算了就给你一个机会吧。今天看你倒是还不错,斯斯文文的,应该会是一条好狗。” “谢谢陛下夸奖。您平时会给小伟吃黄金吗?” “你傻逼吗?不吃屎能叫狗吗?” “这个……您就不觉得……他年龄还那么小?” “年龄小又怎么样?年龄再小也是狗,让他做什么就得做什么。我调过的奴不少了,从十几岁到六十几岁的都有,我眼里没有小狗老狗,只有好狗差狗。你以后要是当了我的狗,也得天天吃屎。小伟难道没跟你说过吗?吃屎在我这只能算是轻的,我会给你更多好东西,就看你敢不敢了,怕不怕了。” “是……是……”吴晔默默低下了头。 “哼,贱逼样子,怕就直说,不怪你。我保证你一段时间就会喜欢啦!” “是的,是的。我看到,您给小伟戴的贞操带了。” “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他那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万一……” “狗鸡巴废了也是他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强迫他的。做我的狗,那烂鸡巴就得给我管住,没给他配母狗就得乖乖在里边关着,我让放出来就放出来,我不准放出来,就得一辈子烂在里边,知道吗?” 听到他的这番话,吴晔突然感到毛骨悚然,头皮阵阵发麻,可下体却一时控制不住地涌起一股燥热,那肉棒如石化了般瞬间膨胀,像一根石柱一般竖了起来将裤裆顶成了个小帐篷。龟头在内裤里瞬间的剧烈摩擦让他感觉很不适,只得将手伸到了裤裆处捏了几下,调整了鸡巴在裤裆内的位置。可这一细微的动作却没有逃过影公主的眼睛。吴晔完全没有意料到桌子底下她将搭着的右腿顺势一抬,鞋尖准准地踢在了吴晔裤裆处。这猝不及防的一踢力道十分狠辣,几乎要将他那硬化了的鸡巴踢断了一般,钻心的疼痛散布到了他的全身,疼得吴晔咬着牙根全身打颤但不敢发出声音来,却引得坐在对面的影公主发出了“各各各”的欢快笑声,那面若桃花般的天真烂漫瞬间恢复了她作为少女应该有的样子。 “疼不疼啊?”影公主抿着嘴笑着问。 “疼……疼……” 吴晔咬着牙忍着疼痛。 “以后我给他锁起来就不疼了。你下面会硬,说明你能接受。” “公……公主……我……”吴晔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结结巴巴的做什么,妈的。” “是……我……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您有那么多的狗,我不知道能不能像他们一样,满足您的这些要求……我……”吴晔开始退缩,面对一个女王这种发自内心的害怕是他从未有过的。她开始感觉这个看似简单的女孩身上隐藏着一股巨大能量,这种信手拈来如玩笑般对他人肉体和生命的践踏是引发他这种恐惧的根源。 “那么多狗?”影公主愣了一下,“难道小伟没跟你说?” “说……说什么?” “我只有一条狗,就是小伟。” “那,那您的那些奴……” “他们只是奴,不是狗。狗跟奴是不一样的,难道你一直都没弄明白?” “对不起,公主比我,我……恐怕还是没明白……” “蠢东西,看来是小伟没跟你说明白。我要的是一条狗,不是奴,奴我有的是,不差你这一个。” “那……那狗和奴有什么区别?” “我要的是一条真正的狗,不会说人话,只会汪汪叫。不会站着走,只能用四肢爬。只能吃狗粮,吃剩饭,吃屎,说简单点,就是一条人性犬。” 影公主继续说道:“人形犬就是长得像人的狗,在我脚下,你就是一条真正的狗,而且所有的行为都要像狗一样。狗是我的宠物,不是我的奴,明白了吗?” 吴晔一脸茫然地点着头。在他的理解中,“狗”只是女王对于奴隶的一个侮辱性的称呼,无其他的特殊指向。而此时影公主所言的“狗”,却是一个本质性的身份的认定,是要让人彻底放弃做人的身份,实现一个彻底的脱胎换骨,完成从身心上的从人到动物的转变。这种转变不仅仅只是表现在一个外在的行动,更需要从心理、从思维形式上进行一种彻底的打破和重新构建。他曾无数次在梦中、在幻想中、在意淫中构想着一个完美的女王,自己作为这个完美女王的完全附属,已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奴隶可以形容。自己就像是一件物品、一个会自主言行的工具、甚至于是只动物。自己的存在仅仅只依托于女王的需要。他一直在苦苦寻找、苦苦追求,却从未在任何一个女王哪怕是一次无意识的设想中看到过现实的可能性,纵使经过他的多次实践,在她们那里得到的却只是在为了金钱和欲望进行着一场事先已设定好流程的行为艺术。如今这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却从一个看似年幼不经世事的少女的口中看到了端倪,这种发自内心的触动如何不能让他感到深深震撼。影公主终究还是抓了那几句话,讯问起了吴晔是否不愿做自己的狗,这让吴晔陷入了自责。他想收回刚才欲加推辞的那番言辞,立刻在脑中搜索出他所能想到的各种词汇进行解释以弥补刚才犯下的错误,这才让影公主不再追究。 而说起小伟,影公主坦言她花了两个月时间才把他训练成了人形犬,并且只让他每天当一、两个小时的人形犬。正是有了小伟的这一次实际,才勾起了她希望继续这场驯养人形犬的欲望。但如今,影公主需要的是一条彻彻底底的人形犬,一条完全只属于她的人形犬,需要的是全天二十四小时,一分一秒的完全所有。人形犬必须放弃自己原有的生活、放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将自己完全投身于影公主的脚下,彻底为她所拥有。影公主需要的,是一种绝对的掌控。 吴晔陷入了深思,这条件虽然苛刻,对于他却有着无穷的吸引力。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小伟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来见影公主,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却是一个孩子。 “服务员。”影公主挥了挥手手将服务员招了过来,“买单吧!” “您好,一共是两百二十三元。” “嗯!”影公主给吴晔使了个颜色,吴晔连忙掏出钱包,没有零钱便取出三百元递给了服务员,服务员接过钱便离开去找零钱了。 “饭也吃完了。”影公主用纸巾擦了擦嘴,“想不想做你快点决定把,我还很忙,还要去做收费调教。”说话间服务员拿着零钱回来了,影公主很自然地向她伸出了手,服务员便识趣地将零钱递到了她的手上。影公主将钱收进了自己的钱包,收拾了一下起身便要离开。 “请……请您收下我,我愿意成为您的人形犬。”吴晔没有再犹豫,他不再顾忌周围渐渐多了起来的人对他们投来的异样的目光和服务员惊诧的表情,跪在了影公主已走出几步的身后,将头深深埋在了她双脚踏过的那块地面上。 五、人形犬 从昏沉的睡梦中醒来,眼前熟悉的一切依旧显得那么的不真实,就好像此刻仍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狗,这种临界于梦醒边缘的思维混乱的神奇体验让他深深着迷。瞄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旧闹钟,才发现自己只睡了还不到二十分钟。而就是这短短的二十分钟睡眠对如今的吴晔来说也已显得弥足珍贵了,主人生活状态的极度混乱节奏需要他在短时间内改变自己的习惯,这让让原本过惯了规律生活节奏的他很不适应,所以早期他没少因为这个原因受到主人的暴虐。如今的他已经习惯了像这样的高效率睡眠,能够用尽可能短的时间恢复并补充体力和精力。 “啊”!张圆了嘴打了个大哈欠,撑着四肢从床上爬起,所谓的床也只是一块铺在房间角落的破草席而已。两手撑地、两膝跪地挺身趴在地上,这是他每天所必须要时刻保持的唯一姿势。吴晔迈开四肢交替地往前爬动了几步,挂在锁在脖子项圈上的铃铛便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发出了“叮叮当当”的细小响声,一条连在一根塞进了他肛门内的橡胶塞上的毛绒绒的黑色长尾巴也会随着他屁股的扭动而左右摇晃起来。他每天会有一次取下尾巴排泄的机会,其余的时间,它都将紧紧地固定在它的肛门内。 一路小“爬”到了床边,其实房间很小,床离自己的小破草席还不到一米,几步就能爬到。抬起上半身,用膝盖顶地支撑着身体,将双手搭在了床沿上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床上了。还处在睡梦中的主人异常安静,昨天晚上她醉醺醺地回到家时已经快凌晨四点,据说是群调教两个奴隶后又一起去酒吧玩到很晚。今天早上一觉睡到了十一点多,吃了外卖之后又再继续一直睡到了现在。 床上的主人赤裸着身体——她一直有裸睡的习惯,一条薄被单将她从胸部到裆部盖了起来,一对白嫩细长的美腿裸露在外,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在她的身上,隐隐约约可以透过薄薄的被单窥见她的美丽胴体,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着实让吴晔看得有几分醉了,一时兴奋竟忍不住将舌头伸了出来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 两点半,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准时响起了闹铃声。主人这才慢慢睁开了的眼睛,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看她那迷离的眼神似乎还没能完全从梦乡中回到现实。看着搭在床边深情地看着自己的吴晔,影公主愣了一下,随之狠狠瞪了他一眼:“狗东西,看什么,滚一边去!”说着抓起堆在枕头边的内裤甩在了吴晔脸上。内裤掉在了地上,吴晔嘴里发着“唔……唔……”低沉的呜咽声,将身子放回了地面,四肢收起缩起了身子了趴在了地上叼起了内裤后几步爬到了椅子边,松口将内裤放在了椅子上。内裤上,一股浓重的骚臭味里隐约夹杂着一丝不一样的气味——来自男人的气味。 影公主靠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下筋骨,这才掀开了毯子跨下了床。吴晔无意中的一瞥,正好看到她叉开双腿跨步下床时的动作,胯下那美丽的风景完完全全展示在了他的面前,那黑得如墨碳一般的外阴唇包裹下的内阴唇透着她那个年纪所应有的粉嫩鲜润,随着双腿的张开若一朵慢慢绽放的小花苞。吴晔最是看不得这些,着突如其来的诱惑使得他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燥热了起来,肉棒迅速膨胀,却被那小小的贞操带束缚着随之带来的一阵剧烈疼痛让他瞬间痛苦不已。这贞操带原本是小伟用的,用在他的身上尺寸便小了。 公主跨步下床,赤裸着身子迈步朝浴室走去。她实际身高一米六七,在同龄女孩中已不算矮了,只是身体略显单薄,细瘦高挑的身躯使得原本白皙的皮肤显得有些病态,脱去了衣服就若一朵在风中瑟瑟发抖的较弱的白莲花,反倒突显出一种弱不禁风的娇羞可人。转身之际,在她那白净如纸的后背却隐藏着另一番煞人风景——一条绕成S型的花斑巨蟒张着布满尖牙的血盆大口用一双似要喷出火来猩红大眼盯着前方,无论吴晔站在那,总是无法逃过那鬼魅一般的目光的注视。巨蟒全身盖满了蓝紫色的细小鳞片,一条血红的信子自口中伸出,分叉着的舌尖闪着恐怖的阴冷寒光,似要将它面前所有生物吞噬。第一次看到这个纹身的时候着实把吴晔吓了一条,使他不禁猜测这个瘦弱的美丽女孩身体里到底住着怎么样一只魔鬼会让她在自己身上纹着这样丑陋邪恶的东西。过了这么久,每当看到这个纹身依旧更够让他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浴室里传出了“希希啦啦”的淋浴声,吴晔连忙爬到了浴室门口趴着等待。几分钟后,影公主洗完澡开门出来,看到趴在一旁对她摇尾吐舌头的吴晔似乎并不怎么在意,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走到衣柜前挑选要穿的衣服。吴晔见主子没理自己也不免感到一丝失落,只得低着头继续在她身后跟着爬行,嘴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声。影公主穿好衣服便开始坐在化妆台前化起妆来,吴晔能做的就是在她的脚底爬来爬去,不时用嘴鼻蹭着她的脚足,尽情享受着影公主那悠悠脚香。 化好了妆的影公主走到了墙边,将挂在墙上的一些如皮鞭、口塞、项圈、绳子以及放在柜子上的蜡烛、夹子之类的调教工具往一个大挎包里塞。吴晔知道,主人这是又要出去调教了,便撒了欢似的在她的脚下绕来绕去,如果现在还得不到她的抚慰,再见到主子恐怕得要好几个小时之后了。被吴晔蹭的有些烦了的影公主终于受不了了,提脚狠狠踹了吴晔一下。这一脚踹得吴晔人仰马翻,只得带着失落的悲鸣爬到一边,趴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公主继续忙着。 准备妥当,拎着挎包往门口走去。站在门口换鞋子的时候,影公主终于喊了一声“贱货!” “汪!汪汪!汪汪!”这轻轻一喊似乎给午夜身体注入了无穷的活力,午夜连忙朝着影公主箭一般爬了过去,爬到公主脚下对着她发出欢快的狗叫声,摇晃着脖子尾巴,叫唤声与铃铛的“叮叮当当”声交织着响彻着整个房间。“狗东西”影公主蹲了下来用手摸了摸吴晔的头,“主人要出去赚钱了,在家好好看家,知道吗?” “汪,汪!” “好好看家,主人给你带好吃的。要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小心你这狗头。” “汪汪,汪!” “主人走了啊!”说完起身准备转身开门出去。吴晔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发了疯似的朝着主人“汪汪”大叫,眼神里露出极度的不舍。影公主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狗东西,狗脑还挺精。赏你吧!”说完用嘴狠狠往里吸,“呸!”一个用力,一团浓稠的透明唾液便从嘴里射了出去,落在了吴晔身后一米多远的地上。吴晔连忙转过身窜了出去,一个急刹停在了唾液落地的地方,埋头伸长了舌头将地上的唾液一点一点舔进了自己的嘴里。他的身后只剩下关门声和主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又只剩吴晔独守空房,舔完唾液的吴晔内心突然感到孤寂,只得转身爬到了门后的墙角边,在地上放着的一堆主人的高跟鞋上来回吮吸,希望用主人留在鞋子里的脚香冲淡内心的孤独感。每吸一口,他对主人的崇拜就会加深一分。 回到自己的狗窝之前,吴晔爬回床边的椅子边,叼起了之前放在椅子上的内裤,放在了自己的狗窝里。了终于可以睡一个踏实觉,吴晔将四肢收在了身下,全身蜷缩着趴在草席上,伴着从内裤上散发出来的缭绕在鼻子边的浓郁香味,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一切又如梦境一般。 不知不觉,来到这里已经一个月了。 那天的见面后一个月多,小伟便被他的父母接到国外去了。临走前小伟专程请吴晔吃了饭,他知道自己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情绪显得有些低落。那天他喝了好多酒,吴晔本不赞成孩子喝酒,但那天他没有阻止,他了解这种感觉,他突然感觉小伟比自己更加成熟。 “那边都安排好了么?” “啊?”小伟心不在焉,酒精的作用对他的影响很大,“哦,爸妈已经帮我找好学校了。” “出去以后好好念书,早点学成回来。” “恩!”小伟眼角流出两行热泪,吴晔伸手替他擦去,小伟抽搐了一下,带着哭腔哽咽道,“我……我……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回来的,我要回来找主人……” 那一刻,吴晔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这个孩子,他甚至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 几天后,影公主给他打了电话。安排好了一切,带了一切随身的和重要的东西,吴晔来到了影公主家,正式接替了小伟的位子成了她的人形犬。毕竟是全天候不间断的人形犬,影公主原本也仅仅只是打算跟他玩一两个月时间便算了。吴晔盘算着再过不久便放假了,他会有两个月的暑假。下个学期他的主要任务是参加实习与社会实践,回校上课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开学后实际上还会有一个多月的实习期,这样他将会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时间,对于跟随一个主人来说算不得太长,特别像吴晔这样的奴而言。但是,对于实现一个成为人形犬的人生体验,却是弥足珍贵的。他不想失去这个机会,他将自己的设想告诉了影公主,这让她感到意外和高兴。 影公主就住在里香格里拉大酒店不远处的一栋旧居民楼里。楼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斑驳、破旧,夹在周围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中就像是一栋建筑物中的将死之物。随着影公主踏进阴暗的楼道,每踏一步似乎都能感受到墙体干裂的墙皮因他们走路的震动而掉落,堆在楼梯转角的杂物和垃圾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其实这样的旧楼区在城市里随处可见,这就是有名的城中村。这些地方环境脏乱、人流混杂、治安混乱、基础设施不齐全往往成了许多城市发展的顽疾。但因其往往位于城市市区,临近商业繁华区域,虽居住条件差但交通便利、租金低廉,所以很得收入微薄的城市小白领和外来务工人员的青睐。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大体可见影公主收入的不稳定。 楼没有电梯,一口气爬到了七楼,影公主才在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停了下来。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和里边的一道木门,这才算正式进了影公主所称的“寝宫”。在这里,吴晔将要度过他接下去的三个月时间。 房子很小,五六十平米的样子,只有一个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厨房和一个卫生间,显得十分陈旧,连一些家具也都带着上世纪末的过时风格。踏进房子,带给吴晔的第一感觉就是杂乱和肮脏。地上堆着好几天的垃圾没有清扫,桌面上摆放着堆了好久的啤酒瓶、快餐盒以及零食袋,沙发上是成堆的脏衣服、脏内裤、丝袜等衣物,只有在门后的一块空地上,整整齐齐得摆放着十几双高跟靴、高跟鞋、凉鞋。影公主也觉得房间里弥漫了一股难闻的气味,进门后就立刻打开了窗子通风散味了。这些倒是没让吴晔感到意外,这么多年来,吴晔接触过的所谓的“女王”也不算少数。像这样的女人,十有六、七都是外表光鲜亮丽,私生活混乱不堪,而往往越是年轻越是脏乱,“野鸡”与“凤凰”往往只有一墙之隔。 “妈的!”影公主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喂,恩!狗东西你他妈多久没来做卫生了……下午给我滚过来……再不来扒了你的皮……操……”说完挂断电话转身让吴晔跟她进卧室。 卧室也比较简单,一张堆着皱巴巴的被铺的床、一张梳妆台、一张旧桌子、一个衣柜以及一个靠墙的木柜子。令吴晔吃惊的是,就那一个小小的柜子和墙面,放着、挂着多得数不清的他见过的和没见过的调教工具。吴晔原以为自己在SM圈也算见多识广,但走近了浏览了一遍,那些东西也算使他开了眼界,从他的经验来看,这些东西的花费起码上万。“狗东西,看什么?”看着盯着柜子发呆的吴晔,影公主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头,“想一件件都试试啊?放心,有的是机会。” “是,是。” “把狗皮都脱了,跪那去。”影公主指了指床前的空地,吴晔立刻将衣裤脱了个精光,静静地跪在了那,低头等着影公主的训示。“嗯,皮肤还不错。”影公主绕着吴晔走了一圈,仔细看了他那略显消瘦的躶体,接着便坐在了他面前的床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只小脚正好在吴晔面前上下晃动。 “东西都拿来吧!” “是,是。”吴晔连忙爬到一边从自己带来的包里取出了一包东西,爬回去双手奉上。影公主接过打开,从里边取出了一叠东西,一件件翻开看了一遍。那些都是吴晔的各种证件,根据影公主要求这些在他当狗期间都必须由她亲自保管。 “恩。我要你这些东西是让你明白,第一、这期间你就是我的狗了,也就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第二、既然你自愿当我的狗,我就必须确保你不能反悔、不能逃跑,一旦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把这些东西全部烧掉,你没有退路了,知道吗?” “奴……奴才知道。” “恩,穿上这些吧!”说着其实从桌上拿起一个包扔在了吴晔面前。吴晔打开包,从里边取出了一些东西,有一个钢制贞操带、一个铁项圈、一条毛绒绒的尾巴一样的东西以及其他几件衣服状的东西。“这都是以前小伟用过的,以后就归你了。去洗个澡再把这些东西穿上吧!” 吴晔拿起贞操带和那尾巴,上面还念着一些杂物,明显是没有经过清洗,顿时感到有些不适,只得颤悠悠地问道:“主……主人,我可以也洗一洗这些吗?” “狗东西,瞎鸡巴讲究,去吧!”得到了主人的首肯,吴晔连忙抱着东西进了卫生间,十几分钟后,清洗完的吴晔回到了影公主面前将那些东西一一穿上。贞操带有点小,吴晔穿着有点困难,花了些力气才把鸡巴挤了进去;一对皮质护膝是给他爬行时保护膝盖用的,已经磨损地相当厉害;一件薄薄的黑色短袖一样的皮质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倒挺贴身,此外还有一对毛绒绒的狗耳朵别在他的头顶上。影公主用两把小钢锁锁着了贞操带和套在他脖子上的项圈,拾起了那条毛绒绒的东西让吴晔转过身去翘起屁股。 背对着影公主的吴晔感觉影公主那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肝缝里轻轻滑动,一股麻意瞬间侵遍了自己的全身,指尖在肛门口轻轻触摸了许久,突然肛门一扩,一团硬物被猛地强行塞进,吴晔感觉肛门像是要撕裂了一般,剧烈的痛意使他大叫了起来,却引来了影公主的一连串的巴掌和咒骂。 “跪下!” “是,是!”吴晔忍着疼再次跪下,每动一下都会引起肛门的阵痛。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狗了!”影公主训话道,“你不能说话,只能用狗叫来表达意思,不能直立行走只能爬。你每天要做的,就是像狗一样取悦我,让我开心。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做一条真正的狗,是成为我的宠物还是变成让我讨厌的贱狗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是的主人,奴才一定……” “啪!”还没等吴晔说完,一声响亮的耳光响彻了整个房间,吴晔瞬间感觉脸上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带昏花的双眼渐渐清楚才看见影公主举着手正怒目圆睁盯着他:“刚跟你说完就忘了吗?贱货!狗是这么说话吗?” “汪……汪汪……”吴晔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学狗叫了起来,并一并给影公主磕头。 “贱东西,才刚跟你说过的,长点记性,下次决不饶你,妈了个逼的!”说着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刚才抽在吴晔脸上的那个手掌,看来刚才那个力道连她自己也打疼了。“不过呢,我这个人也还是通情达理的,你每天还是有些事免不了还是需要站起来的,洗澡上厕所刷牙洗脸什么的。所以我每天给你十五分钟站起来行走的时间,此外如果我有其他特别交待你也可以站起来,这个就不包括在这十五分钟里了。反正一天一共只有十五分钟,时间没用够就算你浪费了,超过的话……”影公主没有再说,吴晔背后感到一阵阴冷。 整整半个小时的规矩和交待,吴晔每一句都听得真切、记得深刻。他知道,自己记住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决定自己今后命运的一把钥匙,也有可能成为刺伤自己的一把刀子。 “去!”影公主晃动着的二郎腿突然用力一踢,原本挂着她脚上缓缓悠悠的拖鞋顺着她脚用力的方向被踢了出去,吴晔“汪!”得一声吼叫,双手一跃,两腿一蹬,如箭一般朝着拖鞋落下的地方猛扑了上去。 这一扑,宣告了他做狗生涯的正式开始。 六、痴儿 影公主离开后,吴晔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外面客厅传来的一阵细微的开锁声将他惊醒。如今这种时刻保持紧张的生活状态使得吴晔就算睡着也仍保持三分清醒,不敢睡沉过去,抬头看了挂钟才发现自己竟已睡了一个小时。“难道是主人回来了?”吴晔迅速爬起,用力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下便连忙甩着狗尾巴往屋外爬去。刚爬出房间,却发现进屋的不是主人,而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干瘦男人,正蹲在门后换鞋子。 “汪,汪汪,汪。”吴晔连忙朝那男人叫了几声。 “阿晔啊!”男人听到他的叫声转头看着他问道,“妈妈在吗?” “汪,汪。”吴晔叫着轻轻摇了下头。 “出去调教了?”男人继续问道。 “汪汪。” “不在还叫我来……还以为……”男人嘴里嘀嘀咕咕说了一番什么,转头看了一眼吴晔,“就你最老实了,妈妈都不在还学狗学得这么实在。我干活去了。”说完便放下手里的东西进了厨房,很快里边便传出了洗洗刷刷的声音。 这个男人叫老五,是吴晔在这个家里认识的除影公主外的第一个人。 那还是吴晔来到影公主家的第一天。那天下午,影公主训过刚进门的吴晔,给他讲了做狗的规矩之后便让吴晔去房间的墙角边给自己弄一个狗窝,自己就上网去了。正在收拾的当口,外屋突然传来了开门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妈妈,您在里边吗?”房间外边传进来了一个男人轻微的声音。 “进来吧!”影公主应了一声。很快,一个男人出现在房间门口,带着一溜小跑窜进屋来,到了影公主跟前便立刻跪下给她磕了三个响头:“妈妈,儿子来了。” “贱东西,你他妈想死啊,现在才来。”影公主没有看他,眼睛盯着电脑嘴里却狠狠骂道。 “儿子……这不是,要开会嘛!这几天领导下来,有点走不开不是……呵呵!” “领导?领你妈的导!领导重要还是你妈重要?你看看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你是有多久没来了?” “这个……呵呵……妈妈您息怒嘛!儿子一听您招呼这不马上就来了嘛!儿子这就给你去收拾……”男人嬉皮笑脸一脸媚相,说了一堆好话讨好影公主,这才没让她继续咒骂下去。一番谄媚过后,男人这才看到缩在墙角边的吴晔,“妈妈,这个是……” “他是我新收的狗,叫他阿晔就行了。” “哦,阿晔!”男人朝吴晔点了点头,吴晔这才正面看清他的脸,他的眼神有些飘显得一脸的虚浮,一头参杂着灰白的短发。吴晔也点了点头表示回应。“那小伟呢?”男人继续问道。 “小伟走了,他来接替小伟的位子。”影公主解释道,“阿晔,过来!”“汪,汪汪。”吴晔欢叫着连忙朝影公主爬了过去,偎依在她的脚边表现得十分乖巧。“这是我的小儿子老五,认识一下吧!” “汪,汪汪,汪!”吴晔连忙朝老五叫了几声。 “从今天开始他会一直在这里,你们可别欺负他。” “是的是的,那是当然啦!那儿子干活去了!” “恩去吧!”影公主挥了挥手让他赶快出去,似乎对他有些不耐烦“外面桌上有我中午吃剩的盒饭,干完活就赏你了。”待老五出门后影公主这才将头转向门外喊了一声。 “好叻,谢谢妈妈!”老五在房间外大声应了一声,很快外面就传进来他擦桌拖地板收拾东西的忙乱声音。 “汪,汪汪,汪!” “怎么了?” “汪……”吴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继续叫道。 “肚子饿了?” “汪汪!”吴晔点了点头。 “狗东西,刚来就撒娇。他是我的儿子,外面那些东西是给他吃的。你不一样,你是我的狗,我给你准备了其他东西,一会儿再给你吃,忍着!” “唔!”吴晔底鸣了一声,将身子蜷缩在她的脚边,没有再动弹。半个多小时之后,老五进屋来帮影公主收拾房间,他行动很麻利,三下五下便将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吴晔无意中撇到他在帮影公主收拾被铺的时候在床上找到了一条内裤,趁影公主没注意立刻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便立刻一溜小跑跑出去了。再次进来时老五捧着影公主中午吃剩的盒饭,跪在了影公主面前。饭盒里剩下一点饭,几篇菜叶和一些汤汁,还有一块嚼不烂的小肉块。 “妈妈,儿子要吃了。” “吃吧!” “这个……这个……” “干嘛?” “儿子好久没享受过妈妈您的圣液了,能赏点给儿子吗?” “臭不要脸的,最近做事这么不勤快,还敢要这要那的,也不好好跟你那几个哥哥学着点,接着!”说着将头一侧,眼睛依旧死死盯着电脑屏幕,往饭盒里吐了几口唾液。老五连忙开心地将饭盒捧到嘴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三下两下将剩饭一扫而尽,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妈妈,儿子得走了,我刚才这是翘班跑出来的,最近查得严,我怕……” “滚吧!啰里八嗦的!” “好的,那儿子走啦!儿子给您跪安!”说着给影公主磕了头便退出了房间,很快外面就传来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房内立刻又恢复了平静。老五离开没一会儿,影公主关掉了电脑爬到床上躺下,不到几分钟床上便传来了她轻微的打呼声。在床脚边趴了一会儿的吴晔显得有些不耐烦,又不敢吵醒影公主,只得四处张望了一番,并尽量小心地在房间里爬动了起来。房门后放着一个纸箱子,吴晔盯着望了好一会儿,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心爬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里边装着满满一箱丝袜和内裤,大多是崭新还未开封的,还有几件显然已经是用过的。 一个小时后,床上传来“吱呀吱呀”的挪动声,紧接而来的便是影公主醒来时伸懒腰的哈欠声。吴晔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便连忙爬到在了床边趴跪着静静等候。下床后的影公主用脚在他脸上蹭了蹭便进了卫生间一番梳洗,出来后忙着挑试衣服然后化妆,完全没有理睬跟在她身后爬来爬去的吴晔,好似他只是空气一般,这让吴晔感到有些失落。 一番打扮过后,收拾妥当的影公主这才将注意力转向了吴晔,她弯腰拉起了连在吴晔项圈上的皮带,牵着他进了卫生间。马桶旁边的地上放着一个塑料的狗食盆,影公主弯腰从马桶水箱上拿下一个纸盒子,那是一盒廉价狗食。影公主将狗食盒打开往食盆里到了一些后将盒子放回了原处。 “过来!” “汪,汪汪。”吴晔连忙爬到了影公主脚下,用脸蹭着她的小腿,使劲扭动屁股将尾巴帅得老高。 “饿了没啊?” “汪汪汪,汪汪汪。” “恩,这才是你吃的。主人要出去了,你在这慢慢吃,吃饱了好好看家,渴了就喝马桶里的水,里边有主人刚留下的圣水,要乖,知道吗?” “汪汪汪,汪汪汪。” “恩,乖,自己在家里好好想想怎么当一条好狗。”影公主摸了摸吴晔的头,起身迈步离开了卫生间,将他留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直到晚上十二点多,喝得醉醺醺的影公主回家便瘫在床上睡着了,吴晔在床边静静守到了一点多,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了他当狗的第一天。 那之后基本上老五每隔几天便要来打扫一番,所以这些活对他来说倒也驾轻就熟,时间一长他们对相互的存在也就习以为常了。作为一名职业的收费女王,影公主没有其他工作,调教费便成了她唯一的收入来源。按照她的收费标准,每一次都会赚到一笔不算太少的调教费用。所以除了调教,她每天的生活就是睡觉、上网、看电视、逛街、泡酒吧……每天睡到大中午,晚上玩到大凌晨醉醺醺地回家几乎已经成了她生活的常态。除此之外,她的衣食住行、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等生活琐事,几乎没有一件是由自己亲自动手的。 吴晔有些无聊便趴在一边打盹去了,老五花了半个多小时里外折腾了一番,因为影公主不在,所以也就没有做的太认真,将卫生弄得差不多了便坐在沙发上抽烟休息了。过了没多久,门外又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吴晔以为是主人回来了,正想起身前去迎接,待们开了从外走进来的却是两个男人,于是便只得带着一脸失望趴回了原地,连叫也懒得叫了。 “怎么才来啊?”老五朝那两个男人打了个招呼,进来的两个男人都是三十出头的样子,也都纷纷给老五打了招呼,顺便给趴在一边的吴晔点头示意。“老四呢?不是说一起来吗?” “上午打了电话给他了,他说最近很忙,我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干啥,好久没看到他了。”其中一个男人答道,“妈妈在吗?” “出去调教了。”老五抽了口烟,“我也没看到她。” “又出去调教,哪来那么多调教啊?”男人小声嘟囔道便径直进了卧室。另一个男人也走到沙发边坐下,跟老五攀谈了起来。没过一会儿,进屋的那个男人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几条丝袜和内裤,吴晔认得那些都是从主人床底下那个箱子里拿出来的。男人将丝袜和内裤往自己的包里放的时候,另一个男人开口说道:“老三,妈妈这些穿过的丝袜内裤都被你拿走了,你到底给卖了多少钱啊?别不是都被你给独吞了吧?” “我独吞?我要是独吞了妈妈会继续让我帮她卖这个啊?就她那财迷……”那个被称之为老三的人说道,“现在行情不好,人都喜欢新鲜的,或者当面交易,这种放的久的不新鲜的基本没什么人要,我就只能半卖半送了,还不是为了帮妈妈赚点人气。你知道我私下贴了多少钱啊,她还老嫌我给她赚的不够多,我这苦跟谁说去啊?” “哈哈,卖不出去自己留着享受啊?” “有什么好享受,这些连味道都没了,你要你拿走吧。倒是你啊老二,每次妈妈换下的卫生巾都被你拿走了,你又花了多少钱啦?”老三一脸不满地看了一眼另一个他称之为老二的男人。 “行啦行啦,你喜欢改天我让给你不就行啦,都兄弟这么小气做什么?我看最该让人羡慕的应该是阿晔了,天天跟妈妈在一起,什么好东西都是他最先享受了,是吧阿晔?”老二说着朝吴晔使了个眼神,吴晔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继续趴着。 “诶老三,听说你昨天晚上跟人吵起来了是吧?” “你怎么知道?” “一个哥们说的,还说有人要打你,咋回事?” “哎,是在一个群里,月光的几个奴说妈妈的坏话,我就跟他们吵起来了。” “为啥说妈妈坏话?说啥了?” “别提了,还不是妈妈在外面说月光的坏话,说她又丑又老,搞得有好几个奴都不想去见她,坏了月光的生意,搞得她很生气,想找人教训妈妈。所以昨晚那几个奴乘机在那群里骂妈妈,我看不下去就跟他们吵起来了。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妈妈那性格,得罪的不是一个两个了,上次她骂妖魅那事还是我找人给摆平的,再这么下去我真怕要出事。” “劝劝她呗?” “怎么劝,她哪听我们的啊?你以为我们是那家伙啊?” “对了,说起那家伙,最近都没怎么看见他。”老二转向吴晔问道,“阿晔,最近老大有没经常来啊?” “汪汪。”吴晔叫了两声以示回应。 “你别老汪汪叫啊,说句人话呗,妈妈又不在……” “汪,汪汪!” “哎行了行了。”老三不耐烦地说道,“问也没用,这家伙真把自己当条狗了,出了‘汪汪’叫,从没听他说过一句人话。我是听说他最近常来,就他跟妈妈那点事,瞒得住谁啊?” “诶诶,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老五连忙打算了他的话。“咱们当儿子的就要做好当儿子的本分,无中生有的事情不要乱说。” “无中生有?老五你可得说句良心话,论忠心论能干,我们那一点比不上那家伙。更何况那家伙以前的底细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可妈妈就只听他的,这里边有什么猫腻谁还不知道啊!还是老五你本分啊!”老三叹了口气,“行了行了,反正她是快半个月没调教我了,再这么下去我看得去再找其他主子了。你们听说了没有?”老三突然一脸神秘地说。“什么?”老二老五齐声问道。“最近新出了一个女王,叫什么火狐,挺火的,年轻漂亮,炙手可热啊,现在还在召奴,我有两个兄弟最近也跟了她了。” “怎么?你想改投她名下啊?”老二说道。 “玩玩呗,都是收费的,无所谓改投不改投,我认识的去找过她的都说她技术一流。”老三显得一脸无所谓,“这事还是老四跟我说的,难保他没去找过火狐。” “你行了吧啊,你自己花心别冤枉别人,老四那人我比你清楚,他对妈妈那可是绝对忠心,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就是就是,话可不能乱说啊,这会儿就咱们几个兄弟说说就算了,要是让老大听到了,被妈妈听到了……我看你还有命”老五连忙出来打圆场。 “我也就说说啦,我是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自从跟了妈妈我就没碰过其他女人。”老三显得有些愤愤不平,“就算被那家伙听到了又怎么样,我才不怕那家伙呢?再说了,那不还有一条狗也听到了吗?”老三说着转头看着吴晔。 “人阿晔可比你本分,来了这么久就是老老实实当一条狗。”老二怒瞪了一眼老三,老三连忙噤声,看来老二在他们中的威信不小,“我相信阿晔是不会乱说话的,是吧阿晔。”说着也转头看着吴晔,眼神透着善意和真诚。 三个人坐着聊了好一会儿,一直待到五点多也没等到影公主回来便只好给影公主打了电话,得知要很晚才会回家就只好一起出去喝酒吃饭,收拾了一下便出门去了。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吴晔只得慢慢探着头,摸索着爬行。在黑暗中独自守候,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在这如鬼楼荒宅一般幽寂破旧的楼道里,坚硬的高跟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显得尤为清脆响亮,听上去瞬间让人的荷尔蒙高涨了起来。随着“吱呀”一声门开被开启,一道刺眼的灯光瞬间刺向了早已跪在客厅中央守候主人回归的吴晔的双眼使得他一时间眼前一面模糊。等他的双眼慢慢恢复的清晰,面前站着的确是主人,而他的身后,还跟着另一个男人。 七、淫母 “汪汪汪,汪汪汪……”终于影公主回家的吴晔开心地叫唤了起来,叫唤之余还不忘伸着舌头喘着粗气,屁股上绑着的狗尾巴摇得尤为起劲,像极了一条真正的哈巴狗。“乖!”影公主提脚在吴晔脸上蹭了蹭,给他使了个妩媚的眼色。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近一米八的大高个,魁梧挺拔,他相貌英俊酷似某电影明星,戴着眼镜斯斯文文,是一个标准的帅哥。男人看到吴晔给他打了招呼后便忙着跪下给影公主换鞋子了。 “去吧!”影公主给男人使了个眼色说道。“好的妈妈。”男人放下东西便一脸快乐的表情答应着跑进卫生间。影公主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支烟抽了起来,吴晔连忙趴到了她的脚下用脸轻轻蹭着她的小腿。影公主的皮肤是那么的光滑柔嫩,贴着脸就像是贴在丝绸上一般舒服。 “贱东西。” “汪汪,汪……” “等久了吧?饿了没啊?” “汪汪汪,汪汪汪。” “看主人疼你,给你带了好东西。”说着拎起刚才放在茶几上的一袋子东西在吴晔面前晃了晃,透过塑料袋可以看到里边是一个饭盒。通常情况下吴晔一日三餐吃的都是狗粮,有时影公主也会给他的食物里加点剩菜剩饭,或是黄金圣水,却很少给他外带吃的。这让吴晔感到很激动,能吃到主人咀嚼过的东西对她来说是难得的机会和莫大的荣幸。“去拿碗来。”影公主下了命令,吴晔连滚带爬地朝着卫生间窜了出去。进了卫生间从马桶后叼出自己的狗食盆的时候,看到在洗澡间里那个男人正在冲澡,看到吴晔进来倒也没感觉有什么异样,继续洗着自己的澡。 吴晔将狗食盆放在影公主脚下,影公主从塑料袋里取出饭盒打开,将里边的东西都倒在了食盆里,里边是一些夹杂着骨头鱼刺的剩菜,浸泡在一层漂着油星的汤汁里搅拌了许久像一盆散发着奇怪味道的浓稠泔水。“吃吧。”影公主下了命令,吴晔这才将脸埋在食盆里狂啃了起来。估计这些东西在这饭盒里已经闷了有一段时间,隐隐散发出一股霉酸味,但相对黄金圣水和那天天不变的廉价狗粮来说,这味道也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所以吴晔吃的很顺利,没有感觉半点不适,甚至品出了一丝美味。“最近你表现不错,这是赏赐给你的,晚点再赏点你好东西”。看到趴在自己脚底下狼吞虎咽的吴晔影公主挺开心,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不到五分钟,食盆内的东西便已经被舔得精光,待他抬起脸看着影公主,带着满足神情的脸上盖着一层油污。“脏死了。”影公主看着他脸上挂出了鄙夷的神情。“他们下午来很久了?”影公主问道。 “汪汪,汪。”吴晔点了点头。 “恩。”影公主带着诡异的神情点了点头,“去洗洗脸吧,脏死了。” “汪。”吴晔给影公主磕了头,俯身叼起了食盆便往卫生间爬去,刚爬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正遇上裹着浴巾从里边走出来的那个男人。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吴晔便往影公主方向走去了。 男人走到影公主面前站住,影公主朝他努了努嘴,男人解开了浴巾丢在了一边,露出了裹在里边的健硕的身躯,足见他平时是经常参加健身锻炼的,一根挂在他下体的粗黑的鸡巴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下尤其显眼。 “乖儿子,想妈妈了没?”影公主伸手握住那根鸡巴,温柔地揉搓了起来,像是抚摸着一件心爱的宝贝。“想,儿子每天晚上都在想妈妈?”男人答道。“可是我看你的小弟弟并不是特别想嘛!”影公主手里的鸡巴显得有些无力,似挺非挺,刚劲不足,这让影公主有些不高兴。“是不是最近操的女人太多,太累了啊?” “没,没有啊妈妈?儿子心里只有您,怎么会碰其他女人呢?”男人连忙辩解道,脸色显得有些慌乱。影公主哼了一声:“我去换个衣服,出来时不够硬,有你的苦头吃。”说完便起身往房间内走去了,男人独自站立在那里连忙用手用力揉搓起鸡巴来。没过几分钟,从房间里出来的影公主刺身裸体,胯下绑着一根极其粗大的粉色假阳具,随着她前进的步伐左右摇晃,与她娇瘦的身材极不协调。 经过之前的一番手淫,男人的阳具果然挺拔了许多,直挺挺的矗立在他的胯下。影公主伸出手抓住它,用力捏了两下,男人脸上立刻现出的一丝痛苦的神情,足见影公主下手的力道。“哼,没用的东西,软绵绵的。”影公主显得很不满意,松开了手,用手指重重弹了一下鸡巴,“早知道会这样了,给你准备好了。”说着将右手伸到了男人面前,摊开了手掌,在她手心正中央摆着一颗蓝色的小药丸。 “妈……妈妈……”男人看到小药丸显得有些惊慌失措,脸上尽是恐惧的神情,“不要了吧,这个月……已经吃了五次了,我怕再吃……儿子会挺住,你会让您失望的。求妈妈……” “少废话,赶快吃。”影公主一声怒喝,左手一把捏住男人的下巴往下一拉,硬生生将男人的嘴掰开,右手便已顺势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待药刚一入嘴便立刻将他的嘴闭上用手紧紧护住,不让药有吐出的可能性。 半分钟后,待确认药已完全融化,这才将手松开。“滚到沙发上去。”影公主一声令下,男人只好乖乖地躺到了沙发上去。果不其然,不到片刻男人的表情便开始有了变化,他的脸颊开始抽搐,似体内有一股力量要破体而出却只能强行将它压制,一种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神情慢慢挂上了他的面容。“妈……妈妈……我……”男人眼神流露出渴望,进而是请求,进而慢慢进化到了乞求,可身体却仍不敢有半分造次。“别急嘛,什么感觉!”影公主用手摸着他的下体,果然瞬间他的鸡巴像石化了一般坚硬无比,愣是如何用力也捏不进半分,体积也比刚才膨胀了近一倍。“我……我好热,下面……要……要爆炸了……妈妈……我要……”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影公主,似要将她吞噬了一般,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嘴角溢出了透明的涎液。 “不着急,忍一下,趴着,让妈妈好好疼疼你。” “是,谢,谢谢妈妈!”男人立刻一个翻滚趴在了沙发上,跪着双腿将屁股高高翘起,原本闭合的肛门随着他的动作的带动被撑开了许多。影公主爬上了沙发跪在了他的身后,下体紧紧贴着他的屁股。“呸!”影公主往自己的右手狠狠吐了一口唾液,进而将手伸到了男人的肛门缝中用力抹擦,将唾液了上去。“妈……妈妈……阿……”影公主灵活的手指在肛门口的挑动让男人无法自持,一时间身体竟抽搐了起来。“乖儿子,妈妈来啦!”一、两分钟之后,影公主突然翻转手掌,握住了自己的假阳具将龟头对准了他的肛门,下体往前用力一推,假阳具便猛地插进了男人的肛门内。两三倍于肛门大小粗细的假阳具在完全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猛插了进去,男人顿时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撕心裂肺飞叫喊声,连在一边远远趴着的吴晔也几乎可以清晰地听到那一丝肉体撕裂的声音。这种感觉……吴晔不知道他是否经历过专门的训练,而在他的印象中,这瞬间的破体而入就像是堕入阿鼻地狱。 “啊……乖儿子……让妈妈,好好疼疼你……疼疼你……”影公主嘴里嘟囔着,下体像被按上了机器一般有节奏地前后来回抖动,那根假阳具也在她身体的带动下在男人肛门内外抽插。经过之前那一下突如其来的进攻,男人的肛门瞬间被撑大了许多,随着阳具的来回几下插拔,原本还妄想收缩的肛门肌肉便松弛了下来,在阳具的搅动下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不到几个回合,愿意插入拔出还有一定阻力的阳具变得顺畅了许多,那种强烈摩擦肌肉的撕裂声变成了阳具带动体液的“嗦嗦”润滑声。男人的表情不再狰狞,眼神涣散的他半张着最,发出轻柔的呻吟。“啊……啊……妈妈……用……用力……” “乖儿子,舒服吗?” “舒服……舒服,我要,我还要……” “你要什么?” “我要……我要妈妈……” “想插妈妈吗?” “想……给我……我要……” “那就让你来好好疼疼妈妈吧,乖儿子。”影公主说着突然将手往男人臀部重重一拍,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她的下体已然离开了男人。两人分开来后,影公主迅速脱掉了假阳具丢到了一边,一个仰身躺在了沙发上,叉开了双腿将下体那美丽风光完全展现在了男人面前。“来,快来,来操我,快来操我……”影公主终于开始情不自禁地叫喊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乞求的叫喊,与她之前的盛气凌人顿成天壤之别。男人听闻后转身见影公主早已准备好了,便用手抓住了下体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钢铁巨棍,对准影公主那已被她双手撕开的大洞猛推了进去…… “啊……我要……我要……用力……用力……”“妈妈……我来了……我来了……”听着男人的话,影公主不由将大腿岔地更开。男人此时早已忍耐不住了,将高挺的阳具直接插入那已被淫水润滑的蜜穴中。影公主只感到自己下身被一个硬物狠狠的插入,粗大的阳具插入阴道中,强烈的快感让她不由哭出声来!男人的阳具在狭窄的阴道中来回抽动,按说这影公主年不过二十,正是如花之年、青葱岁月,当是探寻性爱之乐的起步之年,可面对这刚猛壮汉的猛烈进攻,影公主竟丝毫没有她那年龄应有的娇羞柔弱,相反却比如狼似虎的中年欲女更沉着冷静、气象万千,在男人的胯下丝毫不落下风。男人这一阵抽动使影公主感到自己的下身一阵火热,居然缓缓的有爱液流出。而男人显然是感受到了,更加卖力起来。一双大手揉捏着影公主那对肥美的奶子,阳具在阴道中来回抽插。对乳房的挑逗,加上蜜穴中的抽插, 影公主进不受控制地大叫了起来:“贱货,用力……用力……干我……快干我……干死我……” 这药物的力量果然有用,如此这般抽插了快半个小时,男人的肉棒依然坚挺,完全没有想要缴械的意思。看到高贵的妈妈高潮跌出,男人只得将影公主扶起身来,整个人摆成一副跪伏的模样,粗大的阳具再从后入狠狠插进她那迷人的小穴中。这姿势一换,男人只感到影公主的阴唇紧紧的夹住自己的阳具,自己的下体竟变得敏感了起来,若不是自己强忍着,怕就要缴枪了。两人又相继换了几个姿势之后,男人终于感觉有些把持不住,下体似有一股力量往外冲撞,欲想破体而出,又怕失控射在影公主体内,只得叫了出来:“妈……妈妈,我快不行了……不行了……啊……” “不行你妈了个逼,废物,”影公主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一把将男人推躺在了沙发上,一个前跃坐在了他的小腹上,蜜洞却依然紧紧夹着他的肉棒不松口。“啪!”影公主抡起胳膊一个巴掌狠狠抽在了男人的脸上:“敢射出来老娘废了你……“这猛地一下疼痛也让男人瞬间清醒了过来,原本欲射出的精液也顿时退了回去。影公主也感到如果再奋战恐怕男人真会一泻千里,于是两人便保持了这个姿势不再继续,权当让男人休息一番。 “手机呢?“休息了几分钟后,影公主突然伸手说道,”你的手机给我。“ “哦,好的。“男人伸手从茶几上勾过自己手机递给了影公主。”她叫什么?“影公主问道。”什么?谁?“男人不解地看着影公主,不知她所问何意。 “前天晚上,百货广场门口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 “她……她不是……“男人明白了影公主的问意,竟慌张了起来。 “我没问你她是谁,她叫什么名字!“影公主字字铿锵,说话口气不容侵犯。 “她……她叫……王芳琼……“在影公主强大的气场压迫下男人瞬间屈服,不由自主地说出了那个名字。”王芳琼……王芳琼……“影公主口中自言自语,一边翻动男人手机通讯录,双脚同时也开始成蹲立状,坐在他身上的下体也随着自己的双腿的用力而上下蹲坐,让男人直立的肉棒继续在自己的蜜穴内外抽插了起来。 很快,影公主找到了那个叫王芳琼的名字,她拨通了电话,换成了免提模式,将手机放到了一边继续与男人猛干了起来。几声“嘟,嘟“的等待声音后,电话那边接通了。”喂!“那边是一个温柔的女子声音,话语间充满了暧昧和诱惑,”克江啊,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啊!是不是想我啦?呵呵!“那边莞尔一笑让这个叫克江的男人全身一颤,脑门瞬间冒出一层冷汗。他刚想发声却被影公主狠狠一蹬,只得乖乖将嘴闭上了。 “你就是王芳琼吧?“影公主转头对着手机的方向大声问道。 电话那边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也感到不对,连忙问道:“你是谁?你怎么有克江的电话?“ “你别管我是谁?克江现在跟我在一起。“影公主打断了对方的问话,”你知道克江现在在做什么吗?“ “在……在做什么?“ “他在跟我做爱,他现在在插我,狠狠地插我,啊……啊……好爽……克江,插我啊!用力插我啊!“影公主说着突然以极快的频率急促地上下抽动身体,用一种极其强烈的进攻方式压制着克江,让他的肉棒不受他自身的控制而完全随自己的引导带动被自己的小穴吞噬、释放,再吞噬、再释放。处于蹲坐状态的影公主得以相对自由的控制自己下体的肌肉,她稍稍吸气了小腹,让自己的阴唇处于相对闭合的状态,使得收紧的阴道可以将克江的肉棒夹地更紧。 “啊……啊……克江,用力啊……用力……快操我……操我……“影公主一边进攻一边对着手机大声呼喊。电话那边已经完全没有了声音,可以想象突然接到这样一个电话,无论是谁都会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处置。”你叫啊……快叫啊……克江……“影公主转头对着克江喊道,此时的克江已完全失去了自我,处于影公主绝对控制之下。在她突如其来的猛烈进攻下竟不由自主地喊出声来:”啊……啊……啊……“克江粗犷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屋子,也透过电波传到了电话那头的那双耳朵里了。 “我告诉个臭婊子,克江是我的。“影公主继续对手机大声说道,”以后离他远点,要是再让我看到你靠近他,小心我撕烂了你的臭逼……“ “咔嚓!“影公主继续咒骂着,电话里传来了”嘟,嘟“的忙音声,那边已将电话挂断了。”臭婊子!“影公主继续咒骂着,捡起了手机伸到了两人连接着的下体处,”咔嚓!“一道亮光闪过,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生殖器的画面被摄进了手机中。他依旧不依不饶,再次找到了王芳琼的电话,将照片通过短信给她发了过去。 万万没想到,这一通电话却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原本一杯药物效果控制下去的克江却突然激动了起来,终于发出了呐喊:”啊,不行了,妈妈,我……我要射了……“只见二人同时身体抖动,影公主也预感到克江此时已经是彻底崩溃了,便连忙一个起身将他的肉棒抽离了自己下体。离开的那一瞬间,克江一泡浓郁的精液直射而出,打出了一米多高,”啪嗒“一声砸在了他的小腹之上。而影公主此时也同时达到了高潮,阴精激射而出,整个身子软倒在床上。早已沉沦在性欲中的影公主达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番云雨之乐后的影公主有些筋疲力尽,斜躺在沙发之上。在她面前的地上,跪着同样赤裸的克江。 “老四!“影公主给自己点了根烟,静静地抽了一半开口说道。 “在,妈妈!“克江连忙答应道。 “那个王芳琼是你女朋友吧?“ “妈妈……她……不是……她真的不是……“ “不是?“影公瞪了他一眼。 “妈妈,我是说真的,她真的不是。“克江答得有些心虚,”她是通过我的一个朋友认识的,可能是对我有好感……所以……所以……“ “所以你们发生关系了?你操过她了?“ “我……“可将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你是怎么跟我发誓的?“影公主轻描淡写的语气中蕴含着令樯橹灰飞烟灭的霸气,”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是我的性奴。你想要操母狗我不反对,但必须跟我说,我来给你找母狗。你若是敢背着我自己跑出去发骚,我会让那母狗不得好死,也会让你后悔一辈子,这话我可是事先都跟你说清楚的,可不要以为我是跟你说着玩的。“ “儿,儿子记住了,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还偷偷跟多少个贱货发骚过,既然我只撞见这一次,其他的我就不追究你了,谁叫你是我儿子呢!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从今天起,把你那根狗鸡巴给我锁起来,自己去里边找一件穿上吧。“ “是……是,妈妈!“克江给影公主磕了头便爬着进了里屋,出来时下体已然穿好了一件贞操带,并毕恭毕敬地将钥匙交到了影公主的手上。 “走吧,今晚不想看到你。“ “妈妈……我……“ “滚……“ “是……是,妈妈。那儿子走了,妈妈您早点休息……“克江说完给影公主磕了几个响头,起身穿好了衣服便离开了。此时已是晚上十二点半了。 “狗东西,过来吧!“影公主一声召唤,刚才一直跪在一边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的吴晔连忙朝影公主爬了过去。”好玩吗?比你看的那些色情片还有意思吧?“影公主摸着吴晔的头说道,”其实我一点都不生气,呵呵!男人嘛,都是贱货,都爱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就是故意玩他,找个机会把他锁起来。一想到那个贱女人,想到被我抢走男朋友,想到她听到男朋友跟我做爱那种心情啊,我就兴奋,哈哈……只要是我想要的,我一定都得抢过来。你说,如果让那个臭婊子知道她朝思暮想的男神在我脚下是这么个贱货,她心里会怎么想啊?哈哈……“影公主笑起来的样子似春光灿烂,瞬间回复了作为花季少女应有的阳光无邪、天真烂漫,吴晔完全无法将她与刚才的凶狠刻毒、盛气凌人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今晚你很乖,我说过要赏赐你好东西的,来吧!“说完再一次将双腿叉开,她的下身已变得凌乱不堪。阴毛东倒西歪,上面甚至还有一层泛白的半透明粘液。那是她之前从阴道内涌出的阴精的凝结。此时的影公主头发散乱的披着,嘴角还有口水。一对肥美的乳房满是口水,粉嫩紧闭的小穴也微微张开,随着呼吸,阴唇也上下晃动,阴道内不断有透明粘液往外溢出,阴唇附近的阴精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腥骚味。压抑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吴晔终于忍耐不住了,伸长了舌头朝着影公主的胯下钻了进去…… 八、影家族 影公主的真名叫肖颖,今年十九岁,这是吴晔偶然从她的身份证上看到的。在这个圈子里,年龄并不是什么障碍,十五岁的给五十岁的当奴,或者五十岁的给十五岁的当奴都不是什么新鲜事。 吴晔为人谨慎、做事认真、脑子也灵活,很快就学会了怎么做一条合格的狗。除了开始那一个星期因为没习惯这种角色的转变犯了一些小错误而受到了主人的惩罚,之后的时间他渐入佳境,很好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没有再遭到什么大的皮肉之苦。他的表现让影公主也赞不绝口,称他是一只天生做人形犬的好材料,并特许他以家狗的身份加入自己的影家族。 所谓的影家族,便是那些曾接受过影公主调教并成为她的私奴的M组成的一个关系圈。家族成立一年多来,成员由最初的两、三人扩展为现在的十几二十人,他们分布在各地,组成了一个信息群,平时经常在线进行交流,也私底下组织一些线下的活动,影公主走南闯北到各处进行巡游调教也多由他们负责安排接待。成为影家族成员必须发誓效忠影公主,并认她做母亲,对她以儿子相称。这些儿子们根据接受影公主调教次数的多少、花费的调教费的多少以及影公主对其亲疏好恶程度的好坏进行排名,排名前者在家族中便有较高的话语权,而这其中又以五个人身份最为特殊。 他们是最初组成家族并一直生活在影公主周围的五个宠奴,排行老大到老五,负责伺候照顾影公主的生活起居,也负责组织管理家族中的其他成员。当然,对于其他家族成员来说,他们最让人羡慕的,就是随时可以得到影公主的召唤。老五今年四十一岁,是一名公务员,在一个相对冷门的单位混了十几年也没能混到一官半职。她被影公主收的时间较短,虽说在五个儿子中年龄最大但排位却最靠后。老五本就是个居家男人,平时这房子里的卫生就都由他来负责了。老四,也就是那个叫克江的男人,是一个银行职员,二十六岁,因为长相英俊、器大活好,私底下便成了影公主的专用性奴。老三自己开了一家小小的情趣用品商店,同时也组建了一个原味恋物群,负责将影公主穿过的原味拿到网上售卖。老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学老师,对红金有着极其狂热的喜好,他痴迷SM,至今未婚也没交女朋友,对影公主出手大方,连她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也是他花钱租的,所以也就得到了老二这个位置。 因为要负责影公主的饮食起居和居家琐事,大家经常到家里来,所以没过几天便相互熟悉,兄弟几个也就很快接受了吴晔这只新来的人形犬了。而作为家族领头人的老大,他的出现却已是大半个月之后的事了。 那天早上,影公主和吴晔都睡得很晚。因前一天晚上四个兄弟带着酒食一起到家里来,趁着酒劲影公主对他们进行了一番调教,散去之时也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洗个澡,做一番睡前的护理又花了将近一个钟头。早上吴晔醒来的时候影公主还赖在床上呼呼大睡,看了时间才八点。根据这段时间以来的经验判断,这种情况没到十一点影公主是不会起床的,于是便也心安理得继续趴着睡了。睡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中隐约突然感觉外面有一点动静,原本以为只是浅睡时产生的一点幻觉就并不在意了。这附近的治安虽说不上太好,但这大白天的倒也从没发生过什么事,倒也不怕什么入室盗窃或抢劫之类的。可没过多久,一声轻轻的关门声和“咔嗤”的上锁声使得吴晔警醒了起来,刹那间睡意全无,刚想悄悄爬出去看看却已经真切地感受到一串轻轻的脚步声从外面客厅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便是直接从房间里的某个位置传到他的耳朵内。 “有人进来了!”吴晔暗想,影公主的脚步声他已烂熟于心,绝不是这种感觉。“冷静!”吴晔心想,如果是坏人,这种时候最忌打草惊蛇,于是乘着对方还没看到自己便慢慢将身子挪到了床底下,透过床底赫然发现一双陌生的脚正站在床前,静静地立着。几秒钟后,吴晔感受到床脚轻微一震,床沿以细微的频度往下沉了一点,显然是那个人正用手按着床。“不好!”吴晔心里一惊,忙将身子挪了出来,以便让床角不至于挡着自己的视线。等待可以看到床前时,果然发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俯着身子,双手压制床沿,上半身俯向睡梦中的影公主,两片撅起的嘴唇几乎已经要贴到影公主的脸上。 “什么人?你想干什么?”此时的吴晔已顾不得自己是否人形犬的身份,一个翻身站起朝着那人大喊了一句。“我操!”那人显然显然也被他这突然的一喝吓了一跳,莫名看到床底下窜出来一个男人朝着自己大喊并眼看着要冲了过来,整个人全身猛地一震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原本吴晔打算冲上去抓住他的手将其扭转制服,没想到那人着不自觉地后退反倒无意中躲过了吴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吴晔便已顺势重重甩出了左手一把推在了那人的右肩膀上,强烈的力道将那人退得往后倒去,待踉跄了好几步直到后背靠在了墙面这才站稳。 那人这才回过神来,想要反击,看也没看便顺手在自己右边靠墙的柜子上操起了一个东西打算作为武器。可没想到抓到的却是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看着眼前一个大男人靠着墙一脸的不知所措,手上握着一根假阳具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左右摆动,这滑稽的一幕反倒一下子让吴晔看呆了。而那男人盯着如恶狗一般发了疯似的吴晔心里也阵阵发毛,不敢轻举妄动,也顾不得手上抓的是什么了,权当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将假阳具对准了吴晔大叫:“你……你他妈的是谁啊?你哪来的?” “你又是谁?你想对主人做什么?”吴晔双目圆睁、气势汹汹,摆出了一副想冲上前去的阵势。那男人见吴晔也 这幅摸样更是害怕,身体本能的想要后退却无奈身后已是墙壁,只能把身子将墙壁贴的更紧,手上的假阳具也抖动地更为剧烈。 “住手,你们干什么呢?”两人僵持了几秒都没有继续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身后传来的影公主尖厉的怒吼声。听到了影公主的声音,吴晔连忙转身看向她,却没想到那男人嘴里咒骂着右手握拳朝着吴晔面前猛挥了过来,好在吴晔反应迅速一个侧身让他打了个空。正等他打算出拳给那男人已反击的时候一个东西已经朝他们砸了过来打在了他们中间的柜子上,将上面的东西打得散落了一地。 “你们他妈都给我住手,干什么呢?”影公主显然被他们的打斗给吵醒了,正坐在床上圆睁双眼狠狠地盯着他们俩。 “汪,汪汪……”看到影公主吴晔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狗叫声。 “汪什么汪,给我说人话!”影公主显然也被他们刚才这一番斗争惹怒了。“汪……主人,我,我看这人想非礼你……”“非礼?”那男人听到吴晔所说的也怒了,“你他妈什么鸡巴东西啊,哪来的啊?我跟妈妈之间能叫非礼吗?妈妈,这谁啊?”说着指着吴晔大声问影公主。 “你还敢问他是谁?你他妈又是突然从哪窜出来的?偷偷摸摸地进了想干嘛?他没把你当小偷咬死算你命大,还敢偷偷非礼我,给我滚出去。” “妈……妈妈我……我这不是刚回来……想给你一个惊……” “滚出去!”影公主尖叫道,由不得那人的解释。男人看到影公主确实是发怒了,只好带着一脸委屈退出了房间到客厅里去了。 “还有你,也给我滚出去!下贱东西!”影公主怒瞪了一眼地上的吴晔,他也只得带着沮丧的低鸣乖乖爬出了房间。到了客厅,看到那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愤怒盯着吴晔,吴晔没有理他,只是找了个地方面对房间静静地趴跪在地方等待影公主出来。几分钟之后,穿着轻薄睡衣的影公主从房间里踱步出来,仍是一脸怒气扫视了他们一番。男人见影公主出来了也便连忙起身跪在了地上朝她磕头:“妈妈您别生气,这家伙谁啊?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 “干嘛?你还不允许是吧?” 影公主走到沙发边坐下,脸上仍是一片阴沉。 “不是不是,儿子怎么敢啊?我就是……没见过他嘛!”男人立刻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吴晔这才算正面仔细地看清他的脸,他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面容消瘦倒也眉清目秀,染着一头黄色的头发,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十足一副痞子模样。 “你没见过的多了,还要一一向你报告吗?”影公主说话口气很不客气,“他是我养的狗,叫阿晔。” “阿晔?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你他妈一下子失踪这么久,当然没见过了。你他妈这段时间去哪了,跟我玩失踪是吧?” “不是不是,儿子哪敢啊?儿子出去旅游去了。” “去旅游会电话打不通?跟那个野女人鬼混去了吧?” “怎么可能嘛!您别瞎想了,荒山野岭的信号不好。”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最近是因为犯了什么事,被关了十几天了啊?”影公主可以对“犯了什么事”这几个字发了重音,这一下可使得男人慌张了起来,显然这个消息并非空穴来风。 “妈妈您可别听人乱说啊,这怎么可能的事!儿子真的是出远门了。这不,一回来马上想着妈妈您,马上就赶过来了嘛?”影公主斜着眼瞄了他一眼,眼神中透着不信任,却又不想继续戳穿他,但也显得并不是太在意。“哼!”一声,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根烟来,那男人马上取出打火机给她点上。 “赶过来?一大早偷偷摸摸想做什么?我告诉你,这次阿晔没把你当色狼咬死算你命大。阿晔,过来!”“汪汪汪……汪汪……”吴晔连忙爬到了影公主面前摇着尾巴。“你这次做得很好,以后对付这种贱货下手更狠点,直接把他的命根子给掰下来。等下主人赏你。”说着用手摸着吴晔的头,眼睛却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吴晔心里明白,她说这番话的目的就是给那男人听的。 “呵呵!妈妈别生气嘛!儿子这命根子掰不掰下来,不都是你的嘛。您看……“说着就伸手拉裤裆的拉链打算往外掏鸡巴,搞得影公主既好气又好笑,只得带着一脸厌恶的表情阻止了他。男人倒也不闲着,连忙爬到影公主脚边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脚拇趾,那轻微的痒触感激地影公主让只得提脚将他轻轻踹到了一边。”儿子回来看您在睡觉,不敢打扰您就想给您一个惊喜嘛!你看,儿子还给您带着礼物回来了呢!”说着拿起桌上放着的一个礼物盒双手捧着给影公主献上,影公主接过盒子摇了摇,也没打开就放到了一边,从神情上看怒气似乎也消地差不多了。 “呵呵!妈妈不生气啦?这儿子就放心了。这阿晔什么时候来的?小伟呢?” “来了半个月了,你失踪这么久当然不知道了。小伟走了,他接替的小伟。” “哦!” “阿晔,这是我儿子老大。妈的第一次见面就搞得这样,搞得我觉都睡不好。” “这不是不打不相识嘛!阿晔你说是吧?”来,认识一下,说着将手伸向了吴晔,吴晔也没打算再跟他一般见识,伸出右手跟他握了一下,两人也就算是和解了。 “妈妈?最近他们几个经常来?” “是啊,你不也经常来,有什么好奇怪的?”影公主没好气地回答道。 “呵呵,我是说……我不在,他们有没有在您面前说我什么坏话啦?” “能说你什么啊,我的乖儿子。你觉得你已经做得好到能让别人什么都不说了吗?”影公主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对他这个儿子的评价也不甚高。 “我不是这个意思嘛!”;老大话锋一转,“对了妈妈,跟你说个事啊!” “什么?” “我有两个哥们,一直对您很崇拜,想加入到咱们家族,我答应了他们了,您看……” “你答应?我答应了吗?” “呵呵,这不是在跟您商量了吗?” “商量个屁,影家族的的事一直都是由你们几个在负责,什么时候跟我商量了。我调教过了没?” “还没呢!所以我说什么时候他们过来您给调教一下,觉得好了就加入咱家族。” “孝敬钱呢?” “呵呵,都是哥们,我就答应他们……” “我操你妈,又吃白食是吧,这都第几次了。我他妈都成你什么了。”影公主一下子怒气直冲头顶,一大串脏话也连带着都冒出来了,“你让我白干活,我看是你偷偷拿好处了吧?” “这儿子怎么敢啊?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啊!”老大连忙辩解道,“儿子是看着俩家伙出手挺大方,如果让他们加入家族,那以后的调教费,还不都是您说了算嘛!” “说了算个屁,我看是你说了算吧!不行,这种事一次两次就算了,还让我做,你真当我是冤大头啊?你再说,现在群里那几个也让我请出去,你可以试试看。” “别啊别啊,妈妈,儿子错了,错了还不行嘛!这事慢慢商量,现在不急,都是长久生意,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感情。”老大本想开口再说什么,突然瞄了一眼跪在旁边的吴晔,语气变得有些诡异,说话间眼睛看着房间,“妈妈,还有一件事才是比较重要的。“ “什么事?别鬼鬼祟祟的,有屁快放!“影公主是个直脾气,最受不了这种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显得很不耐烦。 “这事在这不好说,咱们进去说怎么样?“ “干嘛要进去,就在这里说。”影公主不想让他得逞,故意转过头不看着他。老大紧接着连求带哄,说了一堆好话,影公主这才无奈地答应,两人这才一前一后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将吴晔独自留在了客厅内。 这老旧房子的隔音效果算不得好,房间里很快就传来两人“吱吱喳喳“的谈话声,但因为离得远,也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只听得出两人谈得很投入,有的时候甚至能听到两人激烈的讨论声。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房间里说话声停了下来,紧接着房门开了,两人从房内走了出来。从两人的表情上看,似乎已对某件事达成了什么共识。 “那……妈妈,儿子就先去跟他谈这事了。“ “现在就去?“影公主脸上挂着一丝疑虑。 “赶早不宜迟嘛,这事如果能做的成,那保证大有油水,您就瞧好吧。那‘他’的工作……“ “行了你去吧。“影公主说着挥了挥手,老大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跪下给她磕了几个头,起身便急匆匆离开了。 九、宠儿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老大几乎每天都会来家里,吴晔也是偶尔从其他几人口中得知这个老大没什么正经工作。五个人一起伺候着影公主,一家人的关系相处地还算融洽。特别是在影公主在的时候,他们还能以兄弟相称,凑在一起讨论讨论如何讨妈妈的开心。可一旦影不在,他们就变作另一番态度了。影公主对老大很是信任,某些方面甚至到了言听计从的程度。吴晔的直觉觉得这个老大为人轻浮,说话行事很不踏实,似并不值得过于信任,但既然影公主把他排在老大位置相信应是有其过人之处。虽说几兄弟照顾、伺候影公主是发自内心的自愿行为,老大为了巩固自己在影公主心目中的地位,总是有意无意私下在影公主面前明里暗里排挤几兄弟。这些事四兄弟虽说心中不满,但迫于影公主对他的宠幸和信赖也只得敢怒而不敢言,只能私下里找机会凑在一起吐槽发泄一番。 作为一只狗吴晔不能说话,只能严守本分,默默地注视观察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家都在心照不宣地维持着一种脆弱的平衡,而这一切影公主似乎丝毫没有看在眼里,她所想的事只有调教赚钱,吃喝玩乐,享受这种众星捧月般的人间至乐,人际关系的复杂并不是她所能理解的。但吴晔隐约感觉,事情并不仅仅是他看到的这个样子。 那天中午,影公主吃过饭就出门了,只留下吴晔一人看家。影公主走了没多久,老大便独自一人到家里来。“阿晔,过来一下。”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看到百般无聊地在家里爬行着瞎溜达的吴晔,突然招手招呼他过去。吴晔看了他一眼朝他爬去,在离他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趴在了地上。虽说他现在是一只狗,但也只是作为影公主的狗,而在一个男人面前俯身爬行四肢着地,不管现实如何,心理上总归还是有所排斥的。老大见吴晔不肯爬到他跟前,于是也就只好自己走到他面前,靠着沙发坐在了地上。 “你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看得出颖对你还不错。”老大直称影公主为“颖”,这个称呼吴晔在私底下也多次听他说过。“你应该看得出,我跟颖的关系不一般吧?”老大接着说道,“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就知道了。”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团东西展开来摆在了吴晔面前。吴晔抬头看了看,那是一件穿过的内裤,粉红蕾丝,呈半透明状。吴晔认得出那是影公主的。老大笑着,将内裤翻了一边,顿时,一股剧烈的腥臊臭味扑鼻而来,弥漫在吴晔的鼻腔周围,只见在内裤裆部贴着阴部内衬部位,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白褐色粘稠物质,里边还参杂着几丝红色血丝,那臭味就是从这层污物中散发出来的。 “认得这个吧?这是颖穿过的,穿了四天四夜。能让她把一件内裤穿个四天四夜不换的,除了我,还有谁能做得到。你让其他几个家伙试试,保证被颖吃耳光。想不想知道为啥我跟颖关系这么好啊,给你说说吧。” “当年颖刚来这里的时候,孤身一人、身无分文,又没什么名气。这里的女王多,每个女王都各有山头,哪容得下一个外地来的野姑娘啊。你想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想在这里的女王圈闯出一番天地哪有那么容易。所以她当时被排挤,好久都没接到什么生意,连饭吃快没得吃了。我是她在这收的第一个奴,我供她吃、供她住,帮他招奴隶拉生意,陪她渡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日子,又帮她建立影家族。现在她在这里的圈子里也算有了一席之地了,当然跟我最好了。那几个家伙,说是她的儿子,其实啊也就是她的玩物而已,我才是她最亲近的私奴,我说的话连颖都得听,所以那几个家伙才会嫉妒我,经常私底下说我的坏话。是吧?” “我知道现在颖挺疼你的,你天天呆在家里,你跟她的时间也最长,肯定能听到很多东西。所以呢,以后我没在的时候,其他几个家伙说了什么,还有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偷偷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跟别人说。只要你说,像这些东西……”老大指着地上的内裤,“你想要的话跟我说,我帮你弄,想要多重口味的我都弄得到。如果以后不在这做狗了,想认识其他女王的话也可以尽管跟我说,想要什么样的都行。你是个聪明人,这么好的买卖,相信你不会不做吧?” “怎么样?一句话,这个就是你的,以后要多少有多少?”老大将内裤在吴晔面前晃了晃,强烈的骚臭味让吴晔陶醉。跟了影公主的这段时间,他从来没有近距离闻过影公主私处的味道,更何况是如此浓烈而集中。那一刻他甚至有了想要答应老大的冲动。但是理性的思维迅速压制住的冲动的情感,他知道,一旦松开答应,便是完全违背了他来这里的初衷。这段时间以来他所努力坚持的一切便全都烟消云散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趴在地上,甚至连头都没有转向老大。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僵持了好几分钟,气氛尴尬地让人难受。又过了一分多钟,老大终究是有点按捺不住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将内裤收回到了口袋里。“你们这些做狗的啊,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招让你们这么死心塌地。之前小伟这样,你也这样,但人家小伟是个孩子,你又何必跟他一样犯傻。听兄弟一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好处才是第一位的。咱们还有时间,你慢慢考虑,想清楚了跟我说就行。这个东西呢,就送给你吧,就当做是兄弟我的一点心意。”说完放下那条内裤,起身便头也不回出门离开了。 趴在地上,吴晔思索良久,捡起那条内裤扔到了垃圾篮里,用一层厚厚的垃圾盖住。他也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何会做出如此选择,若换做从前,他或许会义无反顾得收下那条内裤,毕竟他已不在是当年那个怀着对SM美好憧憬,刚刚被主人收为奴隶的奴坛新人了。或许,潜移默化中,他正在一点一点把自己变作一条真正的狗。 那一整天影公主都没有回家。一直到晚上家里也只有他一个人。趁着家里没人,吴晔给自己洗了个澡,家里黑漆漆的没啥事情干就只得忍着辘辘饥肠趴到窝里睡觉去了。虽说了来了这么久,影公主也只是把他当做一条狗来对待,并没有真正调教过他,每次只能在睡梦中想象着被调教的情景,这使得他内心深处的兴奋和欲望变得日益强烈。 迷迷糊糊中睡得正香,突然身上感到几下重重的撞击把他惊醒。睁眼看到影公主和老大正站在他的面前盯着他看。这着实把他吓了一跳,连忙从窝里爬起对着影公主一阵狗叫外加摇尾乞怜。原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狠狠的骂他一顿顺带几下踢打,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脸抬了抬看着屋外。看得出她并没生气,吴晔立刻会意地爬出房间到外面的客厅去了。吴晔刚爬出门老大便走出来将门关上,没过一会儿,屋里便传出了床架“吱吱呀呀”的摆动声和他们亲热的声音。影公主的呻吟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清晰,而且非常的好听。这使吴晔内心异常燥热,更加难以平静……? 十几分钟后,屋内恢复了平静。吴晔静静地趴在墙角,隐约中听到屋里传来两人说话声。深夜里,很小的声音也能显得异常清晰,更何况是在这隔音效果很差的旧房之内。吴晔听出他们好像是在谈论关于调教费和其他一件什么事情,很快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音调也变得尖刻了起来,似乎里边已经演变成了一场争执。很快,争执变作了吵闹,吴晔甚至听到了互相推搡和身体碰撞桌椅的声音。吴晔不敢进去,他不知道如果这么做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只能在外面静观事态的发展。突然,吵闹停止了,里边维持了好一阵子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就是老大打开了房门匆匆离开并重重甩上了外面的房门。经过吴晔的时候老大刻意停下了脚步低头瞪了吴晔一眼,眼神中喷射出火一般强烈的怒气。 那一夜,影公主没有让吴晔进房间。 第二天一天无事,影公主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吴晔照老样子将上半身搭在沙发上为她舔脚。突然,影公主命令他跪在自己面前,俯着身子看着他问道:“我的声音好听吗?”吴晔知道她在问昨晚的事。“汪,汪!”他点了点头。“这么肯定?”她脸上露出了微笑。“你心里是不是刺痒了?”“汪,汪汪,汪!”吴晔用叫声表达了肯定。她没吭声,过了一会儿,她把黑色的纱裤褪到腿弯处,露出了很漂亮的臀部,以及右半臀上纹着的一朵血红色的玫瑰。“来,舔我的肛门。”她的语气非常自然,没有一丝一毫命令和强迫的意味。显然她很清楚,吴晔根本不可能拒绝,在她看来,这是一种赏赐。事实上对于吴晔来说这也的确是一种赏赐。吴晔连忙把头靠过去,兴奋得不得了,很卖力的舔了起来,一种淡淡的女性特有的气味儿飘入他的鼻子。 她显得很舒服,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舔我那里。”吴晔知道是要为她口交,这使得他更加兴奋。影公主外阴部很黑,像两片肥厚的墨石,完全没有她那个年龄的少女阴部应有的色泽,阴道内壁有些松弛,但仍保持着一丝粉嫩,且泛着一股淡淡的咸味。看得出只有经常跟人发生性关系才会导致这样的效果。或许是为了刻意掩盖阴部本身的气味,影公主总是喜欢在上面喷洒浓郁的香水。他很用心的舔着,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芬芳。影公主不轻不重的打了他一个耳光,并不很疼,却使他很紧张。“你要是舔得我没有高潮,我扇死你。”然后她用手引导着吴晔按照她的指点认真的舔着。 在此之前吴晔的这根舌头已不知伺候过多少个女人的下体,让女人进入高潮对他来说并不算太难的事情。影公主抓着他的头发,紧紧的夹着他的头,使他动弹不得,只有拼命的舔着。阴道内潺潺细流开始涌出,顺着吴晔的舌头流满了他的脸颊和下巴。很快,他的嘴部以下就已经被一层粘液形成的薄膜覆盖,一股尿液和阴道分泌物混合而成的奇怪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鼻腔。影公主轻声呻吟起来,双腿难以自持的轻轻抖动着,很舒服的样子。“用你的舌头捅我”。吴晔将舌头尽量伸长,用力绷直,几乎将全部嘴部力量都集中到了舌尖,影公主用双手扒开自己的两片外阴唇,宽松的阴道洞口内事黑而深的阴道。吴晔对准了洞口将舌头扎了进去,带整根舌头入洞便立刻恢复了原有的柔软灵活,让舌头像一根小蛇一般抚摸着四周充满褶皱的洞壁。“贱东西,用力!”开始进入高潮的影公主显得很不耐烦,双手扯着吴晔的头发用力抖动,放吴晔的头随着她的动作带动舌头在阴道内抽插进出。很快,吴晔灵活的舌头开始让她进入高潮,过了好一会儿才无力的松弛下来。她休息了一会儿便起身走进卫生间去冲洗了。 可这时产生一个问题,吴晔并没有让自己的兴奋得到释放,他的下体锁着贞操带,根本连打手枪的可能性都没有。结果女王舒服了,他却仍然憋得难受。这算是影公主对吴晔的第一次调教,与其说这是一次“调教”,倒不如说是对他更进一步的服侍,而这次服侍则更进一步加深了吴晔对于影公主近似于病态的痴迷,这也使他日后付出了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 “爽吗?”影公主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坐回了沙发了翘着腿,一对白嫩的长腿被水冲刷地出奇白皙透亮。 “汪汪,汪汪。”吴晔兴奋地叫唤着。 “你的舌功不错,比我那几个儿子强多了,他们只有得到我的特别的赏赐才有机会给我舔,作为狗你本来是不应该有这个机会的。” “汪,汪汪。” “昨晚你看到了什么?” “唔!”吴晔埋头头低鸣,不敢发声。 “没关系,你说,今天我让你说话!” “唔……我……”吴晔用最短的时间沉思了一番,“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乖!”影公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来这多久了?”吴晔思索了一番,应该已经有一个月了。影公主沉思了好一阵子,在吴晔印象中他很少有像那天那样的思考。“他们应该都很信任你吧?”影公主继续问道。“或许吧!”吴晔没有正面回答,他大致已经猜到影公主接下去要对他说的话了。果然,影公主带着一脸专注说道:“你做的很好,才不到一个月他们就已经很信任你了,没把你当外人,本来我以为这要花更多的时间。我知道,他们经常趁我不在的时候说一些不想让我听到的话,做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想我是时候再给你一个任务了。” “请……请主人吩咐……” “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我不在的时候,你听到的他们说什么,看到他们做什么,每天晚上都要向我汇报。” “特别是老大。”影公主重重强调了这句话。 “你是一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不会让我失望的。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影公主说着,用手轻轻撩了撩浴巾下摆,继续说道,“而且,我还会给你特别的奖励。” “是,我一定会做好的。”吴晔没有犹豫,影公主也容不得他犹豫。 “很好,从今天起,你每天站立行走的时间,就增加到二十分钟吧,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一片苦心。”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先别急着谢。”影公主伸出脚,用脚尖勾住了他的下巴,阻止了的那一连串的磕头谢恩。“主人问你,主人我高贵吗?” “高贵。” “有多高贵?” “比……比……比天上的太阳还要光芒耀眼,高不可及……” “呵呵,行了。你们这些读书人啊,就爱嚼文字,尽说些我听不懂的。那你崇拜主人吗?” “崇拜!”吴晔斩钉截铁地回答。 “既然崇拜,愿意把你自己献给我吗?” “我愿意。” “真的愿意?” “是的,从我到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已经在这样做了。” “那如果……”影公主顿了一下,俯身下去,胸前两颗肥美的奶子吊着垂在吴晔面前左右摇晃,看得他心花怒放。影公主用手摸着他的头,继续说道:“那……如果主人要求你为了我出卖你的肉体,赚钱给主人花,你愿意吗?” 十、直播(一) 老大的再次出现已是三天之后。那天的影公主特地穿上了一套军装样式的黑色紧身皮装,低矮的胸领露出了她的一半酥胸,短短的迷你裙将她那小翘臀包的紧紧实实,一双过膝黑色高跟长靴将她的身材衬托地完美有致,每走一部,衣装上悬挂着的金色链条装饰就发出“铃铃啷啷”的响声,军警盖帽样式的小皮帽檐上纳粹标志闪闪发亮,脸上的蝴蝶装假面具里露出一对美丽的眼睛。影公主从未在家里穿成这样过,简直与她平时慵懒放荡的样子成天壤之别,愣是将吴晔看得惊呆了好久。老大进门后与她依旧有说有笑跟平时无二,似乎那天晚上那不开心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他在客厅树起了一个摄像头,将影公主的电脑搬到了客厅连上电脑便开始摆弄了起来。影公主似乎也很少将自己打扮成这副摸样,身着“盛装”的她还特意自顾自地在镜子前搔首弄姿地摆看了许久。 “妈妈。可以了,连上了。”在一旁摆弄电脑的老大突然对影公主说道,“再有十分钟就开始了。”“恩!”影公主应答了一声,走到了吴晔身边蹲下,用手摸着他的头问道:“小贱货,准备好了吗?” “汪汪。”吴晔看着影公主的眼睛,点了点头。 事情还得追溯到老大刚出现的那天。 为了避开吴晔这只陌生的家犬的耳目,老大特地将影公主拉到了她的房间里,关上了门。“干什么?什么事这么鬼鬼祟祟的,直接在外面说不就好了。”影公主没好气地质问道。“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事啦!”老大也知道她还在为刚才他们打架的事生气,只得极力安抚了她一番。“妈妈,最近生意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没什么生意。你还别跟我说这个,提起这个我就来气。妈的现在那帮贱货,光会YY,天天给我发信息,真让他们花钱来调教一个个躲得远远的,还他妈要跟我玩友情。友他妈了个逼的,要友情找那些没人要的丑逼去……“说到这个影公主突然气不打一处来,嘴里止不住地开始咒骂了起来,搞得老大不得已又是一番安抚才让她平静了下来。”是这样的,我又找到了一个赚钱的好门道。“老大说道。 “是什么?“说起赚钱,影公主眼前一亮,忙问道。 “我这次认识了一个哥们,他是搞网站的。就是那种专门做收费裸聊的网站。“老大一脸神秘的说道。 “裸聊?你别不是要我去做这个在网上脱衣服摸逼给人看吧?你妈逼的老娘把你头拧下来都会。你给我老实交待,这段时间去哪了?“ “呵呵!妈妈……“老大搔头抓耳,显得一脸尴尬,”其实,你不全都知道了嘛,呵呵!“ “我要你自己跟我老实交待。“影公主字字铿锵,不怒自威。 “好啦好啦,我说啦!我去嫖被抓了,在里边关了半个月,那个搞网站的哥们就是我在里边认识的。“老大无奈地交待道。 “哼,我就知道,你个贱逼。你不是真想让我去做裸聊吧?“ “您别急啊,听我说完嘛!“老大忙解释道,”是这样的,现在裸聊的生意也不好做了,大家的口味都越来越重,光会在电脑前自摸已经吸引不了人了,人都想看新鲜、刺激的东西。所以我就跟他说起来你,他很感兴趣,说如果你可以在电脑前做在线调教表演,肯定很吸引眼球,到时收的钱,他跟我们平分,肯定赚钱。“ “平分?我们在这边这么卖力表演就只拿一半?那他这生意也太好做了吧?“ “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有客源啊!那哥们说了,如果我们肯做,他会给我们做个专版,把咱们作为他们网站的主推,放在首页最显眼的位置。如果看的人多了,收费还会提高。我在想,如果这事能成,那些看表演的人里边肯定也会有一部分想亲自得到您的调教,那时的调教费不还是我们说了算吗?这是个长久生意,得看的远点。“ “这……真的行……“ “我看行。“老大极力鼓动影公主, “但是……调教得有奴啊,去哪找个奴肯在那么多人面前露脸给人调教啊,要不你上?“ “呵呵,妈。之前我也在考虑这个事,想让你劝劝他们几个。不过现在我看倒是有一个不错的人选。“ “谁啊?“影公主好奇地问道。老大没有回答,而是将头转向房门,努起嘴对准门口挑了挑脑袋,影公主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此时的客厅,只有吴晔一人。“阿晔……这个……恐怕不行……“ “怎么不行,他不是你的狗吗?” ”但他跟你们不一样,你们跟我的时间长,但我真正认识他还不到一个月。你们这些给我当了这么久奴都不肯。说是我的狗,但其实也就是玩玩。真要他做公调给那么多人看,我看他不见得乐意。“ “我看未必。“老大笑着说道,”当你的狗不就得什么都听你的了吗?你管他愿意不愿意啊,你说了算啊!而且,刚才的我跟他的那事我看得很清楚,他当时那个眼神是真的要跟我拼命,绝对是护主的眼神。他对你那绝对是忠心耿耿。其他东西我不好说,奴心里怎么想的我太了解了,我也是奴啊!这事你去跟他说说看,万一要是成了……你想啊,找其他奴咱还得给人钱呢,找他的话说不定连这笔钱都可以省了。“ “这样……我……试试吧……“老大的这一番劝说算是打动了影公主,两人一拍即合,一个详细计划立马出台,分工行事。影公主负责劝说吴晔,老大则负责与网站方面的联系工作。当影公主做好了被吴晔拒绝的心理准备开口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吴晔竟干脆地答应了。短短一个月狗奴训练的效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那一刻,影公主坚信,吴晔已经完全属于自己。 “开始了。”老大说着给影公主比了个手势,影公主示意地点了点头。摄像头亮起了红灯,此刻所拍摄到的一切真通过网络传到许许多多的电脑屏幕里。影公主走到吴晔面前蹲下,用手摸着他的头:“好好表现,不要让我失望。”言简意赅的几个字隐含着无限的深意。影公主给吴晔套上一个小布面具遮住了他的眼睛,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狗链,起身牵着他走到了摄像头的拍摄范围内。镜头前,影公主手执皮鞭昂首挺胸,吴晔铁链锁身俯地爬行,主奴贵贱一目了然。 影一步一步优雅地踱着,尖尖的金属鞋跟敲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脚步声。吴晔以膝代步的跪爬在她的脚后,一步一磕头并十分虔诚的舔吻着她刚刚走过的,散发着淡淡的特有香气的鞋印。脚步停止时,影已娇懒的依靠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一双勾人心魂的纤纤玉腿娇傲的搁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并十分有韵律的抖动着。 吴晔十分激颤的止跪在影公主的脚下,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跪姿后用十分卑贱的声调向影公主磕头请安道:"奴才跪候主人多时了,奴才给主人磕头,奴才给主人请安,奴才!……磕头!……主人!……请安!……"由于太激动的缘故他此时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毕竟这段时间以来,这是影公主第一次正式调教他。给影公主磕头请过安后,吴晔头部以高度不超过影公主坐在沙发上臀部的高度静跪在她的脚下,身体因激动而颤抖不已。 "是不是很激动?"影公主凝视着跪伏在自己脚下,不停颤抖着吴晔,不由得哈哈一笑,在点燃一支香烟后冷冷的对我驯问道。 "是!能跪在主人的脚下,奴才……太激动了,太幸福了。"吴晔恭顺而卑贱的磕头回答。 "嗯!不错!是有点贱!磕头吧。"影公主得到他满意的答复后继续下命令,“边磕边数数,数到我满意为止。” "1……2……3……"得到影公主驯令后吴晔即刻口中数着数不停的在她脚下磕起头来。 "啪!"突然一记狠鞭准确而有力地抽在了吴晔的后背上,就听到影公主带着愠怒的口吻驯斥道:"贱狗!你会磕头吗?我怎么听不到你的磕头声呢?重来!贱东西!" "是!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主人教驯得对,奴才给主人磕头。"遭到影公主的驯斥之后,吴晔急忙诚惶诚恐的向她磕头赔罪道。影公主抬起脚,朝着吴晔面门踢了过去,尖尖的鞋尖将他的脸瞬间踢得有点变形:"快磕!罗嗦什么!贱!"。 "1……2……3……4……"吴晔当即十分卖力的在影公主脚下重重的磕起响头来。"78……79……80!……100……101……102……103……"这之间又经过了影公主的几次刻意打断,在吴晔总计向她磕过150多个响头之后,影公主才用那高跟皮靴鞋尖尖的鞋尖勾住他的下颌,仪态万方的吸了口香烟,喷出一阵烟雾后冷冷的驯问道:"你真想做我的狗?" "是!奴才愿终身跪做在主人脚下,做主人的狗!"吴晔恭顺的磕回影公主的驯问。 "啪!"又是一记鞭打"你好像很勉强嘛?"影公主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挑战的威严。 "咚!咚!咚!……"吴晔慌不则迭的向影公主磕头赔罪,再次以十分卑贱的声调磕头回答道:"奴才渴盼跪伏在主人高贵玉足下做条让主人肆意差遣的贱狗多时了!奴才能成为跪伏主人脚下的贱狗是奴才的福份!奴才就是为了跪伏在主人脚下做主人的贱狗才来到这个世上的!奴才磕求主人圣恩赏赐让奴才做条跪在主人脚下的贱狗吧!奴才磕头求您了!奴才给主人磕头!奴才磕头!主人开恩让奴才做主人的狗吧!" "哈!哈!哈!……"听到我这番奇贱无比的表白影公主不由得哈哈大笑:"哼哼!你这条狗还不算太笨啊。"她再次用鞋尖勾挑住吴晔的下颌并左右拔弄着他的脸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吴晔这条跪伏在主人脚下的贱狗。此时吴晔眼中,影公主原本那并算不得特别美艳的脸却变得香艳摄魂、高贵脱俗。一番审视之后,影公主以严厉的口吻对吴晔驯令道:"想成为跪下我脚下的私奴,在我的脚下你必须是越贱越好,在我脚下跪在的只有畜牲和贱狗,这点你必须牢记,如果你愿意,就给我磕头!" "咚!咚!咚!……"虽说早已是影公主的人形犬,但此时的情境中,这番话却极大的诱发了他内心深处的贱奴性。有时候,真正的调教并非如暴风骤雨,轻描淡写的一番话足以将人的灵魂踏地粉碎。吴晔当即在影公主脚下如鸡捣蒜般惊天动地的拼命的磕起头来,急不可奈的向她表露自己内心的渴望。影公主抬起脚换了个姿势,优雅的翘起二郎腿。这时,吴晔十分机灵的跪爬到她的脚前向影公主磕头求侍道:"奴才磕乞主人恩准,让奴才做主人的人体搁脚凳吧!" "哼!还很会讨好主人的啊!先把这只鞋子给我脱掉."她的机灵博得了影公主的喜欢。"是!奴才侍候主人!""咚!咚!咚!……"在向影公主高跟皮靴磕头谢恩后,吴晔用嘴将皮靴一侧的拉链轻轻拉下,进而叼含着鞋跟一用力,小心翼翼的从影公主脚上脱下了皮靴。影公主伸直了那双肤香肌滑;浑圆如玉的修长玉腿,待他跪爬到影公主玉腿下将自己身体折成人体搁脚凳后,影公主那双美仑美焕的玉腿才轻轻地放在他的后背上。 影公主点了根烟抽了一会儿,吴晔只是静静地跪着。突然,吴晔感觉背后一轻,原来影公主已将双腿从他背上移了下来。此时的吴晔已顾不上影公主的命令,忙若箭一般窜了出去,在靠墙的位置找到拖鞋用嘴叼着,赶在影公主将双腿放在地面之前爬回了原地将拖鞋放在地上。整个过程流畅而利落,足见影平时对他训练之有素。影顺势将右腿搭在了左腿之上,挂在右脚尖的拖鞋在吴晔面前有节奏地抖动着,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很好闻的淡淡的香水味和拖鞋内残留的汗臭味混合的味道。 “趴着!”影公主下了命令,吴晔忙将整个上半身趴在了地面上,影将右腿从左腿上撤了下来,两只脚都踩在了他的背上。经过之前的一番鞭打,吴晔的后面若覆盖了一张血痕交织的密网,伤痕纵横交错,血丝潺潺如注,新伤旧痕层层密布,这里有旧主人留给他的纪念,也有新主宰送给她的恩赐。影公主刻意选择了伤痕最为密布的地方用力踩踏,疼痛透过皮肤、肌肉、血液,直往吴晔骨髓中渗透,瞬间散布到了他的全身。吴晔不敢发出声音,只得咬着牙默默忍受。为了给他的后背特写,老大连忙将镜头移近了过来。“舒服吗?”“舒……舒服……”吴晔咬着牙回答道。“舒服?可你的声音似乎并不舒服的样子啊?”影公主皱了皱眉头,踮起了脚用脚尖扭动,直往吴晔伤口深处钻去。“谢主人恩赐!谢主人恩赐!谢主人恩赐!”吴晔不敢叫出声来,只得用连声的恩赐来掩盖自己的痛苦,并把头用力磕着地面。“这才像话,起来吧!”影停止了对吴晔后背的凌虐,将脚从他的背上移开,吴晔连忙爬起跪好。“你今天表现不错,很好地表现了作为一条狗应该有的样子,或许我该赏你点什么了,你想要什么?” “奴……奴才什么都不想要,奴才就像永远跪在主人您的脚下!” “虚伪!”影怒瞪了他一眼,“我是你的主人,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你应得的东西我是不会少了你的,准备好吧!”她说话间已轻轻叉开了双腿,双手伸到了自己的短裙里边。短裙里边,是包的圆鼓鼓的粉色内裤。老大连忙调转了镜头,对准了影的大腿根处。只见影用右手手指轻轻将内裤拨开,里侧贴在内裤上的那片卫生巾已经变得干瘪通红了,而平时那娇贵的圣地此时也覆盖了一层微微的暗紫色。吴晔知道她要做什么,心里无比兴奋却又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这让他感到十分的难受。 “狗东西,来了!”影站了起来对准吴晔的脸坐了下去。吴晔连忙将头一仰,将脸贴了上去,舌头正对着影的圣洞。那一瞬间,舌头刚一触到那圣洞,一股沁人的腥气自洞内飘散而出,迅速控制住了他的嗅觉,味觉,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吴晔将嘴努起,含住了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口内的舌头微微蠕动,温柔地抚洞那些幼嫩的花瓣。那咸酸的经血,那滋养着花蕾的圣液,就像是上天赐给大地的琼浆玉液,从那神圣的洞内潺潺流出,注进了他的体内。他娴熟地用舌头拨开影的小阴唇,轻轻地,呵护着她的阴蒂。他似乎能够感觉到,影的阴蒂在他的口中慢慢涨大,像一只充满好奇心的小蛇,露出那一点点可爱的小头。吴晔赶忙抓住时机,双齿一合,咬住小阴蒂,轻轻地嚼动她。 “啊!”影的身体开始颤抖,口中呼着幸福的呻吟声。她把手用力按在吴晔的头上,抓住了他的头发,失去控制似的拉扯。吴晔已经顾不上头发被扯动所带来的疼痛,他的全部精力都聚集在眼前。在他用力吮吸下,似乎有一团果冻状的东西从影的阴道内被他吸了出来,还未经过他的咀嚼便已顺着他的咽喉钻进了胃里,那股咸哭的腥臊味道从他的口舌,顺着食道、肠道,通向他的胃里一路残留、久久不散,甚至连他呼吸吐气时涌出的气息都带着着味道。在他的口中,经血与圣液有若河水决堤喷涌而出,顺着他的脸颊、下巴流淌而下。刹那间,他的脸上已覆盖了一层经血,借着客厅的灯光闪动着荧荧红光… 十一、直播(二) 直播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那天正处影的月经高峰期,血量特别大。在吴晔口舌的吮吸挑动下,经血几乎是以源源不断的趋势喷涌而出。这是吴晔第一次直接感受影的红金,也几乎是他第一次吞食这么大量的经血。原以为身经百战的他却出乎意料地没能受得了这极其强烈的血腥味,直播结束后便没能忍受得住,跑到卫生间狂吐了起来。这让影公主很不高兴,当天一整天都没让他洗脸吃东西,要他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好好感受自己的红金。 结束后老大便收拾了东西,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愠色匆匆离开了。当天晚上十一点左右他再次来到家里,影公主将吴晔支到了卫生间,饿了一天的他这才经影的允许吃了一点倒在马桶里的狗粮。影带着老大进了房间便关上了门,很快,房间里传出的粗重的喘气声、激情的嚎叫声、肉体碰撞的拍打声以及旧木床的“吱呀”摇晃声在这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清晰。 房间里,阴暗的灯光下,一番床上激战过后,老大筋疲力尽地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影公主侧躺着将头倚靠在他的胸前,手指轻轻抚玩着他的乳头,他脸上已没有了往日的严威,换之是一副小女人应有的温柔和甜蜜。床边的地上,一只沾着经血的安全套和几团泛着红色的纸巾静静地见证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不过瘾!”影嘟囔着嘴,用手指轻轻刮掉了老大粘在嘴角的经血。 “累死我了。”老大“呼呼”喘着粗气。 “你还敢说累,没用的东西,这才几下你就射了,我都还没到高潮。让你休息一会儿等下继续,看姑奶奶不干死你。” “我操,你可真是我的亲妈啊,非得要玩死我不可啊!刚才这都连续干了快半个小时了吧?你就饶了我吧” “半个小时?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我看十分钟都不到。少废话,今晚别想跑,我还没够呢!”影说着就将手伸向了老大的下体,捏住他那已软下来的鸡巴猛一用力,老大脸上顿时现出一副疼痛难忍的表情。“啊呀!好了好了,听你的听你的,今晚豁出去了,死就死吧……” “少跟我装可怜,真是越来越没用了。我看你是跟哪个野女人操得太多,肾亏了吧?不行就给我吃药去。” “妈,就我这小身子板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你这欲求不满的劲头,光满足你都不够了,哪还有力气出去野?”老大说这话时显得一脸无奈,却也十分真诚。“那些药还是留给老四吃去吧,我可不想短命……”老大说着瘪了瘪嘴,显然他是知道影公主和老四的关系,但表现地得并不在意的样子。“这样……你要是真的不够,我有几个哥们,那绝对是器大活好,要不……改天介绍给你?” “呸!我操你妈,不要脸!”老大的这话让影突然动怒,操起右手就往老大下体狠狠拍了下去,老大那刚刚被影玩弄地耸起了一点的肉棒被她那力道十足的一掌拍地晃动不止,直将老大疼得面目扭曲,张着个嘴半天喘不出气来,眼泪都差点迸了出来。“你他妈的把我当什么人了,是男人都能上是吧?再这么说小心我废了你……”说着又想伸手抓他的下体,吓得老大连忙伸手护住了自己的鸡巴连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就开个玩笑嘛,何必这么认真呢?我还巴不得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呢,怎么可能舍得把你让给别的男人啊,你说是吧?你难道没看出来来,我有多嫉妒老四啊?每次知道你跟他……我这个心疼啊……”说着装作一副心疼的样子,“不过谁叫我没用啊,鸡巴没老四大,满足不了你哦……” “少油嘴滑舌,你那心思我还会不知道,少把老四牵扯进来。对了我问你,下午那事到底怎么样了?赚到钱了没?” “正想跟你说这事呢!”老大右手搂着影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下午我就去找了那朋友,你猜这么着?” “别卖关子,快说!” “嘿嘿!大获成功!今天的在线观看的人数已经破了他们网站创办以来的记录了。” “赚了多少钱?”影显然还是更关心钱。老大说了一个数字,但似乎并没能让影感到满意,她的脸上立刻挂出一丝的失望,摇了摇头嘟了嘟嘴说道,“怎么才这么点,还没我一次调教赚的多呢!不是说很多人吗?难不成是被你私吞了吧?” “怎么可能,你可别瞎想了。我朋友说了,今天这才刚开始,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内容的表演,为了做推广招揽人气,所以这次的价格才定得比较低。做生意赚钱不急于这一次两次。咱们现在这个牌子已经打出去了,他们网站的论坛里已经被炒地快翻天了,所有人都在谈你跟阿晔。所以我朋友说,如果可以的话,看每周能不能最少做两次,看的人多了价格也会越来越高。” “真的这么火?” “我骗你做什么?不信一会儿我把网站开给你看。你想啊,这些人里说不定有些以后就成了你的奴了,那调教费还不是你说了算啊。要是没问题的话你就定个时间,我跟我朋友说下,让他提前给你做广告。呵呵,你现在可是明星了!” “那就按你说的来,再试试吧!”影闭目思索了一番才下了决定。 “还有一件事……” “什么?” “就是……之前不是说好了,这次的表演就做点滴蜡、抽鞭子、舔脚之类简单的吗?怎么突然就给他红金了?而且连我都不知道你今天来大姨妈了。” “你有意见啊?” 影瞪了他一眼,“我想做什么还要你同意不成?” “不是,不是。我不就是……羡慕嘛!呵呵!” “羡慕个屁,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亏你自己还是个奴,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你自己都说了是第一次,不弄点刺激的东西怎么会吸引那些人下次再来看啊?再说了,那个贱东西怎么也是免费帮我赚钱,不给人家一点甜头,人家怎么会死心塌地地帮我犯贱啊……就凭这点,你们这群废物就不如人家。” “是,是。妈妈说的是,还是你想得远,呵呵!”老大听他解释完立刻一脸嬉皮笑脸地应和道,“那咱们下次什么时候?我得提前跟人说一下。” “恩……”影公主想了想,“就后天吧,反正这几天都没啥事情做,跟你那朋友说,费用得提高。” “知道啦,放心吧。有我在还会亏了你?” “哼!就是因为有你我才不放心。怎么样,恢复地差不多了吧?”影公主将目光转向了老大的下体,他的鸡巴已比之前挺拔了许多,虽说不上高耸坚硬却也恢复了六、七分有余了。影用手指用力弹了弹,脸上露出了并不太满意却也只得将就的神情。“去拿个套子出来。”影将转头瞄了一眼床头柜抽屉,“今晚不把我插地舒服了,看我不把你鸡巴都给咬下来。” “还是再让我休息一下吧,吃不消啊!”老大显出一脸的为难。 “休你妈个逼,快去拿!”淫欲当前,影完全不顾他的死活,一巴掌狠狠拍在了他的身上。老大也知道这种事根本拗不过她,只得翻身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安全套戴上。准备妥当,两人立即相拥着滚在了床上。 房门外,黑暗中,吴晔爬行着徘徊在客厅中。膨胀的下体和被锁在那狭窄的贞操带内的痛楚已显得并不那么重要。自走进这家门以来,他的贞操带就再也没有取下过。在这栋房子里,跪着的他亲眼目睹了一场场明里暗里的男欢女爱、灵肉相交。他也渴望能够得到影哪怕是一点点的爱抚。但他知道,身份注定了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内心那一丝丝完全没有任何盼头的渴望所带来心酸和苦楚只能一次次靠着偷听屋内传出的影那好听的呻吟声和脑海中的想象来得到一点点安慰和化解,。 这就是做狗的悲哀! 半个小时之后,房门开了,老大拖着疲惫不堪的步伐从里边走了出来,经过吴晔面前的时候他瞪了吴晔一眼,刻意挺了挺胸膛,但仍磕磕撞撞地离开了房子。“阿晔!”房间里传来了影的声音。吴晔叫了两声以作回应,“进来!”得到影的召唤,吴晔这才爬进了房间。 房内很阴暗,只开了一盏台灯。床上一片狼藉,影披头散发地卧在乱糟糟的被铺中间,灯光照射下赤裸的身体如涂了油般覆盖了一层呈褐色的汗液。她的嘴角溢着一丝清涎,两眼呆滞地望着前方,平日的高高在上、盛气凌人已荡然无存。“汪汪!”吴晔趴在床前轻声叫了两声,影没有反应,吴晔也只能静静地趴在地上。几分钟后,床上传出了“吱呀”的声音,吴晔连忙挺起了上身将头抬起,看到影正用双手撑着爬坐了起来。“汪汪,汪汪汪!呼呼呼!”吴晔忙伸长了舌头喘着粗气,影已移身坐在了床边,一对美腿直挺挺耸立在吴晔面前。吴晔脸上将头探了上去在她的小腿轻轻磨蹭。一丝熟悉的味道飘进了他的鼻孔,沿着味道飘来的方向寻去,有一条红色的血线从影的大腿根处延伸了出来,沿着他的大腿内侧一直“画”到了她的小腿肚子。 “乖!”头顶传来了的影好听的声音,“抬起头来!”吴晔忙将头抬起,正对着他的眼睛的是影那如水般清澈的眼眸里发出的温柔的目光,那是一种在她脸上极难见到的少女的羞涩。在阴暗柔和的灯光的衬托下,面前的这个少女就好像世界名画《维纳斯的诞生》中站在蚌壳中的赤裸的爱神一般,散发着圣洁和美好,达到了灵与肉的完美的统一。这种感觉让吴晔内心若小鹿乱撞,心脏“砰砰”直跳,下体也不受控制地急剧膨胀了起来。影伸手抚摸着吴晔的头,手指在他的头发间来回划动,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空气几乎要凝固了一般。突然,吴晔感觉头顶一沉,脑袋便不受控制地随着影手部的用力按下而往下一低,视线则正好移向了影的裆部。只见影将双腿往两侧一张,原本来隐藏在两腿间缝隙内的风光瞬间一览无余。之前见过多次的美丽秘处此时是另一番景象,浓密的黑色阴毛被暗红色的体液粘粘地凌乱不堪,两年肥黑的阴唇在张开的双腿的带动下向两边打开,残留在阴唇和阴道外檐的由淫液和经血混合而成的粘稠状的物质也随之被拉成了条条细丝状,像一张交织在阴道口处的红色的蜘蛛网。在影的呼吸带动下,随着两片阴唇如蝴蝶翅膀一张一缩,黑而深的阴道往外吐着一股极其浓烈的腥臊气味。 “好看吗?” “汪汪,汪汪。”吴晔点着头叫到。 “没关系,我允许你说话回答,好看吗?” “好……好看……好看……” “你不觉得它很脏?”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继而由盯着吴晔的双眼。吴晔沉默了两秒,摇了摇头:“不脏。” “没关系,你不用奉承我,我允许你说实话。” “奴才说的是真心话,在奴才眼里主人您是全世界最纯洁的。” “恩,在你的眼里……那就是说,在别人的眼里,这里终究还是脏的。” “不……不是的……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说……”吴晔慌于辩解却被影打断。“算了。你应该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影问道,吴晔轻轻地点了点头。“你来了这么久,应该还没见过我做爱的样子吧?”吴晔不知道今晚影为什么这么问,只得老实地点了点头。影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在屏幕上点击了几下递给了吴晔:“拿去看吧!”吴晔接过手机,屏幕里正在播放一段视频,记录的正是这之前影和老大在这间房间、这张床上发生的事。 “舔我……舔我……”手机扬声器传出了影爱的呼唤。她已完全沉醉在幸福之中,任凭老大把头伏在自己完美芳香的乳房上,吸吮着自己粉红色的乳头。影微微地呻吟着,她的酥胸已被老大舔得湿透,她的乳蕾已感到他舌头的激情热度乳头如殷桃般变得更加嫣红诱人。 慢慢地,老大的舌头顺着影的腹部,小腹,一点点移向那朵美丽的花蕊。影兴奋地微微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她的下体开始涌出淡红色的花蜜来了。老大大口的舔着影香甜的花蜜,他用嘴堵住影的娇嫩花瓣,生怕会漏掉影的每一滴花蜜。他把舌头卷起来,像一根灵活的小管子探入影甜美的花瓣内部,开始灵巧地爱抚影娇嫩的肉贝,小巧的阴蒂,花蜜如泉水一般涌出,顺着舌头慢慢地注入了他的体内。 “啊……操我……操我……”影开始抽搐,疯狂地抓着老大的头发。听着她的呻吟,老大似乎得到了无限的动力,肉棒变得更加膨胀,好似要爆炸了一般。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架起了影,用力拨开了她的双腿,把自己铁一样硬的阴茎猛插进她的花瓣。 “啊……操我……用力操我……你这下贱的东西……使劲操我……啊……”老大的猛烈进攻使影得到充分的享受和快感,她的眼神变得狂野,声音变得暴戾,与刚才的小鸟依人相比此时的她更像一个充满了力量的女王,迸发出野性的魅力和性感。 随着阴茎进进出出的猛烈撞击影更加疯狂,狠狠扯动老大的头发大声喊道:“你这下贱的东西……告诉我,我…我淫荡吗?我下贱吗?“ “啊……啊……你下贱……你淫荡……啊……你是天底下最淫荡的女人,啊” 影的声音越来越大:“叫我荡妇……叫我荡妇……“ “荡……你这个荡妇……你这个最淫荡、最下贱的荡妇……我……我要射了……我要射了……“老大大声叫喊着。 “啊……啊……插我……用力插我……我要高潮……我要高潮了……啊……射……我命令你射……啊……啊……贱东西……射……给我狠狠的射……“ 终于,老大一泄如注,在影的疯狂地喊声中达到了完美的水乳交融。 随着进度条走到了尽头,视频在二十分钟三十六秒处停止。视频里的影完全就是一个为情欲所奴役的玩物。短短几个小时之前吴晔还是被他人观看的直播表演者,而此时却观看别人的表演。这就像他的人生,充满了不可预测的变数,吴晔竟感到些许的心酸。 吴晔恭敬地捧着手机递还给了影,影接过手机再次播放了那段视频并特意将声音调至最大。她将手机放到了一边,让做爱的声音再次萦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十二、奖赏 “好看吗?” “好……好看……” “羡慕吗?” “呃……羡慕……” “是不是经常想象着跟我这样?” “主人……我……” “回答我!” “我……是的……” “呵呵!”影笑了一声,笑得莞尔动人,像一朵圣洁的白莲花“跟我说说,平时都是怎么想的?” “主人……我……” 吴晔低下了头,他不敢正视影的眼睛。“告诉我,我想知道你心里的我的样子。”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古人言“以柔克刚”诚不我欺,此时此刻,几句温柔的话语的威力足以摧毁任何坚固的心理防线,有何况影所面对的这个男人的内心早已被她摧残得千疮百孔。面对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影,吴晔的思绪被她控制,逐渐完全失去了自己。他仰着头,轻轻地闭上了眼,脑海立刻展现了一副美好画面: “烟雾缭绕中,影如同仙女一般,脸上带着神秘而又暧昧的微笑朝他袅袅走来。她雪白的脸蛋在乌黑的长发的映衬下显得粉嫩粉嫩的,她身材细长高挑、林珑浮凸,一件薄的几乎透明的丝衣把她坚挺的乳房和柔细的腰肢展现的淋漓尽致,特别是一双细长白皙的玉腿上穿着一双高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更显得其高贵而妖艳。 影走到了吴晔身边,蹲了下来。她的手渐渐的抚摸到吴晔的裆部,轻轻地划过他的大腿,大腿间传来的快感让他很自然地撑开腿,芊芊玉手缓缓的套弄着那逐渐膨胀的阴茎,一段时间後快感逐渐增加,阴茎也膨胀至大。影俯身下去,边舔舐边用双手抚摸着吴晔的双腿,并用眼神,那个妩媚的眼神看着他的阴茎。强烈的快感让他渐渐放开双腿,自然地顺著她的动作反应,配合着她的嘴唇。她一口气全部含住了吴晔的整个阴茎,小小的脸庞被他的巨物顶起。她使劲用嘴唇抵住吴晔的阴茎,并深深地吸吮喉咙中的龟头,接下来手开始转移目标向吴晔的屁眼进攻,用手抱紧着他并让他的屁眼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她又转到吴晔的身后,蹲在吴晔的双腿中间,大幅度屈曲她的身体,并用两手端起吴晔的臀部,用口含住吴晔的阴囊,慢慢吮吸,舌尖的挑动让吴晔的阴茎无比的挺拔。她的右手抚摸着吴晔的阴茎,让膨胀之极的铁杆稍微感到了轻松,一会她又从吴晔的胯下钻到他的面前,迷恋的面部表情让吴晔痴迷不已,她灵活的运用舌头挑动并轻触吴晔的龟头的边缘,而不是整支含住,而是以轻舔的方式压抑住了他想射精的冲动,一会又从侧面将他的肉棒含入口中,用舌头舔舐龟头,又用大大的眼睛望向他,抛出一个小小的媚眼 影张大嘴巴,用嘴唇上下摩蹭无吴晔小弟弟的侧面,摩擦和舔舐的力道强弱合适,让吴晔的快感更上一层楼,她含住小弟后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力吸引,用她的灵巧的舌头从吴晔蛋蛋底部径直向上舔,一直到龟头顶部。影用手握住吴晔的阴茎,舌头轻舔睾丸,逐渐令睾丸完全被唾液湿润。然后将它们全部含入口中,温柔的小手轻轻的把他的阴毛抚平,并用手间断的按住睾丸与肛门的中间位置,挺拔的肉棒让影的眼神中带进了欣喜。 影继续含住阴茎最深处,嘴唇紧裹着阴茎的茎部。然后她张开嘴巴,吸入空气,同时让嘴慢慢移动到龟头附近。影继续张开嘴,缓缓呼出空气,同时慢慢将嘴套至阴茎底部。在吸气时阴茎感觉一丝丝凉意,呼气时热流又使他的阴茎无比的兴奋。反复动作让吴晔的阴茎一蹦一蹦的跳跃着。 终于,吴晔再也忍不住了,体内一股热气迅速在下体聚集,以破潮之势喷涌而出,白色的精液犹如炮弹般带着强劲之力射了出去,打在了影的唇边,眼睑边,脸庞,头发上。影微微地笑着,得意和胜利的笑着,吴晔的小弟弟在不住的颤抖之后,渐渐安静了下来……“ “啊……啊……”吴晔口中呻吟不止,快感过后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他惊奇地发现,影的样貌突然变得模糊,身体似乎犹如烟雾般慢慢散开,原本清晰的人形瞬间好似笼罩在了一片云雾之中。吴晔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她,只觉得一股凉意从指间瞬间传遍了自己的全身,那股烟雾在吴晔伸出的双手的触碰下迅速飘散开去,而在此显现在缭绕烟雾中的却不再是那个熟悉的影,却是一具嘴里吐着黑色烟气,全身散发着腐朽气息的枯骨。 “啊!”吴晔大喊了一声,猛地睁开了眼。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一股强烈到令他作呕的罪恶感正从他的心底翻涌而出,哪怕他的下体正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这种感觉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吴晔的潜意识已经完全接受了将自己作为影脚下的一条狗的角色设定,对他来说影是高贵而神圣不可侵犯的。这种思想潜移默化地形成了一个潜伏在他身体里的第二人格,它就像一个守护着她俩之间关系界限的大门卫士,当他的思想中哪怕出现了一丝丝对影有所不恭及冒犯的念头的时候,这个人格就会对他的本体发动无情的攻击,迫使他不得越雷池一步。这是影甚至吴晔自己都根本没有意料到的结果。 影听得津津有味,脸上洋溢着笑容,尤其是吴晔将她想象地无比放荡淫乱时,她竟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而当她看到吴晔从想象中惊醒后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狗蜷缩在一边瑟瑟发抖时,不明所以的影只得地从床上下来,蹲在了吴晔的身边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抚他的情绪,这才慢慢的让他稳定了下来。 “怎么了?” “没……没事……对不起,主人,我……我冒犯您了……” “没关系,你说的很精彩,我很喜欢听。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描述跟我做爱的样子,这感觉原来这么爽。” “有女朋友没有?”影突然转了话锋,关心地问道。 “没……没有……” “为什么没有?你的年龄应该也不小了。” “我……我不善于跟女孩子打交道,所以没有女孩子喜欢我。” “还有呢?” “平时忙着念书,跟女孩子接触比较少……” “还有呢?” “我没钱,长得又不好,所以……” “还有呢?”影对这些回答都不满意,她明白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我……我不想要女朋友,我只想要主人……” 吴晔惭愧地低下了头,在影的面前,他的肉体和内心都是完全赤裸的。 “恩!”影脸上发出会意的微笑“站起来吧!”吴晔撑着站了起来,因为长期跪着的缘故,突然站起竟一时间没能适应,重心不稳显地有些摇晃,只得用手撑着桌子待过了好几分钟这才让双腿适应了自己的身体。影仍旧在地上蹲着,一抬头面前正对着穿在吴晔身上的贞操带。她让吴晔拿来挎包,从挎包里取出一把金灿灿的小钥匙,用手指捏着在锁着吴晔贞操带的钢锁上敲了几下,发出了“铛铛”的金属撞击声。“你来这也有两个月了吧?”“是的。”吴晔回答道。“从你来这开始,这个东西就一直没脱过。两个月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我原来以为这么长时间你会受不了,但我发现你似乎并不在意,所以你天生就是一条狗,你是我遇到的最大的惊喜。呵呵!”影笑着用钥匙打开了锁,用手指在金属鸡巴套上一抽,贞操带随之落下。重见天日的鸡巴如同一根黑色石块突然摆脱了束缚猛地弹出,几乎差点就要打在了影的脸上。影用力揉捏扳动了许久愣是无法动弹其半分,这使得影由衷地发出了“啧啧”赞叹声。 “你觉得我现在为什么把它脱掉?” “我……我……” “你觉得我会跟你做爱吗?” “主人……我……”吴晔的内心开始变得狂躁了起来,他的身体开始发抖,下体如撕裂般疼痛难忍,像是要爆炸了一般。这种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我不会跟你做爱的,虽然你的表现已经完全有资格跟我做爱。但你是我的狗,狗怎么配跟人做爱呢,更何况我是你的神。这是我当初给你的承诺,所以,你会怪我吗?” “谢谢你,主人!”吴晔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把跪倒在了地上猛烈地磕起了头来,“谢谢您没能让奴才跨出这一步。奴才害怕,害怕奴才坚持不住,如果……冒犯了您,那奴才这么长时间所坚持的……就……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恩,很好!我没有看错你。但是我答应过你,会给你一个特殊的奖励。去吧,到外面去挑一双你最喜欢的高跟鞋进来!” “什么?” “到外面去挑一双你最喜欢的高跟鞋进来!我不喜欢重复自己说的话,这是我赐给你的机会,自己把握!” “是,奴才遵命。”吴晔回答者连忙冲出了房间,外面客厅门后的鞋架和地上摆满了形式不一的高跟鞋、皮靴、拖鞋、凉鞋,这既是她平时的衣着装饰,也是他征服奴隶的武器。吴晔挑了一双自己最喜欢的高跟鞋用嘴叼着跑回了影个面前,在影的命令下用手捧着。那是一双黑色细跟小牛皮高跟鞋,细细的金属鞋跟足有12公分,尖尖的鞋尖微微翘起,红色的鞋底在走路时忽闪忽现,鞋帮边缘一圈金色纹饰更为其增添了几分野性。这双鞋在影的那一堆鞋子中这算并不是最贵的,但却是吴晔最喜欢的一双。 “想一个名字出来。” “什么?主人?”吴晔不明白影这句话的意思。 “你怎么这么笨,傻逼!我说,想一个好听点名字,女人的名字!” “呃……白娅娟……”吴晔几乎是脑海中第一反应便闪现出了这个名字。“白娅娟……白娅娟……”影反复念着这个名字,“不错,挺好听的,看来这个白娅娟跟你的关系不一般啊!”影倒是没有猜错,白娅娟是吴晔初中英语老师,一个长得并不算漂亮却很有女人味的少妇,她也是吴晔青春期性萌动时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从今天起,这双鞋子就叫白娅娟了。我正式把她赐给你做你的女朋友,她将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的舌头再碰她。你开心吗?” “开心!”吴晔捧着高跟鞋一把跪在了地上朝着影磕起了头,“奴才谢主人恩赐,奴才替娅娟谢主隆恩!”“恩!乖!”影从吴晔手中接过了一只鞋子用左手抓着,右手则伸进了自己的下体,用手指在私处抠动着。当右手取出的时候,并排着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上如浆糊般粘着一层厚厚的暗红色粘液。影将粘液涂在了白娅娟的鞋尖和鞋面处,将其递还给了吴晔。“拿去吧,带着主人的恩赐,好好爱抚一下你的这个小情人。娅娟是一个好姑娘,一定要和好好疼她,知道吗?”“谢……谢谢主人的恩赐,奴才一定会的。”吴晔说着接过了那只高跟鞋,将头埋在了鞋面上,伸长了舌头将那些粘液一点一点都舔进了口中。很快,原本有些脏的白娅娟就被吴晔舔得油光发亮、一尘不染。 “来,给主人穿上。”影伸出了脚,吴晔忙将鞋子小心地穿在了影的脚上。“既然确定了情人关系,又怎能不做爱呢?来吧,我想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是……谢主人……”吴晔知道影要做什么,口中谢着恩转了个身跪下,将屁股高高翘起对准了影。他的肛门显得有些黑,一层绒毛状的肛毛杂乱地覆盖在肛缝边上,微微凸起的肛门口露出了一个小洞,周围绕城一圈的褶皱恰似待放的菊花。影将一只脚踩在了吴晔的臀部,惦着脚尖将尖尖的鞋跟顶在了吴晔肛门口的周围轻轻刮蹭。 “用你肛门好好温暖一下你的情人吧!”说着脚跟一蹬将整个10多厘米长的性感高跟直直插了进去,然后优美晃动起足踝。“娅……娅娟……”影顿了一下才想起这个名字,“虽然我将娅娟赐给你当你的情人,但你应该知道,从身份上来说她还是比你更高贵,因为她长期穿在我的脚上,沾染的是我的高贵。所以你必须敬着她、爱着她,不能让她受半点的委屈。”“是的主人,我知道在您的脚下我是最下贱的,您身上任何东西都要比我高贵,感谢您将您高尚的爱施予给我。”吴晔显然已从肛门的刺激中感到了影给她的爱,转过头去用充满敬意的目光看着影说道:“主人,求您,让娅娟插我吧!让我们一起,感受您的高贵与伟大吧!” 影笑了一下,悬着着脚跟小心地上下提拉,动作是那么充满爱心,让人看了感动!“疼吗?”影关切地问。 “不疼,主人,求您,频率快些,狗狗要体味被您插飞起来的快感。” 影加快了脚的频率,快速地插动起来,那金属尖跟就像缝纫机上的钢针曼妙地移动而给人以美感。吴晔兴奋地承受着于影的施予,他的全身都在鞋跟在他的肛门内的晃动中享受着无尽的快意。吴晔也不断轻轻晃动着自己的臀部,配合高贵的影的插动。在吴晔的快乐的呻吟中,影用她那爱的高跟在吴晔的肛门里抽打。尖跟的金属发着迷人的亮光,吴晔的肛口被抽摩擦得出现了嫩红。影尽力让每一次的插进都能给吴晔带来比前一次更大更深的刺激。一次次尖跟亲吻吴晔的肛壁,都能让吴晔勃起的鸡巴顶的更高。影带给吴晔巨大的刺激,让他有说不出的美妙,产生无尽的爱的幻觉。仿佛他已进入人生的涅盤。影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馨香。终于,吴晔喷了,原本已膨胀的下体如决了堤的洪水完全倾泻而出,白浊粘稠的精液精液似道道水柱喷了出来,但他的阳物依然坚挺,因为他的爱人——主人的高跟正在向他的肛门施爱。吴晔忽然觉得自己现在是最幸福的,似乎影在把他渴望的东西,现在都赏赐给了他。 “转过来吧!”影也感觉到了吴晔的爆发,吴晔连忙转过身来面对着影跪着,跪在她的美足边,他先是舔着影美足上穿的另一只高跟鞋,尤其是那一根性感的锥跟,然后跪直身体,身体后仰,捧着影的美足爱跟放在自己早已缴械却依然屹立不倒的鸡巴上。影用美丽的高跟和鞋子的各个部位熟练而优美地把玩着她心爱狗狗的阳物。擦,蹭,蹂,碾,刺,挤,踩,踏,动作迷人高贵,温柔多情。让人看着都是一种爱的愉悦和享受,更何况是吴晔正亲身感受到这种神圣的亲幸呢!吴晔的鸡巴几乎到了要爆炸的程度,那红红的龟头涨的像个乒乓球那么大,龟眼正不断渗出感激的爱液,湿润着影的爱鞋。 与爱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这样结束了,影让吴晔擦干净地板后命令他抱着新情人到窝里去睡,自己便准备到卫生间洗澡。“主人!”影走到房门口的时候,身后的吴晔喊住了她,转身看到吴晔脑门磕着地板正对着自己恭敬地俯跪在地上。 “奴才有一句话想了很久,不管主人您如何责罚,我想……我还是有必要跟你说……” “恩?” “这个……老大……不是什么好人……” “这不是你该管的……”影表现出了不同以往的平静,口中轻描淡写地飘出一句话后便转过了身去继续往前走。“你不懂……”在迈步往外走出了一、两米后,影停住了脚步,在客厅的黑暗中,像一尊雕塑,静静地站着。 十三、冲突 影半蹲着站在浴室里,黑色的裤袜已经退到了大腿处,她伸手拭去了粘在阴穴上的一点尿液,命令吴晔舔干净我溅落在地板上的尿。当吴晔舔干净后,影又一屁股蹲了下去。吴晔的心跳开始加快,他知道影接下去要干什么 “准备好了吗,马上要开始了哦!” “是的主人,奴才,准备好了。” 还没等吴晔回答完他便听到了一阵屁响,其后是一光滑的、长长粗粗的大便滑移出影那张开着的美丽肛门,它几乎就摇晃在吴晔的眼前,距他的鼻子只有厘米远。大便晃动了几下便断了,掉落在了地上,将地上一滩还没舔干净的尿液溅起到了吴晔的脸上。吴晔稍稍抬了一下眼睛,还能看到一截没有完全排出的大便正堵在影的肛门口。 接着一些小一点的屎块跟着被拉出,大约有5、6块吧,就像飞机扔炸弹一样,连带着许多呈黄绿色的屎液一并喷射了出来。当大便停止,这些大便漂浮在这些屎液上。 “香吗?” “香!” “是吗?我怎么听不到你呼吸?”影用巴掌用力打了吴晔的脑袋。“用力吸,好好感受我的黄金的味道,不然我不饶你!” “是,主人!”吴晔开始用力吸气,鼻孔中发出了“吸,吸,呼,呼……”的沉重喘气声。听到了吴晔的呼吸声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不错,好好感受它的味道,我觉得我可以训练你为‘人形马桶’,到那时你会想念这个气味,再也离不开它的。” “咕噜噜”吴晔突然听到影的肚子发出了一阵呼噜声,一阵稀稀的大便像洪水般喷出她的屁眼。影抬起了他的头,不怀好意地对他笑着:“你应该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做的。”说着用手指指她的屁股,然后转过身去。影的白白丰满的屁股翘在吴晔的脸前,他能看见褐色的大便粘在屁股的裂缝和屁眼上。 “分开我的屁股。”影命令道,吴晔发抖地用两只手抓住影柔软的屁股,轻轻拉开,他清楚看到影屁股缝里粘着大便,屁眼毛上缠粘着褐色的大便,微微张开的肛门也粘有。 “快点,快点舔干净,你舔干净后,我会用卫生纸擦了检查,如果有半点污点,接下去的三天,你将只能靠地上的这点东西为生。”说着用眼神瞄了地上的那一滩大便。 “是,主人。” 影用力将吴晔的脸按进了自己的屁股缝里,吴晔开始用舌头沿着屁股片的边轻轻地舔了一下,这味道极其难闻,似乎影今天有点吃坏肚子,黄金的味道也比以往要糟糕许多。但没办法,吴晔只能强忍着这些,慢慢地舔着这些污秽的大便。当吴晔的舌头达到影的肛门,他听到影呻吟起来,用一只手反过来按在他的脑后,把他的脸用力按入进出。影摇摆着她的臀部,吴晔的脸完全淹没在影的屁股里,影旋转着她的屁股,用粘有大便的屁股擦洗着吴晔的脸,很快他的脸上和影的整个屁股全擦满了污秽的大便。 在影停止摇摆时,吴晔艰难地伸长舌头舔影整个屁股,他不能紧贴上去舔,这样将把他脸上的大便又会搞到影的屁股上,可想这是多么艰难的苦活。所以只得先从肛门舔起,舔干净肛门后便舔影的屁股缝,舔完屁股缝后,再舔干净整个屁股面。吴晔用了近二十分钟才舔干净,在这过程中,他的鸡巴也勃起到最大。 吴晔舔干净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实是干净了,便告知了影。影站起来,扯下一片卫生纸,里里外外地擦了一遍屁股,拿到眼下仔细检查,没有发现一点污点,满意地点点头,吴晔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该到你用餐的时间了,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好好享用的你的美食。如果吃不完,你应该知道你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开始吧!” 影一声令下,吴晔毫无犹豫的时间,立刻若恶狗扑食般朝着推着大便的地面扑了上去。在影近乎疯狂的戏谑笑声中,在影高贵不可一世的高跟玉足散发的淡淡的迷人的清香混合着地上黄金的恶臭中,吴晔俩像狗一样大口舔食着女王高贵的黄金,每舔进一口几乎都没有咀嚼的时间匆匆吞进了肚子便紧接着伸出舌头要去舔食下一口。时间一秒秒过去,黄金一点点消失在他的口中,空荡荡的地面上只漂着一层薄薄的屎汁,透过吴晔脸上涂满的厚厚一层黄金残渣却可清晰辨认其掩盖下的洋溢着的幸福神情。黄金下肚吴晔胃中有点撑,可时间的紧迫仍激励着他努力将嘴嘟起成管状探在了地面上将屎汁大口往嘴里吸。 终于,在时间走到尽头的瞬间,地面已干净如初。 他以自己的下贱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不错,你做得很好。”影发出了满意的笑声,而不知什么时候吴晔那粗壮的鸡巴早已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从始至终,站在一旁的老大正用手中的摄像机将眼前的一幕幕摄进了镜头里,传到了电脑上,并通过网络信号传输到了许许多多守在各自电脑前注目观看的观众们的眼中。 老大给影打了个“OK”的手势,影穿好了裤袜朝镜头打了个飞吻,老大才将摄像机关上,这天的直播便告结束了。“太精彩了!”老大按捺不住一脸的兴奋,毕竟这对他来说代表着源源的钞票。影没有理他,蹲了下来用手小心摸了摸跪着的吴晔的头发,尽量不让自己的手沾到黏在吴晔头发和脸上的屎尿。“乖,今天表现很好。” “谢谢主人!” “好吃吗?” “好吃,奴才很喜欢。” “恩,给自己弄干净点,然后把这里的卫生做一下。”整个卫生间充斥着一股浓重的屎尿味,给吴晔做了交待便捏着鼻子匆匆离开了卫生间,留下吴晔独自打扫卫生。影出了卫生间径直回到了卧室,老大收拾好了放在外面的电脑设备也跟了进去,进门便顺手把房门给反锁上了。 “妈,今天的调教真精彩,连我看得都馋了,呵呵。”老大溜到影身边一脸谄媚地说道。 “馋了?我这还有,今天拉肚子多的是,要不要现在就给你啊?”影瞄了一眼老大。 “呵呵,还是算了,阿晔功劳大,还是留着给他慢慢吃吧。” “哼!口是心非,翘起屁股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算起了今天已经是第十一次,不是说好的十次结算一次?” “看你急的,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早就给你准备好啦。”老大说着从随身的挎包里取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影。影打开信封从里边取出一叠钞票一张张数了起来。“价钱还可以吧?早就跟你说了哈,看的人多了价格就上去了。从咱们第一次直播到现在才不到一个月时间,这观看的人数就翻了好几倍了,咱们这都已经变成招牌节目了。一开始还担心咱们SM好些人没法接受,怕没人看,真没想到现在的那些人口味一个比一个重,什么程度深他们想看什么,我看再这么下去黄金圣水什么的都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得玩点见血的东西了。”趁着影数钱的机会老大忙在一旁撺掇。这一段时间以来每次表演什么调教内容基本都是老大出主意,其实影也知道这后面都是由他一手操作,不管怎样有钱赚都不是一件坏事所以基本上也都顺着他的意思来做,反正自己拿手的也只是调教而已。数完了钞票影倒也没说什么,直接将钱塞在了枕头底下,自己则靠着枕头躺到了床上:“过来,给我捏捏脚!” “好嘞!”老大应和着忙拐到了床脚,单脚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影的一只脚捏了起来。话说这个人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但捏脚按摩的功夫却算得上是一流,手法堪比专业,三下两下便把影服侍地飘飘然然,一脸的满足与陶醉。 “对了,妈,有件事……”见把影服侍地舒服了,老大带着试探的口气说道。 “说吧!”影抬了抬眼皮,用眼角瞄了一下老大答道。 “就是上次我带过来的那两个奴,他们也想加入咱们影家族……”老大说的两个奴原本是那个网站的注册用户,因为观看了影调教表演对影产生了兴趣,于是私下联系了老大并由他引荐接受了影的收费调教。老大这话一出,原本一脸神情松弛的影脸色一沉,一抖脚把老大的手提到了一边说道:“我问你,这事情你都干了第几次了?我让你来负责管理影家族,可不是让你乱来。想加入影家族的条件你是知道的,谁让你随随便便就答应让他们加入的?到底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之前两次看在你的面子就算了,现在你倒变本加厉了,才来调教过一次就想加入?既然这样,这事你就不要来问我了,一会儿其他几个兄弟都会过来,你自己去问问他们看他们同不同意,他们如果都同意的话我就不说什么。” “妈……这都是好朋友,我都答应他们了。而且他们说了,如果能加入,那孝敬钱……”“你给我打住!”影喝止了老大,“这还真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也是知道的,我花了多大的心血建立了影家族,才有了那帮对我忠心耿耿的儿子们。我必须要确保我的儿子都是最好的奴,对我最忠心的奴,而不是以为靠着有几个钱就呼风唤雨,把我这个主人都不放在眼里的贱逼。我不管你是不是收了他们的钱,这事情你给我挡回去,真想加入影家族就让他们花钱来服侍我,我自己看他们的表现再来决定要不要他们。” “这……好吧……妈,你别生气啦,我也就是问问而已。” “好了我有点困了,你出去吧!今天他们约好了会一起过来,你们好像也好长时间没一起了,一会儿好好聚一下吧。我要睡了!”说完一个翻身将脸对着里边,侧躺着便要睡了。老大见影不愿再理他,只得向影请了安,带着一脸的不快退出了房间。回到客厅便从冰箱里取出了一听啤酒,坐在了沙发上独自喝着闷酒。三口两口喝光了易拉罐内的啤酒本想甩手就把空罐子往地上扔,又因顾忌到屋内的影,只得圆睁着双眼将罐子捏成了一团并用力往垃圾篮里砸了进去,显然刚才在房间遭遇的挫折对他的刺激不小。 影家族是影最看重的私奴组织,其成员只要每年向影进贡一笔数目不大的孝敬钱以外,除了可以以低价得到影的调教,还可以参加由影组织的各种家族活动,因此对影的私奴来说具有很大的吸引力。但是加入家族必须具备几个条件:一、接受影至少五次以上的收费调教;二、得到其他家族成员的推荐;三、经过五大奴的一致表决通过;四、缴纳一笔数目不小的费用; 五、接受影的一系列考核并举办公开的收奴仪式。第二、三两项条件决定了只有经过五大奴的亲自推荐才是加入家族的捷径,因此每个想加入家族的私奴都竭力跟他们五兄弟搞好关系以得到他们的推荐,而推荐进入家族的私奴的多少也决定了五兄弟在家族中实际地位高低和权力的大小,所以五兄弟每个人都把推荐家族新成员看做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而这其中又以老大为最,如今的家族成员中至少一半都是由他推荐加入的。 不多几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声。很快,房门被打开,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四人手提酒食,结伴出现在了门口。四人进了门,看到正坐在客厅中央沙发上的老大脸色一变,原本有说有笑的融洽氛围顿时一扫而光,场面稍显紧张了起来。 “哟!这不是‘大哥’吗?什么风把你也给吹来啦?”几人对视、沉默了一两秒,老三率先发话算是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他故意着重把“大哥”两个字加了重音,使得语气听起来显得有些奇怪,“貌似我们没约你嘛!妈妈呢?妈妈,我们来啦!”说着几人便换鞋进了屋子。 “哼!”老大冷笑了一声,“这又不是你家,你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声音小点,妈妈在里边睡觉,别吵到他。”老大抬头瞪了他一眼,听他这话四个人倒也自觉地放低了说话声音,动作也小心了起来以便尽量不发出声音。 “阿晔!”几人进屋后放好东西,正看到从卫生间里爬出来的吴晔,老二便给他打了招呼,“妈妈在屋里睡觉?” “汪汪!”吴晔轻声叫了两声算是给了他回答。 “那我们等妈妈醒来再说吧!”老二说着坐在沙发上,“老大,最近在忙什么呢?好久没看到你了。”老二这才给坐在身边的老大打了招呼,他比老三显得沉着了许多,说话语气也显平和。老大也朝他礼貌地回了个礼,相互之间倒也客气,于是两人便寒暄了起来。“最近都没怎么看见你,忙什么呢?”老二问道。“瞎忙,赚点小钱混日子。你们今天怎么会一起过来的?”老大扫了一眼其他三人问道。“哎,前一段时间不是都在忙嘛,都没怎么过来伺候妈妈,兄弟几个最近过来的也少,也没时间好好聚一聚,所以前几天就约好了今天一起过来陪妈妈吃个饭,聚一下,一起好好尽尽孝心。本来中午就要过来的,妈妈说中午有事,叫我们这个点过来。最近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过来了,也不知道等下妈妈会怎么责怪我们,你们说是吧?”“对啊,对啊”其他几人听了老二的话也都应和道。吴晔偷偷观察了每个人的表情确实出奇的一致。老大自不用说,老三、老五基本上隔几天就会来一次,至于说老四,几乎每天半夜都要过来“侍寝”一番。唯独老二确实是来的少,对他们近期做的事也是一无所知。每个人都在口是心非地做着自己的事,说着各自的话,吴晔也是打心底里佩服影能将他们安排地如此天衣无缝,基本上没有撞到的机会。两人聊了一会儿,慢慢地将话题扯到了对家族群的管理上去。 “我问你……”老三想起了什么,突然激动了起来,“把寒江影和黄金奴的排名从十一和十三降到十五和十六,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怎么了?”老大大方承认道。 “你凭什么降他们的排名,他们都是我介绍进去,好歹一个月也伺候过好几次妈妈,你介绍的那两个新人,他们才伺候过几次妈妈,凭什么就排到十一和十三。马上给我改回去。” “哈!”老大冷笑了一声,“你让我改我就改了?我是老大,妈妈让我当影家族的管理,我就有这个权力。就你拉进来的那几个,还好意思说一个月伺候好几次妈妈,花在妈妈身上的钱还不够我介绍的那些人一次给的多,妈妈早就不爽了。你们把她妈妈当什么了?而且我告诉你,接下去我还会把那些不符合条件的都得清理出去,你让你的那些人做好准备。” “少他妈拿钱说事。别以为你最近干的那些事我不知道,还偷偷的搞什么在线调教,有好多人都在跟我说这事了,妈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我丢妈妈的脸?我丢她什么脸了?我这是名正言顺的赚钱给妈妈花,你看看这房子里的,那些鞋子,那些工具,妈妈要穿衣服,要吃饭,哪个不用花钱?倒是你一天到晚说什么忠心忠心,你在妈妈身上花过多少钱?还动不动就到这白吃白喝靠妈妈养,我看你才是丢妈妈的脸。最该把你踢出去的就是你……” “你……”老三被他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气的就要从沙发上跳起就要朝老大扑上去,亏得老二及时给老五使了个眼神,老五连忙一把拉住了他好一番劝说才暂时使他安定下来,而老四则只是在一旁冷眼观看、默不作声,仿佛这些事都与他全然无关一般。 “行了老大,你也少说几句吧,大家都是为了妈妈好,你这做大哥的也得让着点做弟弟的啊。老三你也是,做好自己的事……”老二盯着老大的眼睛说道,说完看了老三了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呸!谁当他是大哥了,也配……”老三嘴上仍是强硬,一个甩手甩开了老五,急的老五连忙又是一番劝说。 “二弟,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几兄弟能被到妈妈器重,可以不花钱伺候她,但做儿子的凡是多想着妈妈是我们的本分,而不能只想着占便宜。我们建这个影家族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希望帮妈妈多攒些人气,多帮她收些私奴,然后多赚钱,让妈妈过上好日子。可有些人好像根本不记得这个了,一天到晚总拉些穷逼进来,没花什么钱不说,还总一天到晚挑三拣四。我要是妈妈,早把这种人踢出去了,白眼狼啊!” “你他妈的说谁是白眼狼了?” “你管我说谁了,我说你了吗?白眼狼就是白眼狼,自己心里明白。”老大用眼角扫了老三一眼。 “有种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听不懂人话就别瞎逼逼。” “我操你妈!”老大的这话总算是激怒老三,气得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窜了起来,老五根本拉不住被他一下子扯到了一旁。老三怒喝着就朝老大扑了上去,两人立刻就扭打在了一起,老二和老五忙上去拉扯劝说想将他们拉开,岂料两人积怨已深,如同一个岌岌可危的火药桶,只需一点小小火星便随时可将其爆炸,又岂是外力能够轻易将其平息。老三扯着老大的头发,而老大则掐着他的脖子,老二和老五一人抱着一个往两边拉扯,岂料两人都死死用力不肯撒手,被老二和老五两个外力一拉,无意中却使两人勒着对方的手臂勒得更紧,直把两人勒得喘不过起来而面部扭曲,却又更想致对方于死地。四个人很快就扭在了一切,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撞翻了茶几和椅子,原本放在茶几上的他们带来的酒食被打落了一地,场面变得一片混乱。 “我操你妈,老子打死你!”老三一手抓着老大的头发,大手则用力在他的胸口捶打。老大则将掐着他脖子的双手收的更紧,直掐的老三满脸通红,眼球外凸,布满血丝,老二和老五又全无办法,小小屋子充斥着他们扭打咒骂的声音,以及老二和老五着急的叫喊声,场面已然完全失控。 “你们他妈的都给我住手!”就在闹成一团的时候,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声震耳的怒喝声,声音浑厚而有力,如利剑般穿透了客厅的喧嚣,直刺得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猛地一震,都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十四、出走 吴晔站在窗前,借着窗户射进的光线看去身材伟岸、光芒万丈,如怒目金刚威风凛凛,只一声怒喝便震住了在场的一干人等。在他们的眼里,吴晔只是影豢养的一条地位比他们还要低贱的狗,从来不会想到他会呈现这个样子,竟一下子看得呆住了。连一直以来只是脸上挂着怪异表情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的老四也瞬间显现出一脸的不可思议。现场停滞了好几秒钟,待他们都反应过来,全然没有再继续理会吴晔,又继续扭在了一起,场面一时间又要再一次进入了失控状态,根本没人会把吴晔放在眼里。老大和老三还想继续刚才的打斗,原本老大已处于下风被老三紧紧按压在地上,可当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吴晔身上的时候老大则抓住了机会一个转身一把将老三推了开来。老三倒也不甘示弱,虽说被推出之后脑袋重重磕在了沙发脚却仍是双手撑地硬站了起来怒吼着朝老大扑了过去。还没等老二和老五反应过来两人又已再次扭在了一起,可他们伸出的双手正要触到对方的肉体的时候,都同时感觉到背后被一股强大了力量牵制了并往后猛地一扯,都纷纷被扯出了将近一米远,等他们回过神来定睛看去,见吴晔正挡在了他们的中间,正圆睁着双眼怒盯着他们。老三被惊地一时无法自已,呆呆地瘫坐在地上一脸惊恐地看着吴晔,倒是老大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口中怒骂着:“狗东西,给我滚开,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说着站起身来,捏着拳头抡起右手朝着吴晔就冲了过来。眼看拳头就要抡到吴晔的面门,突然间老大感受一道巨大的力量紧紧钳住了自己的手腕,紧接着整条胳膊不受控制地往另一个方向被抽了出去,整个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被牵引着转了个个,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呈一百八十度翻转,而整条右胳膊则被吴晔紧紧地反扣在了身后,只要稍一动弹,胳膊便被凌空吊起,剧烈的疼痛迫使他不敢再有一丝动弹,可口中仍强硬地不肯屈服,咒骂连连。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狗东西。我操你妈的……” “你再说一句!” “我操你妈,你这狗……啊……”老大正欲开口,吴晔只轻轻把他反扣着的右手一提,剧烈的疼痛便全部聚集到了他的右手,疼得他不得已只好将双脚踮起尽量让自己身体凌空以减轻疼痛。 “我告诉你们,再敢在这放肆,我扭断你们的胳膊。”吴晔怒喝了一声,声音几乎可以震动窗户的玻璃。说完力道一卸,手掌一推,直把老大推得往前踉跄了好几步差点跌撞到柜子。待他站稳了,转过身来带着一脸的惊恐看着吴晔,这才感觉到他的厉害,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他们哪里知道,警校出身的吴晔虽说只是文职专业,在学校却也是受过一些训练的,虽算不上专业但对付他们这几个毛头却也是绰绰有余。吴晔说完那句话后便只是在原地静静地站着,面无表情却不怒自威,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 “阿晔……你……”短短的几秒钟好似过了好几分钟长,老二这才开口打破了凝固的气氛顿,“都是兄弟,别这样,伤着人就不好啦”他眼睛看着吴晔朝老三走了过去,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们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主人家里容不得你们放肆!” “我操……你……你算什么东……”老大远远的站着,口中还想继续咒骂,可没等吴晔转头瞪了他一眼便立刻乖乖噤声了。而老三更是一声不吭,他也看出了吴晔不是好惹的角色。 “你说他算什么?他算我养的狗,这够不够啊?”房间的那一边,突然传来了影轻柔的声音。他们都忙着相互对峙,根本没留意到影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房门口,倚着墙,正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们。 “妈妈!” “妈妈!” “妈……妈妈……你” 影的出现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了起来,吴晔忙朝着影跪了下去,爬到了她的身边,倚着她的小腿跪在地上。“你做的很好!”影用手摸着吴晔的头,“对这些贱货就应该这样。他们下次再敢这样,别说胳膊,把他们的头都给我扭下来!” “你们想干嘛?不知道我在里边睡觉吗?还让不让我睡个好觉了?” “妈妈,我……不是……是老三他……” “妈,别听他乱说……是他……” “妈妈,都是一点小误会,几句话的小事……” “滚!”大家纷纷插嘴欲辩解却被影的一声怒喝给生生打断了,“都给我滚……” “妈,您别生气,都是一点小误会而已……”老二想出来打圆场,却遭到了影的另一声怒喝:“耳聋了?听不懂我说话了?全都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们,给我滚得远远的……” “妈……我……那我们走了,您自己要……”五个人都知道影的脾气,知道当前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也不敢多说话,只得都纷纷朝影磕了几个头便匆匆离开,最后离开的老二十分小心地关上了房门,尽量不发出半点声音。离开之际的老大扭过头恶狠狠地瞪了吴晔一眼,嘴唇闭合像在说些什么,从他的嘴型来看吴晔也猜出他是想说:“给我等着瞧!” “汪汪!汪汪!”家里就只剩影也吴晔两人,吴晔用脸在影的小腿上蹭了蹭,却遭到了影的怒喝:“给我滚到厕所去,我也不想看到你!”影狠狠踢了吴晔一脚,疼得吴晔忍不住叫了一声,只得俯身朝厕所爬去,刚往前爬了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大的摔门响。 那一整个下午吴晔都静静地趴在厕所里,竖着耳朵警听外面的动静。整个屋子安静地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到,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跨出过房门一步。慢慢的,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又困又饿的吴晔终于支撑不住伏地睡了过去。可似乎没睡多久,“咔嚓”一声细微的开门声立刻把他惊醒了过来。果然伴随着一声声拖鞋踩地的脚步声,不几多时,影的身影出现在了厕所门口。“汪汪!汪汪!”看到主人出现吴晔连忙爬起,伸舌摇尾欢快地叫唤了起来。影一甩手,将手中拿着的一包东西扔在了吴晔面前的地上说道:“穿上!”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厕所。吴晔翻开了那包东西,从里边掏出了一套衣裤,展开来看才认得是自己当初刚进门时传来的那套衣裤,当时拜了主人之后就脱下交给了主人,这时候影将衣服还给自己,难不成……吴晔意识到了什么,内心不免涌起了一阵惊慌,竟吓得呆在原地好久没有任何动静。“狗东西,穿好了没有,给我滚出来!”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外面才传来影愤怒的喊声,吴晔这才急忙站起,手脚忙乱地穿好了衣服继而疾步跑出了厕所来到了客厅。客厅里影早已换上了一身衣服,一套粉色连衣短裙,一件黑色裤袜,脚上穿着的正是吴晔的情人白娅娟。 “汪汪!”吴晔连忙跪在了影的脚下。 “穿好了?” “汪汪!”吴晔点了点头。 “走吧!”影简短地说了一声,起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吴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连忙起身跟在她的身后。影打开了房门,两人一前一后跨出房门离开了屋子。离开之际吴晔扭头看了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八点五十分。 这是吴晔这两个多月以来第一次跨出这个房门,回到外面的世界。门外的楼道一片漆黑,刚下过一场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败潮湿的气味。楼梯灯的感应开关因为年久失修早已失去了作用,两人只得摸着黑从七楼一层一层往下探着脚步走,一直走到了三楼才有了照明的楼梯灯。来到了大街,外面城市的灯火通明如似锦繁花,与小区内的阴暗破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影拦了一辆的士,带着吴晔上了车。“火车站!”影跟司机说了目的地,便只是靠着窗看着外面的夜景,一路上一言不发,吴晔也只得坐在旁边,心里充满的不安和焦急,却又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以消解,更不敢开口跟影说半个字。的士开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火车站,影付了车费下车带着吴晔来到了售票厅。“去买两张最近的到洪县的车票。”影塞给吴晔几张钞票让他去买票,排了一小会儿队吴晔才买到了两张半个小时以后出发的火车票。 列车“咔嗤咔嗤”地行驶在轨道上,这一路上影要么倚着窗静静地看着窗外或一片漆黑或时而闪过的灯光,要么低头肚子玩着手机默不作声,吴晔也只能靠着她坐着,忠实地守护着她。半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过去了,随着车上广播的提示,车子缓缓驶入了洪县火车站。 洪县是距他们所在城市不到一百公里的一个辖区县。这个小县城并不富裕,人口也不多城中大部分的民居都显得比较残破、老旧,但近几年这个地方却声名鹊起,原因便是这个小小的县城聚集了数百家大大小小的发廊、桑拿、足浴、KTV、宾馆等情艳场所,更不论各种街女、流莺则更是不计其数,于是乎便吸引了来自周边城市的无数寻芳客日夜流连于此。对于周边城市的人而言,洪县已成为红灯区的不二代名词。 两人出了火车站拦了一辆的士,上了车影给司机讲了一个地址,车子便载着她们一路飞驰而去。这洪县吴晔以前也曾来过,在这里,任何一个刚下车的男客只要一上的士,司机便会滔滔不绝地给客人介绍、推荐何磊寻欢场所和熟悉的小姐,这几乎也成了他们额外创收的一大途径。此时司机看这一男一女两人行色匆匆、神色怪异且一路无语,初看还以为吴晔是个鸡头,正押着眼前这个从外地带来的刚下海的妹子急着去接客做生意,但就这两人的气势和神情动作来看却有着一番说不出的怪异。所以这一路司机也就只能一声不吭,只是偶然借着后视镜瞄了她们一眼。不过在洪县这个地方,在奇怪的事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洪县不大,她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一路上街上都看不到几个人。没有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稀稀疏疏的点点灯火却使得这个夜幕笼罩下的小县城充满了安静与祥和,但是但凡来这里的人都能敏感地捕捉到这种静谧下所隐藏着的躁动与激情。车子开得很慢,于这种小县城的生活节奏倒也相得益彰,她们经过几条街,不到十分钟就到了目的地。“到了,过街对面的拐角就是。”司机结果影付给他的车费边数便用下巴指了指街对面。两人下车后就顺着司机指示的方向走去,街对面拐角处是一栋两层的破旧平房,刚拐过平房大门,她们的眼前呈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条狭窄而杂乱街道,笼罩在一层红色的光影之中,一眼望去看不到头的“发廊”、“足浴”、“休闲”的霓虹照片沿街而立。刚跨进一步,一股弥漫在充满霉味的空气的淫靡之气马上就把她们团团包围,这里只是这个小县城里众多类似的小街中的普通一条。她们踩着积着污水的坑洼不平的地面往前走去,每一座斑驳的砖瓦房都开着一间或两间的亮着红灯的简陋店面,店门口都会坐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用轻佻的语言向过往的客人兜售自己的肉体,她们就是那些小店的活招牌。 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几乎就要走到街的尽头,才在一个竖着“青青发廊”霓虹招牌的小的几乎要被人忽略的店门前停了下来。因为位置太过偏僻,过往客流不多,所以这个发廊门口便没有招揽客人的小姐,透过玻璃门隐约可以看见里边有几个身影。影一言不发上前便推门而入,吴晔只得紧紧跟在她的身后。里边三四个正围在一起打牌的小姐以为是有客人来了的,正欲开口迎客却没料到进门的是一个衣着时尚的年轻女子和一个神情谦卑、唯唯诺诺的男人,竟一下子搞不清是什么情况,都呆呆地看着她们俩。“两位老板……想玩?” 坐在柜台里边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干瘦女人见两人进门后站在那半天不说话,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便只得开口问道。 “于姐,好久不见啊!”影回答道。“你是……”那个被称为“于姐”的女人从柜台里走了出来,接着室内略显阴暗的红色灯光仔细端详了影好一会儿却仍没能认出影来。“怎么,才多久就不认识我了?我……颖子啊!”影继续说道。“你是……颖子?”于姐带着一脸的惊讶,“哎呀,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回来啦!都认不出你来了!”“呀,颖子回来啦!”刚才在那打牌的四个女人中的两人显然是认识影的,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围了上来,拉着她上下打量,“可好久没看到你了啊,真是越变越漂亮了。”“这两年去哪了呢?”女人拉着影坐到沙发上问东问西,“听说你赚大钱了,都在做什么啊?” “赚什么大钱啊,混饭吃啦!今天想姐姐们了,所以回来看你们。咪咪姐和兰儿姐呢?” “咪咪和兰儿去年就不干了,回家嫁人去了。”于姐说道,她是新来的,说着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另外一个女人,“这是颖子。” “颖子姐好!”女人尊敬地给颖子打招呼,那女人看起来明显比影来得年龄大,却要称她为姐,可见这一行里辈分、等级是分得很清楚的。“这个是谁?”其中一个认识影的女人注意到了吴晔,问道,“你男朋友?长得还不错啊!叫他过来坐啊!”影冷笑了一下说道:“不用,让他站着就好了。给于姐、燕子姐和妮妮姐问好,没规矩的东西!”“于姐好,燕子姐好,妮妮姐好!”吴晔连忙跪下朝着她们的方向磕了头,这一番场景看得在场的几个女人目瞪口呆,张着个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他这是……”一个女人颤巍巍地问道。“没什么,他这人就这个样,习惯了就好了,没事!” “这个……来这的男人可都是……呵呵,还是你厉害,姐早就看出你这个人就是不一样。” “于姐,颖子心里可是一直惦记着姐姐们,所以这次特地回来看你们,打算在这住几天,楼上还有房间吗?” “哦,有,还是你原来住的那个房间,现在是一个新来的小妹在住,昨天她爸妈来了,说是要带他们去城里玩,这两天都不在,你就住那吧!”于姐说道。 “那行!”影回答道,“你一会儿把我东西拿到房间里去,三楼上楼梯右转第二间。”说着给吴晔下来命令。 “是!”吴晔回答道,他谦卑的态度总是能引来其他女人诧异的目光。 “这个人到底是……” “呵呵,你们不用管他是谁?颖子记得,姐姐们以前说过,这辈子都在伺候男人,多希望哪天也能有男人来伺候伺候你们,所以颖子今天把他带来就是让你们使唤,让他好好伺候伺候你们的。” “什……什么……”几个女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伺候……我们……” “没错啊!这几天你们随便使唤他,让他做什么都行,该打就打,该骂就妈,不要客气,把他当做是你们的奴才就可以了。” “做……什么都行?” “对啊,随便吩咐,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别把他弄死就行!” “这个……呵呵”几个女人笑得有点尴尬,显然还是一下子没法接受,“他不会是欠了你的钱了吧?”年龄稍大的燕子姐低声问影,这是她们唯一能够想到的合理的理由了。 影只是笑着没有回答,转向了吴晔说道:“狗东西,听到了没有?这几天你就属于我的姐妹们了,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是,奴才一定听话,就像听主人您的话一样!” “主人……奴才……这是……”坐在一旁的另外一个女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于姐,我走了之后生意怎么样,姐姐们过得都好吗?” “老样子啦!你也知道咱们这个小店,来的人不多不少,也就赚点小钱混口饭吃啦。而且现在跟以前还不一样,警察动不动就要过来查,要是给的红包少了就各种麻烦事。还是颖子你厉害啊!”说着抬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吴晔,继续说道,“我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颖子你能这么惦记我们,做姐姐的也心满意足了。” “也别这么说,当初要不是姐姐们帮忙,小颖子连饭都吃不起,就差睡大街了……”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热聊了起来,坐在一边的另外两个女人听了一会儿,很快也就参与了进去,同是天涯沦落人,有着共同经历的人总能找到共同的情感和话题,不多一会儿她们也就全都以姐妹相称了。不到几分钟,一阵推门声打断了她们的聊天,推门而进的是一个矮壮的男人,穿着紧身花色短袖t恤,挺着两块大胸肌,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色链子,右手臂上密密麻麻纹着一层纹身。 “哟,陶哥,今晚怎么才来啊?”于姐看到男人进门马上起身迎了上去。 “操,一堆的鸡巴破事,烦得要死。哟,来新妹子了我怎么都不知道。”那个陶哥进门后一眼就看到了影,眯着一对色眯眯的小眼睛上下扫着她的身体。 “陶哥,她不是……”于姐刚要解释却被影给打断了。“陶哥!”影站起身影了上去一把拉着陶哥的手,嗲声嗲语地说道:“妹妹是新来的,还请陶多照顾。” “哟,不错啊,会什么啊?”陶哥捏了捏影柔嫩的手臂,露出一脸满意的神情。 “那就看陶哥你要什么了?要不要好好疼疼妹妹呢?” “那走吧,让我看看你多有本事!”陶哥直接将右手搭在了影的肩膀上搂着她,边说边把手从影的衣领往里插,用力在她的乳房里放肆地揉捏了起来。两人有说有笑,勾肩搭背地往里屋走去,留下吴晔和一干人等呆呆地看着她们消失在屋内阴影中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十五、发廊奴 那十几分钟是吴晔经历的最难熬的一段时间,吴晔呆呆地站在一边,那几个妓女围在一起细声聊天,都不时都转头看了一眼吴晔后继而继续偷偷对他指指点点说些什么,虽说听不清她们的言语,吴晔却也依稀可以猜出她们的话题。吴晔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境遇,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与失落,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野狗,饥肠辘辘地站在垃圾堆旁,看着一推爬满虫蝇的食物,内心虽是恶心厌恶却又充满了渴望与需求。十几分钟后,影和那男人有说有笑地从里边出来,男人边走边整理衣裤,影则紧紧依偎着她像一只温柔的兔子。 “啧啧,不错,看你瘦瘦的身子力气还真够大的,爽,明天再来找你。”男人用手捏了捏影的小脸,脸上挂着满足的淫笑,说完便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出。“陶哥可一定要来哦,妹妹等你!”影朝着门外喊了一声,转身便立刻摆回了一副孤傲的表情扫了吴晔一眼:“怎么还不把东西拿上去?” “是,主人!”吴晔真切地感受到身不由己,提着影的行李就进了里屋上楼去了。他们这个小店租在一间破旧的三层平房内,进了里屋,里边没有灯,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他找了半天才找到开关把楼梯灯点亮,有了灯光吴晔才看到自己正站在楼梯口,通往二楼的楼梯中间被一道铁门隔着,此时铁门开着,平时那些妓女带客人上楼都要把铁门锁上。继续往上走到了二楼,二楼有三个房间,吴晔走到了一间门口往里探了探,里边被用木板隔成了一个个只有几平米的小隔间。他进了其中一间,里边十分简陋:一张小床,一个垃圾桶、一台空调,此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继续来到三楼,找到了影说的那个房间便提着东西往里走,里边很是闷热,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一个衣橱和一套桌椅。床上一套被褥很脏,上面还有些液体痕迹。床上乱糟糟地扔着内衣和丝袜。一个脸盆放在床边,里面都是脏内衣,一看就是好久不洗的。衣柜里都是各种衣服杂乱的扔堆着。屋子里各种味道混在一起!馊衣服味,廉价香水味,剩菜味,甚至还有尿骚味。房间里没有空调,只在床的正上方悬挂着一台吊扇,很难想象这种狗窝一样的房间怎么能住人的!吴晔放好东西没有立刻下楼,他静静地坐在了床边,脑子里混乱地几乎无法思考,可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他的下体却不受控制地膨胀了起来,那硬如石柱的肉棒被贞操带紧紧地挤压使他异常难受。百无聊赖之下,吴晔弯腰从脚边的脸盆里捡起一团黑布,刚一展开来,一股极其浓重的腥臊气味扑鼻而来,这中味道吴晔再熟悉不过了。果不其然那是一件内裤,因为在脸盆内放得太久而皱成一团,展开来轻轻一抖,一团红色的粘稠物便从内裤里层流了出来,正好落在了吴晔手中,那团如果冻一样的东西在他的手上微微颤动,借着阴暗的灯光闪着红光。那一刻吴晔再也把持不住了,大腿根处那条肉棒竟不争气地爆发了。 一楼大厅,影支开了吴晔坐在了沙发上,那几个妓女立刻就围了上来。“我说颖子。”于姐开口问道,“你这到底是闹哪样?别不会是真的打算回来继续做了吧?” “没有,我都说了,想你们了,回来住两天就走。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钞票递给了于姐,”喏,这是我刚才赚的住宿费,这么久的姐妹了,咱也不能白吃白住啊!“ “可是……“于姐满肚子疑惑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得伸手接过了钞票。”诶,那家伙到底什么来路?跟你什么关系?跟姐姐说说啊,他刚才叫你主人,我都糊涂了,到底是咋回事啊?“那个妮妮姐问道。 “姐,这些你就别问了,我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这家伙你们就当他是条狗,这次带他过来就是用来给你们玩的,你们就放心大胆玩他就是了,随便你们怎么折腾都行。把他玩残了,或者玩跑了都没关系,我的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啊?“ “话是这么说,姐姐确实也是……“ “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颖子当年身无分文在街头流浪,要不是没有你们又哪里会有今天,颖子说过要报答你们,可颖子我也不是大富大贵的人,要让你们发财过上好日子我也做不到。像咱们这样的人,做了这一行就没得选择了,咱们这么多姐妹,一辈子都在伺候男人,别说让男人伺候,连找个真心对咱们好的男人都难。所以啊,咱们要做的就是过一天是一天,开心一天是一天,其他啥都别想,我今天带来男人给你们玩,你们就放心、大胆地享受享受被男人伺候,这种机会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 影的一番话让她们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进来的另一个嫖客给打断了。嫖客一眼就看中了影,跟她问了价格便达成了成交意向,跟着影进到里屋打算上楼。刚走到二楼正好迎面遇上了从楼上下来的吴晔。经过吴晔身边,影故意挺起了胸,昂了昂头,好似在炫耀什么了不起的丰功伟绩。她完全无视吴晔那充满了羡慕、嫉妒、爱、恨的眼神,领着男人走进了一间小包间。 吴晔没有下楼,他静静地站在楼梯口,隔着那一层薄薄的木板隔层,倾听着从隔层那一边传来的那一声声清晰的淫欲的叫喊声…… 声音只持续了几分钟就停止了,很快里边就传出了窃窃私语声。不多一会儿,男人边整理着装边从包间里走出,路过坐在楼梯口傻傻发呆的吴晔身边时,男人带着一脸疑惑低头瞄了他一眼,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两句什么话便立刻快步下楼离去了。原本以为这样的场景会让自己感到尴尬和不适,可当男人的目光与自己眼角那丝余光相遇的时候,吴晔的内心竟是出奇的平静。 “进来吧!”里边传出了影的呼喊声,“我知道你在外面。” 吴晔连忙起身进了小包间,里边潮湿闷热,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汗臭味和一股熟悉的精液的气味。低头一看,脚边的垃圾桶里扔着一个刚用过的安全套。“主人!”吴晔跪在了床前,影此时已经穿好衣服,正躺在床上翘着腿抽烟,见吴晔跪在自己身边便伸出胳膊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着。 “刚才我的声音好听吗?”影问道。 “好,好听……”吴晔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嗯,这几天你会经常听到这样的声音。我的,还有楼下那些女人的。”影继续说道,“好怀念这样装腔作势的叫床啊,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了。明明是很无趣,却要装作很满足、很享受的样子。明明就是一堆弱鸡,却要让他们感觉自己很强大、感觉自己在床上是所向无敌的。呵呵,做人就得这么假,假得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这里就是我以前生活过的地方,我在这里过了好多年。我这个人很公平,这段时间你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现了一个真实的你。所以我带你来这里,也是为了让你看到一个真实的我。在这里,我跟楼下那些女人一样,就是个千人操万人干的‘野鸡’而已。刚才在楼下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几天,我就是她们,她们就是我,你怎么伺候我,也就怎么听她们的使唤。” “主人……”吴晔小声说道却又欲言又止。 “什么,有什么就说吧。” “其实,你可以不用带我来这里的,您知道,这并不会改变什么。” “哼!谁知道呢?人的改变不是谁能说的算的。现在嘴上说不变,可能下一分钟就完全不一样了。这样的事我见得多了。”影深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吐了出来。 “哦对了。”影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你想的话,只要花钱,也可以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上我。我可以帮你开锁,像对待那些男人一样对你,你也不必介意什么。” “主人,请您不要这么说。“吴晔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直到快凌晨一点,影接完了这一天的第三个客人,冲了个澡回到房间,顶着房间里潮湿闷热的空气滚到床上便”呼呼“睡着了。吴晔从墙角找了一张破草席铺在地上,从那脸盆里找了几件不那么脏的内衣内裤什么的扎成了一团当做枕头也就这么枕着睡了。这一夜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除了环境的恶劣,更重要的是他的内心,犹如飓风扫过的海面波涛汹涌,激荡翻滚,扰得他难以平静。 不知不觉,窗外天空渐渐泛白的时候,吴晔也架不住困意的侵袭睡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半,床上的影还在熟睡中。吴晔翻身爬起,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轻声关上房门。在楼道里观望了一会儿,三楼的几间房门内都紧闭着,整栋房子静悄悄的,似乎大家都还没起床。这里给了吴晔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于是吴晔便下楼到了一楼,直到走到一楼楼梯口看到那扇铁门,吴晔这才恍然大悟,这不正是影现在所租住了那栋旧居民楼吗?一样的阴暗、一样的破旧、一样的腐朽败落、一样的死气沉沉。 走到前厅,外面的卷帘铁门依旧紧锁。吴晔到卫生间用冷水给自己洗了个脸,顺便上下走走熟悉一下环境。而当他再次踱步回到一楼的时候,听到外来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只听得“刷拉”一声,卷帘门被猛地拉起,一道强光从外面射入将这暗淡无光的前厅照的通亮。待他花了将近半分钟时间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强光看清眼前的事物,这才发现于姐正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自己。 新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发廊的生活并不似吴晔初想的那般新奇、刺激,反倒是那么的平淡、乏味。除了于姐,小姐们都住在三楼。她们一般都会睡到十点多、十一点起床,等于姐过来开门,吃过午饭化完妆,十二点左右就算正式开门接客营业了。这个“青青发廊”真正的老板是本地的一个地痞流氓,长期不在店里,于姐只是负责帮他看店的老鸨。这里总共只有四个小姐,且发廊所处位置比较偏僻,所以跟其他稍有规模一些的足浴、发廊相比生意也就冷淡了许多,一整天下来总共只来了不到二十个客人,且每个小姐接客的数量都不甚平均。反倒是影,因为年轻漂亮,且又是新鲜面孔,所以这一天下来倒是“生意兴隆”,看得其他几个小姐难免都有些不乐意了。影自己却毫不介意,将绝大多数赚来的钱都大方地分给了几个小姐,这才消除了她们的负面情绪。除了接客,她们一天下来的生活便只有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睡觉,或是打牌聊天看电视,再就是不时换人到门外站着当活招牌,就这么直到凌晨两点左右关门打烊、洗澡睡觉,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经过了第一天的不适、好奇和磨合,吴晔很快就融入了她们的生活。第二天他便被小姐们使唤着在这栋破楼里上下里外打扫了一通卫生。这些小姐都不太重视个人卫生,更何况长期生活在这么一个破旧肮脏的环境中,潜意识中多少也受到了些许影响,有了一些自我放弃的念头,每天都如行尸走肉般活着。从她们每个人的房间里,吴晔都能整理出满满一堆的垃圾。此外便是帮她们揉洗积累下来的丝袜内裤等脏衣服。不消半晌,楼顶阳台上便犹如召开联合国大会一般,挂满“万国旗”了。从早上一直忙到下午四点多,中间只吃了一盒小姐们吃剩的盒饭,吴晔直累得腰酸背痛、手脚酸软,连站都站不稳了。五点左右,影丢给吴晔一些钱,让他到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些肉、菜和酒,回来给小姐们做了一顿不算丰盛却还算美味的饭菜,小姐们吃着饭、喝了点酒,有说有笑的迎来了她们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时段——晚上了。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在夜晚的“黑”的掩盖下,许多不可见光的人和事便有了自由想象和行动的空间,男盗女娼的事便能够趁机出动、大行其道了。晚上的生意确实要比白天好得多,可能是因为有了新面孔的吸引,这一天青青的生意也比往常好得多,只一个晚上来的客人便比以往一整天都要多了。回归发廊的影已然不是吴晔所认识的那个主人了,她的身上毫无往日的高贵气质和凌人气势,变得淫荡、妩媚,时而粗俗下流、时而典雅温柔;时而柔情似水、时而狂野赳赳;时而纯真单一、时而人尽可夫。 两天之后,那几个小姐也看出了吴晔对影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惧怕与尊敬,而非装出来的,于是对吴晔的态度,也由一开始的好奇与拘谨,开始变得放纵了起来。除了每天在店里日常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之类的,小姐们对他也变得颐指气使、盛气凌人,吆三喝四甚至肆意打骂了。当然,这些事影看在眼里的却又乐见其成。 这天早上,九点不到。与往常一样大家都还窝在房间里睡觉,按照这几天的惯例,吴晔得起床准备到菜市场去准备她们中午午饭的食材。拎着篮子走到前厅发现前厅开着灯,环视了一圈才看到于姐正在前厅上的沙发上坐着。 “于姐好。”吴晔跪下来给她磕头后,起身往门口走去,发现卷帘门依旧紧闭。“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应该啊!”吴晔边走边想,正打算开门出去,就听见身后的于姐小声叫了他的名字。 “阿晔!” “啊?”吴晔回答了一声,转身看了于姐,她正用诡异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看。“于姐,什么事?” “过来,坐这。”于姐拍了拍身边的位子。 “我,我得去买菜了。”吴晔看了一下时间回答道。 “没关系,晚两分钟去,不要紧的。来,过来坐下。”于姐又拍了拍沙发,吴晔只得乖乖地坐在她的身边。。见他坐下,于姐便立刻挪动了身子紧挨着吴晔靠近了起来。她身上那股浓重的令人头昏脑涨的廉价香水的味道熏得吴晔有些想呕吐。于姐估摸四十四、五岁的样子,身材矮小、消瘦,皮肤很白,病态地白,几乎看不到血色。从眉宇及五官轮廓来看,应该说她年轻时也算是一个美人,只是如今上了年纪又缺乏有效的保养,皮肤松弛且老态已显,纵容涂抹了再多的化妆品也不复往日容颜了。据说她年轻时也是发廊妹,如今除了在这青青做老鸨之外,私底下也有做一些拉皮条的生意。 “阿晔啊,我问你几个问题啊,你得老实告诉我。”于姐小声地问道。 “于姐您说。” “你跟颖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她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才,这个,你们不都知道了吗?” “什么主人奴才的,你真当我是傻的啊,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一个大男人对她这么言听计从,你是不是,欠她钱啊?” “欠钱,没有啊!” “没有?那就是,她帮你办了啥事,你欠她人情。要不然,也不用这么窝囊啊!是吧?你告诉于姐,姐帮你解决,你看咋样?” “于姐,您真的误会了,我跟主人真的就是单纯的主奴关系,您说的什么欠钱欠人情啥的真的没有。我听她的话,纯粹只是因为她是我的主人而已。主人说了,让我也听你们的话,我也一样会听你们的话啊。” “你这是……哎,死脑筋!”于姐瞪了吴晔一眼,显然吴晔的回答并不能让她满意。但若是换位思考,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这样的答案又有谁能够相信呢?“那你老实告诉我,颖子现在在外面到底在做啥?她现在是不是很有钱啊?” “这个……于姐,求您,不要问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吴晔急着想起身离开却被于姐拉住手用力按在沙发上。“我只是单纯地跟着主子,伺候她,听她的话。其他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主子也不会让我知道的。”吴晔一脸无奈地回答道。 “那你这样……她真的不用花钱?” “是的。”吴晔回答地很干脆,于姐脸上显露出既不可思议又不肯相信的复杂表情,半张着嘴想继续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十六、公厕 “哎!我真的是老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我是真的看不懂了!”于姐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就让我这老太婆,也享受一把吧!”于姐说着,吴晔突然感觉到他拉着自己右手正在顺着她大腿一点一点地移动。吴晔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于姐已经拉开了自己裤裆的拉链,露出了里边黑色的胀鼓鼓的内裤。 于姐拉着吴晔的手一点一点朝着裆部探了进去。“于,于姐,这样子,不好吧!”吴晔想把手抽回来,可脑子里立刻想起了主子下的必须要听她们话的命令,便只得用语言进行着无力的抗拒。“没关系,现在还早着呢,她们都不会醒的。再说了,这里是哪啊,在这做点这事,很正常嘛。来,就像你伺候颖子一样,好好伺候老娘一下。”吴晔的手触碰到于姐的内裤,感受到的是一股软绵绵的触感,这与他以往摸过的少女、亦或是熟女裆部那种鼓鼓的硬胀感颇为不同。 在裆部搓了几下,于姐放开了吴晔的手开始脱衣服。几下就把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最少有D 罩杯的大奶罩兜着她那两团大奶子上。她下身穿着妇女穿的高腰束形内裤,兜住她那肥大的肚子。下阴处明显湿的,也不知道是她的淫水还是尿尿没擦干净,丝袜就更别提了…… 于姐一脱内裤,成熟女人下面的臊味全都传了过来,一股酸骚的尿味。她又脱下了她的大奶罩,那两团大奶马上垂了出来,两颗黑葡萄又粗又大。于姐躺到了沙发上,M 形分开了她的大腿。吴晔又一次看到了她浓重的阴毛还有她那大大的张着嘴的紫黑色小阴唇和外翻着的烂屄,白色的分泌物从她外翻着的骚屄里流出来,发出一股下贱的味道。于姐用双手扒开她肥厚的小阴唇,发出一种呻吟说:“来嘛……帅哥,你不喜欢吗!赶紧来啊,老娘喂你好吃的!” 吴晔感到一阵恶心感,可下身却已经坚硬如铁。在于姐的催促下,吴晔跪在地上把嘴贴在了那个他所见过的最下贱、最肮脏的骚屄上,吮吸着这个老妓女肮脏下体的分泌物。于姐流的骚水特别的多,就连刚刚分泌出来的淫水味道都很大。应该是长期从事色情工作留下来的弊病。那种下流、糜烂、淫骚的味道刺激着吴晔的感官神经,他就像婴儿在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拼命的吮吸着最下贱妓女的骚洞。这个老妓女却像母亲一样喂养着她的儿子,只不过喂养的汁液不是她的乳汁,而是别人就连自己都厌恶的下体的骚水。 或许是已经长期没有得到过男人的滋养,吴晔只舔了不到几分钟,于姐突然非常淫荡的大叫起来,发出了类似于母猫叫春一样的嚎叫声,并不结实的沙发随着她身体的强烈扭动而吱呀作响,屋子里的淫臭味更浓了。 吴晔突然感觉非常的耻辱,却也异常的兴奋。他的这张嘴,原本是用来服侍美丽的主人,满足她的欲望的,此刻却在一个异常下贱的老妓女身上找到了最渴求的东西。纵使内心的厌恶和排斥,可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了。 终于,于姐似乎到了一个高潮,抓着吴晔的头发一把将他的脑袋扯离开了自己的裆部,紧接着一个翻身做起,伸出双手发了疯似的就要去拉扯站在她面前的吴晔的裤袋。直沉浸在于姐下体那浓重腥臊味的熏袭下了吴晔还未回过神来,只能傻呆呆地任由于姐肆意摆布自己。突然间,清醒过来的吴晔想起了什么,忙不迭地用手去阻止于姐的行为。可此刻为时已晚,随着于姐双手的用力一扯,吴晔的裤子连同内裤被齐刷刷扯退到了膝关节处,锁在自己下体的那件贞操带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于姐面前。 于姐压根就没有意料到会是这样一幅情景,突然看到那件贞操带,那紧锁的皮带、闪着寒光的钢制笼架和微微摇晃的钢锁,竟一下子看呆了。她的双眼原本就很大,此刻圆睁着挂在那张消瘦的脸庞上显得极为突兀,像是一张狐脸上嵌着一对牛眼,既恐怖又滑稽。 “于姐,我……我……”吴晔慌张无措,趁着于姐还未回过神来这档口,连忙一把扯起了自己的裤子,捡起地上的菜篮子便跑便绑裤带,急匆匆地夺门逃离了青青发廊,狂奔而去。 到菜市场买完菜的吴晔不敢再回发廊,只得提着菜篮子在大街小巷漫无目的地乱走乱逛。直到日渐正阳,看了下时间快到十一点了,怕再晚些回去会引起主子怀疑或是不悦,便只得硬着头皮往回走去了。 回到了青青,卷帘门已经打开,有两个小姐正在前厅摆弄东西,于姐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跟她们闲聊,看到吴晔进门只是一脸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就又继续做自己的事了。吴晔不敢看她,急匆匆地从她面前走过,拐到了屋里将东西放到厨房就立刻快步超三楼跑去了。 回到房间,影也已起床了,此刻正坐在床头整理头发。“主人早,给主人请安!”吴晔进门便跪地给她磕了三个响头。“嗯,乖,去吧!”影侧头看了一眼墙角,那里摆着一个小塑料脸盆。吴晔连忙爬了过去,里边盛着浅浅一层黄色的液体,这些是影的晨尿和夜尿。吴晔谢恩后将头埋进了盆内用嘴吸着盆底的圣水舔食了起来。圣水的“清甜”一扫刚才于姐下体的污浊带给吴晔的不快,让他瞬间感受到了从心灵到肉体的洗礼。想到主子如此善待自己,连最珍贵的晨尿也都不忘日日恩赐,而刚才自己却险些做了对不起主子的事,一股强烈的悔恨感便油然而生。想到这里便猛地抬起了头,迅速爬回到影的脚下跪着,低着头默不作声。 坐在床边正拿着化妆镜描眉涂唇的影看到吴晔突然爬回到自己脚边一身不吭地跪着,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见吴晔依旧只是像一尊雕塑般跪着,便只得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了?” “主人,奴才,有事想对您说。” “有什么就说吧,傻愣愣的像个鬼一样跪在那干嘛?”影白了他一眼,对于吴晔的这个性格脾气连她都无可奈何。得到影的允许,吴晔便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无所保留地向影全盘托出了。 “就这事?” “是的,主人。”吴晔想了想,又将平日里其他小姐让他做的那些相对特殊但又不甚重要的事情也都一一交代了。 “嗯,我知道了。”影用脚尖勾了勾吴晔的下巴,“去吧,这件事不用说了,主人知道了。你很乖。” “谢谢主人。”吴晔朝影磕了头便爬回墙角继续享受晨尿去了。 看似平静的一天又这么过去了,影、于姐、还有吴晔,三人都保持着各自的平静,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直到了晚上快十点,影突然提议说不如晚上关门歇业,她请客叫些酒菜大家好好喝几杯,毕竟回来住了快一个星期了也没能跟姐妹们好好吃顿饭叙叙旧。她的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大伙儿打电话叫了外卖。很快,送外卖的酒食是送到了店里来,她们放下了卷帘门,关好门窗,摆好酒食。发廊内一成不变的乏味生活早就让她们感到厌烦,难得这么聚在一起开心一下,大伙儿的热情都很高涨。看着地上放着的整整两箱啤酒,每个人都摩拳擦掌、壮志满怀,一幅不把别人放倒便誓不罢休的架势和劲头。 “姐妹们!”开席之前,影对大家说道,“颖子谢谢于姐和几位姐妹这几天对我的照顾。这么久没回来了,颖子依然把这里当做是自己家一样。虽然咪咪姐姐和兰儿姐姐已经不在这里了,但是,想起以前,颖子被人欺负,她们出去帮我出气,还招惹了流氓被人报复,颖子……”影哽咽了,从眼角抹出了几滴泪珠。“这杯酒,颖子先敬两位姐姐。”说着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这顿饭颖子我做东,大家开心一下。但是呢,光喝酒吃饭可没啥意思,咱们可得想点小节目助助兴啊。” “对啊对啊!”她的这个提议得到一致赞同,几个人纷纷出主意,有说猜拳,有说吹瓶,但都是平常酒令,没啥新意。看到大家都拿不出个一致意见,影这才神秘兮兮的说道:“姐妹们,颖子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大家想不想听听啊。” “说呗说呗……”大伙儿对颖子的主意都很感兴趣,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大家都越发觉得影很不一般,更何况是她带来的这个对她言听计从的吴晔,所以影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引起大家的好奇。 “那我就说了啊。”影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别人喝酒都是狂喝,喝的又醉又吐的,又伤身又不卫生。咱不这么喝。咱们今晚就慢慢喝,慢慢聊。但是呢,咱们有一个条件,喝多了不能上厕所,有尿也必须憋着。憋不住了就算输。怎么样?输了,上一次厕所赔一百块钱。” “这样啊!”一个小姐想了想问道,“输了赔一百块钱,那最后赢的人呢?” “一次厕所都没上的人就算赢,赢的人除了可以平分这些钱,颖子还会送给她一件特殊的礼物。” “啊?什么特殊的礼物啊?”“对啊对啊,说出来呗……”“别卖关子了……”影这话一出口,大伙儿就像是炸开了锅,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心和激情。 “你们放心,我小颖子说出口的一定是让你们相信不到的礼物,让你们终身难忘的礼物。你们相不相信我呢?” “我信。”“我信。”“我也信。”大家一致赞同,于是,在影提议碰杯祝酒之后,聚餐正式开始。一开始大家都还喝的慢条斯理,怕一下子喝多了既酒劲上头又尿意积腹。可没等两瓶下肚,气氛一旦上来,大家也都毫不顾忌,放开来了。很快,有人开始胡言乱语,有人来时头晕目眩,但也有酒量好的始终稳如泰山、面不改色。但无论大伙儿怎么喝,始终都没有人起身上厕所。渐渐的,于姐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眉目间开始变得有些扭曲。吴晔站在一旁看在眼里,知道她尿意上来,开始有些憋不住了。 影倒是完全不在意,几瓶啤酒下肚,膀胱里积了一肚子液体,想上厕所了便大大方方进去排了个干净,出来往桌上放了一百块钱,继续又开怀畅饮了起来。本来她这几日接的客人也就最多,赚来的钱一般都交给了于姐,所以这一百两百的对她来说毫不介意。倒是其他人,毕竟是辛辛苦苦卖身赚来的血汗钱,怎能让一泡尿就化为泡影,所以不管怎么难受,死活也得憋着这泡尿不让它出来。 终于,于姐有些受不了了,捂着肚子就往厕所里跑,出来时一脸不情愿地往桌上放了一百块钱。这一泡尿出来后,于姐喝酒就变得小心谨慎了许多,但影看在眼里,除了自己主动上前敬酒,也一个劲的撺掇其他几个人将矛头一致对准了于姐。最终,一桌菜肴化作残羹冷炙,两箱啤酒变成了一堆空瓶。杯盘狼藉之后大伙儿东倒西歪地扭成了一团。影前后共上了两次厕所,而于姐一共上了四次厕所,也只得忍痛拿出来四百块钱了。 “好了,输赢都出来了。我输了。”影摇摇晃晃地站着,对大家说道,“于姐,你也输得好惨啊,哈哈!”于姐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很是不自在。“你们三个都是好样的,都没尿出来。哈哈!颖子佩服你们,这些钱,你们就都分了吧。” “那你说的特殊礼物呢,快拿出来啊,刚才可憋死我了。”一个妓女抱着肚子一脸痛苦,显然是快忍不住了,可为了看那份特殊礼物依旧强忍着。 “好啦,别急嘛!”影朝她神秘地使了个眼神,说完看向了吴晔,“躺着去。” “主人……真的要……”吴晔立刻知道了影的用意,虽说自己不可能违抗她的命令,可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还不快点!”影瞪了吴晔一眼,吴晔只得乖乖地躺到看大厅中央的地上,张大了嘴静静地候着。影走到了他的身边,对着她们几个人说道:“我的这个小奴才,多才多艺,既可以当佣人,还可以做保镖。但是呢,他最厉害的一点,就是可以做马桶,当厕所。” “什么?当厕所?”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他一直都是我的私人厕所。你看那些富人,话几万块钱去买什么名牌马桶,还大老远跑去日本买什么马桶盖,那有什么意思。我这个马桶可是全世界独一份,人体马桶,活马桶,有钱都买不到。今天既然大家这么高兴,我已经说了,把他拿出来,给几位赢家做礼物,给你们当公厕,让你们也尽情享受一番。现在,我就来教你们怎么用这个人体活马桶。”说罢,便双腿跨立着站在吴晔头的上方,褪下了裤子,下体对准了他的嘴就蹲坐了下来。只听得“刺啦”一声,一股清澈的尿液便从影的尿道内涌了出来,形成一条尿线准准地淌进了吴晔的嘴里。因为之前已经上过两次厕所,所以影的尿并不多,吴晔一滴不漏地将尿全都吞进了肚子。影拉完尿,起身穿好了裤子站到了一旁。“几位,不想试试吗?” 影的这番行为令她们目瞪口呆,有一个甚至拿手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实发生的。“这……真的可以?”年龄最小的那个妓女颤巍巍地问道,似乎有点跃跃欲试的劲头。“有点恶心!”另一个妓女摇着头说道,但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吴晔的嘴巴。 “放心,这个厕所是经过我亲自调教的,我用了很久了,绝对好用。平时我可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姐妹们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那我……就试试吧。”年龄最小的那个妓女站了出来,带着一脸不确定的表情走到了吴晔身边,也学着影刚才的样子将阴部对准吴晔的嘴巴蹲坐了下去。可能是第一次在人嘴里撒尿,妓女感到很不自在,使了半天劲也没能拉的出来。吴晔见状也没闲着,将头轻轻一抬,用嘴叼住了妓女阴道口用力一吸,便立刻又一丝尿液在他吸力的引导下被吸了出来。这一丝尿液虽然量不多,但却如泄了闸的洪水瞬间形成不可阻挡的狂涌之势。紧接着只听得“刺啦”一声,一大股黄浊的尿液喷涌而出,直往吴晔口中倾涌而去。这股尿液的水量实在太大,吴晔一时口含不住,来不及往肚子里吞,尿液便立刻溢了出来顺着她脸颊流到了地上。很快,在他的后脑勺就积成了一滩。 这一泡尿撒的妓女很是痛快,起身之时还不忘抖了抖下体,脸上满是愉悦畅快的表情。其他两个妓女见此情形也早已按耐不住了,都争相往前冲去想做下一个体验者。有了第一个妓女的示范,后面两人也全无心理障碍,一蹲下便立刻顺畅地尿了出来。两人的尿量都很多,吴晔一时间喝不下也都流到了地上。待两人尿完吴晔便立刻翻身趴地,将头埋在地上伸长了嘴吮吸干净地上的尿液。这是他在影那儿形成的习惯,决不能浪费一滴圣水。 而此时,一直在旁边观望的于姐也有点按耐不住了,看她们俩都尿完了,揉了揉小腹也想往前凑,却不料被影一把拦住了。“于姐。”影看了她一眼说道,“说好了这是给赢家的礼物,你是输家,愿赌服输啊!”于姐被她这么一说,只得无奈地退了回去,带着一脸的嫉妒和不满了。其实影知道于姐下体有严重的妇科疾病,常年尿频且无法长时间憋尿,所以今晚这个游戏就是特意为于姐设计的。 见吴晔将地上的尿都舔干净了,影走到了他的身边,抬起脚踩在了他的头上,将他的连紧紧踩贴在了地上。“姐妹们,从现在起,他就是你们的公厕了,你们只要想方便尽可以去找他。”影高声宣布道。 她此话一出几人顿时一片欢呼,对她们而言这确实是一个让人终生难忘的礼物。 十七、合欢 夜已入深,指挥吴晔打扫完了卫生,大家洗漱完毕也都纷纷回到各自的房间去了,影也让吴晔给自己好好清洗一番回房间里候着去。看着大家渐次散去,于姐带着一脸阴霾正打算推门离开回自己家,却被影叫住了。 “于姐!这么急着走啊,不想跟我好好聊几句吗?”影走了过去一把按住已经被于姐开了一半的门,将门关了起来。她从地上捡起半瓶没喝完的啤酒倒了两杯,走回到了于姐跟前将一杯递给了她。于姐接过酒杯没有说话。“今天早上的事情我都知道。”影盯着于姐看了一会儿,眼神中透着一股凌厉之气,“其实你真的不必这样。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这么多年了,我颖子承蒙你的照顾,可以说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有我的今天。大家都是敞亮人,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只要我颖子能做到的,绝对不会跟你说一个‘不’字。颖子叫你一声姐,你终身都是我的好大姐,咱有好东西一定会跟你分享,你那么做与其说是不相信我,更不如说是不相信你自己,不是吗?” “颖子,我……”于姐那煞白的脸上顿时变得通红。 “别说了。今晚这事只是颖子跟你开的一个玩笑,这个你拿着。”说着影从口袋里掏出四百块钱来塞到了于姐手中。于姐一开始不肯收,可耐不住影的强势最终还是一脸歉意地收下了。“颖子这次回来,并不是想求你们帮我做什么,或者是要你们什么。只是颖子一直觉得这里才是我的家,在这里我感到开心,没有烦心事,所以我才要回家。回家了我才能感到自由自在。可早上那事……”影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姐,答应我,不要再发生那种事了好吗?让这里还是当年我在时的那个样子,我需要有一个家,需要有真正关心我的好姐姐。” “颖子,于姐错了,于姐答应你,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了。我的好妹妹。”于姐张开了双臂,一把抱住了影,眼神中已没有了刚才怨气,而代之以慈母般的关怀。 “于姐,先前颖子说的那话是不是太重了,颖子不是有意的。我的那个厕所,你要想用尽管拿去用,不要太在意啊。” “于姐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于姐当年看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连于姐都差点被你给摆一道了。”于姐伸出手指在影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像极了一个在母亲面前撒娇的孩子。两人碰了杯,将手中的就一饮而尽。 送走了于姐,影回到房间,吴晔正在床前静静跪着等着她回来。影走到床边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右脚脚尖正好顶在了吴晔的额头处。影的酒量原本相当不错,她的那几个儿子没人能喝的过她,但今晚五个人两箱啤酒清空,愣是酒量再好的人估计也把持不住,所以刚才这一路上来走得也是摇摇晃晃。还好经过这一个来小时的休息醒酒此时酒劲也已经散了不少,在房间内略显昏暗的灯光的照映下,受酒精影响影那透着嫣红的脸蛋显得格外诱人。 “都洗干净了?” “是的,主人。”吴晔说着纠起鼻子嗅了一下,身上依旧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刚才喝了那么多,肚子会难受吗?” “不难受,刚才还有一点点胀,上了个厕所就好了。”吴晔老实地回答。 “嗯。我这样对你,你会怨我吗?”影问道。 “主人,您……”吴晔抬头看着影,影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哀怨。“您是知道的,无论您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怨您的。” “可是,我曾答应过你会保护你的。” “今晚……您不就在保护我吗?”吴晔低着头回答。听到他这么回答,影的身子突然感觉浑身一凉,身体竟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吴晔不敢再看影的眼睛,也不知为何,在影的面前吴晔内心总是有一种驱之不去的自卑感。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时吴晔只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和床架“吱吱呀呀”的摇晃声。声音持续时间不长,很快房间里就恢复了安静。突然,“丁朗”一声细微声音,有一个东西被扔在了吴晔面前。借着灯光仔细一看,那是一把小小的钥匙。这把钥匙吴晔再熟悉不过了,它能让自己的下体得到彻底的解放。 “抬起头来。”头顶上方传来了影的声音,吴晔战战兢兢地把头抬了起来。可抬起头的那一瞬间,眼前所见却让他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惊呆了。影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此刻正以一种极具诱惑性的姿势正对着她躺靠坐在床上。她的双腿呈M字型岔开,两只手从下绕过抱住自己的两条大腿,在双手的支撑下两腿悬空,使得她那原本有些松弛的两片阴唇在两腿的带动下张得更开。没有了大阴唇的掩盖,阴道口略呈粉红色的外延肉壁以内就是深不见底的黑洞洞的阴道。虽然隔着半米多远,吴晔已经依稀可以闻到从阴道内飘出的那股熟悉的而让人迷醉的骚香味。 “啊!”吴晔在内心里无声呼喊,并小心地控制自己鼻腔呼吸的力道,尽量捕捉住着若游丝般的气味。虽然影现在已经会不时地让吴晔用舌头来为自己的下体服务,可这样的机会对于他来说依旧是那么的珍贵。 “起来,把下面解开。”影下了命令。 “哦!”吴晔捡起钥匙站了起来,解开并除去了身上的贞操带,没有了束缚的鸡巴早已经如柱擎天,坚若磐石了。 “想操我吗?”影边用手指顺着自己外阴轮廓缝隙来回抚摸,并不时的用指尖挑动自己的那已经胀大并钻出一个小头的阴蒂。 “主人,您说什么?”吴晔不解地问道。 “这几天,每天看到那么多男人上我,你难道就不想吗?”影冷笑了一声,“来吧,我命令你,操我,用你的那根东西狠狠插我这里,狠狠地插,用力地插,把你对我的爱,对我的恨,全部还给我。来,操我!”影突然厉声喝道。 “不,主人,不要,求您,不要……”吴晔被影彻底惊呆了,摇着头不知所措。 “什么不要?你不是男人吗?男人这个时候不就靠着下半身思考吗?都这时候了你该跟我装什么正经?这里没有什么主人,在这里我就是个‘鸡’,就是个婊子,每天那么多男人花钱来操我,我要做的就是让他们开心、让他们爽而已。哪有什么女王会是我这个样子?我现在没让你花一分钱就可以操我,你不应该高兴吗?还等什么?来啊……” 影厉声喝道,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刀、一杯烈酒、一碗毒药,穿刺着吴晔的身体、刺激着他的神经、腐蚀着他的灵魂。这一场景,吴晔已经在梦中无数次经历了,可每一次最终都是以一种噩梦般的感觉惊醒。如今真实面对的时候,吴晔竟完全不知所措。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他的欲望开始向理智发动进攻。这时,来自丹田的一股剧烈气息携夹着血气顺着他身体的每一条血管直冲头顶,他感觉自己的下体甚至要爆炸了一般。渐渐地,他的意识在减弱,思绪在混乱。似乎体内有两一冷一热两股气体在冲撞、在战斗,一股代表着理智,另一股则是兽欲。他的体内,他的胸腔、腹腔、盆腔,所有的空间都成了这两股气息厮杀的战场,而他的五脏六腑则都成了战场上的牺牲品。战斗是如此的激烈,两股势均力敌的气息之间的相互僵持让他痛苦不已。那一刻,只不过短短半分钟,可对于吴晔来说却无异于经历了一个世纪般长久。突然,欲望似乎因为一个小小的疏忽,退缩了一步,而那冰冷的理智立即抓住了这个破绽往前一冲……仅仅这么一个小小的优势,一瞬间,只是那转瞬即逝的一瞬间,吴晔立刻抓住了时机。他猛地抬起头一个深呼吸,一股清新之气从鼻腔灌入了体内倾注进了大脑,几乎就要缺氧的大脑瞬间得到了能量的补充,立刻恢复了几分清醒。只听得“噗”的一声,吴晔猛地跪下一头扎到了地上,用额头狠狠的磕着水泥地板,只听见“砰砰砰“的清脆磕碰声在这狭窄的房间内来回激荡。 “不,不要。主人,奴才不要。求求您不要这样。奴才知道,主人您在考验奴才,奴才不会前功尽弃的,奴才不会前功尽弃的。奴才说过,要做主人的狗,奴才就一定会坚持到底,绝不会侵犯主人、亵渎主人。不,奴才不会……奴才不会……奴才不会……“吴晔口中重复着这句话,一头一个血印重重磕在地板上。 突然,吴晔感觉额头一软,在他再一次磕下头的那一瞬间,已经有什么挡在了他的额头与地面的中间。他抬头一看,在主人那白皙的脚面上已经已经留下了一块模糊的血渍。 “主人,您……”吴晔抬起头痴痴地看着影,眼框中着早已不受控制迸出了泪水。 “哎!你这是何苦呢?”影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蒙着一层阴霾之气,从她的眼神里,吴晔甚至读出了一丝的无措和失落。“起来吧!” “主人,求你不要再这样了,奴才……” “好了,不要说了,我都知道。”影打断了吴晔的话,她的声音略显疲惫,全无平日里的凌厉与威严。“哎!”影再一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真的不想让我给你释放吗?”吴晔知道影指的是什么事,抬起头,接收到的是一道前所未有的真诚眼神,吴晔不由自主地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嗯!” “你有多久没跟你的小情人亲热了?” “我……”吴晔一低头,正好看到床脚边摆着影的那双高跟鞋,那正是影赐给吴晔的情人——白娅娟。“半个……多月了。”吴晔想了想回答道。 “给我穿上吧!”影伸出了右脚,白嫩的脚丫子悬在了吴晔的面前微微晃动,吴晔心里一阵急切,忙伸手去捡白娅娟,可慌乱间却拿错了只,在影了脚上试了半天也没能穿进去,只好气急败坏地将鞋子一扔继续附身下去找鞋子。可能是因为刚才捡鞋子的时候没注意将另一只鞋子给碰到床底下去了,房间昏暗的等下下吴晔没看到鞋子,便只能伸手去摸,可摸了半天仍旧没能找到,只能猛地一扎,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在了地上,愣是匍匐着往那浅浅的床底钻了进去。原本那鞋子还只是在床底靠外的位置,可愣是被他这么一折腾,鞋子放到越弄越往里跑去了。经过好一番摸索,吴晔总算用手勾到了卡在床脚缝隙处的鞋子,并费力地将它取了出来。等爬出床底的时候,原本还脸干面净的吴晔这会儿早已是满面尘灰,脸上也被床底木板边角蹭出了好几道口子。见影依旧保持着那个将脚悬停在在空中的姿势,吴晔“呵呵”傻笑着忙将鞋子迎了上去,温柔地往影的右脚上一套,手掌在鞋底轻轻一托,这白娅娟也就成功地穿在了影的右脚上了。 穿好了白娅娟,吴晔立刻从地上爬起,转身背对着影跪下,四肢着地高高翘起了臀部,因身体姿势而被拉撑开来的肛门像一朵中间留着空洞的菊花,四周辐射状的褶皱也因此变得更为紧密。早已做好的心理准备的吴晔等待着影白娅娟的降临,用她那细细的鞋跟狠狠地进攻自己的菊花。这种情人间最亲密的接触对他来说并不常有,所以每次吴晔都尤为珍惜。可是今晚,吴晔怀着热情保持着姿势等待了许久,心里所期盼的却久久未来,身后的影似乎没有任何动静。 “这是……”吴晔心中暗问,可是却拿不定主意是否转头看看影是是个什么情况。就在他心里愈发焦急和纠结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影的声音:“转过身来。”“哦!”吴晔应答着爬起,转过身子正对着影。 “今晚不走后门,来,竖起你贱鸡巴,让你的小情人好好安慰一下你,这可是我送你的一件大礼,谢恩吧!”说完,影居高临下的看着吴晔。作为性奴,吴晔当然知道现在他应该做什么。这是影第一次要用鞋跟调教他的阳具,这使得他的内心不禁涌起了一丝的恐惧,可身子依旧仰面躺在地上,分开双腿,用手扶起已经勃起的阴茎说道:“谢谢主人。” 翻开包皮,那被隐藏许久的龟头早已充血肿胀。影探出了脚,用鞋跟底在龟头上轻轻挂蹭。随着影的摩擦,吴晔渐渐找到了一种久违了的感觉,此时下体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最大的程度,在影鞋跟的挂蹭下硬的有些发疼。 “真是个天生的贱货啊,看看你鸡巴的样子,我的鞋跟都让你兴奋成了这个样子,真像一个发情的公狗。”听到影的讽刺挖苦,吴晔非但没有产生羞耻感,阴茎反而一下一下跳动了起来,下体也变得愈发燥热了。看到吴晔对自己的话产生了反应,影继续说道:“看来我得把它捆起来了,免得它一会射得到处都是。”说完顺手操起床上的皮鞭重重的抽在了吴晔没有阴毛的下体上。这一鞭又准又狠,在吴晔本来就已经红肿的龟头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吴晔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阴茎更加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影停止了对龟头的摩擦,下床从自己的行李包内翻出了一段绳子,然后来到吴晔的下体旁边。吴晔分开双腿配合着影的动作,影用绳子在吴晔的阴茎根部绕了三圈狠狠的勒紧,然后又把剩余的绳子在吴晔阴囊的根部同样绕了三圈并勒紧。这样一来,吴晔的鸡巴越是膨胀,他龟头口就会在绳子的束缚下被撑得越大,并且如果不解开绳子就没办法射精了。看到手里的绳子还剩下了一段,影把这些绳子一圈一圈的缠在吴晔的阴囊上,直到吴晔的睾丸紧紧的挤在一起才将绳子打了一个结。影轻轻的抚摸着吴晔那看起来像是快要爆炸的阴囊说道:“这样子你就没法子射精了吧?来吧,看看你这个贱洞到底能变得多大?看看你的小情人到底能插得多深?” “来吧,恩赐不会白白得到的,发挥你这贱货的本性,求我,求我给你满足吧?”被勾起了感觉的吴晔早已心急如焚:"啊~求……求主人,求主人给奴才满足吧!"吴晔几乎是带着哭腔脱口而出。影笑着问道:"那你要我怎么满足你呢?""请主人用鞋跟捅贱狗那下贱的龟头,用力捅贱狗的贱鸡巴吧!”吴晔已经歇斯底里,刚才的那点恐惧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用别人强迫,贱性就已经从他那张开的龟头完全吐露了出来。"像你这样贱货真是世间难找,我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你这个变态的愿望吧。"影感慨着说道。一听这话,吴晔马上伸手扶正了自己的鸡巴,同时两手用力的扒下了自己的包皮,尽量使自己的龟头裸露地更加彻底。影依旧带着挑逗用鞋跟轻轻在龟头上打着圈圈,开始在马眼上来回活动,并用鞋跟不断向马眼试探。突然,影脚底的动作静止了下来。吴晔知道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是他的第一次,咬紧了牙关,做好了心理准备,而在这刺激下,他的马眼兴奋的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要来了哦!”影打了个招呼,将脚跟轻轻一蹬,鞋跟便顺势向吴晔的尿道口塞了进去。白娅娟的鞋跟全长足有十五厘米,跟底直径不到一公分,越往上越粗。在疼的遍身冷汗之后,鞋跟的三分之一滑进了早已湿滑泛滥的马眼,吴晔疼的差点晕厥过去,但又不甘心错过这样一次体验,强忍着这非人的疼痛挣扎着坐直了身体,体验着影新一轮的折磨。 鞋跟滑进尿道后,插入的过程变得顺利了许多,虽然这个过程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可当鞋跟再往里探入到尿道一个狭窄处的时候,吴晔顿时感觉整个人空前的舒爽和充实,大腿阵阵紧缩和颤抖,有一种久违的射精般的快感。影似乎也感觉到吴晔的不同,在这个位置抽插了几次,吴晔的尿道口顿时兴奋的涌出大量的透明液体。影冷冷一笑,没有给吴晔太长时间去享受,而是突然一用力,将鞋跟猛地插进了足有八厘米深 “啊!”剧烈的疼痛伴随着一阵巨大的快感袭来,这感觉比那几秒钟的射精还要爽无数倍,吴晔喊出了嚎叫。影不屑的啐了他一口,并快速地抽出了鞋跟,又一个用力径直朝着马眼捅了进去。经过刚才那个缓慢的抽插适应,吴晔的马眼已被撑开了许多,至少已经能够适应鞋跟的大小直径了。而接下去鞋跟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就远非刚才那个试探性开发过程所能比的。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鞋跟插入的深度也越来越深,五厘米、七厘米、十厘米、这种插入的快感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那种充实感和刺激感,不断刺激着吴晔的大脑,他只求这鞋跟是无限长的,这个过程永远都不要停......然而,鞋跟终究是有长度的,当十五厘米长的鞋跟尽数插入吴晔的尿道时,空前的满足感激荡在他的心里,而此时的马眼,已被鞋跟撑出了一个直径足有一厘米的大洞了。 就在吴晔的兴奋点已经快要到达喷射的高峰时,这种感觉却嘎然而止,他自卑的低看了自己的下体,才意识到此时自己是无法射精的。就在这时,影一抬脚快速将鞋跟从阴茎内抽离了出去。突然失去压迫点的他高潮了,已经许久没有达到过高潮了,今天终于在影这新奇的刺激下,吴晔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大腿内侧一紧,一股热流随着鞋跟的完全拔出而缓缓涌出,一小摊混合着尿液、血丝和黄色精液的液体完全挣脱了绳子对阴茎、阴囊的束缚,从那如葡萄干一般大小黑洞洞的阴茎口缓缓流出了…… 十八、选择 第二天,吴晔感到下体阵阵刺痛,原以为只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刺激感还未完全消退,可当进了厕所拉出了赤红的血尿且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时,吴晔才意识到恐怕是尿道口撕裂受伤了,便只得求影给开了锁,向她要了点钱到医院看了医生。开了些止痛药、消炎药和涂抹的药,吃了几天后这才病症才慢慢减退并逐渐消散。之后的两天,吴晔成了青青发廊中所有妓女的公厕。一开始她们还只是在吴晔口中撒尿吐口水。偶然一次,那个年轻的妓女在他嘴里撒尿的时候忍不住拉出了一块屎,吴晔立刻将其吃进了肚子。这事马上就传开了,她们全都跃跃欲试,憋了一肚子屎纷纷往吴晔的口中泻。就这样当了两天的公厕,影也担心如此短时间吃进大量屎尿会对吴晔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在跟她们说明的缘由之后便停止了他的公厕工作,两天时间的公厕生活也就这么宣告结束了。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快乐的时光纵然难忘可终归有离别的时候。她们又继续在青青住了一个星期,这期间那个请假外出的妓女也回来上班了。相似的经历、相同的身份、相近的心路历程和心灵的距离很容易把她们牢牢的联系在一起,她们很快就无话不说了。这段时间,几个妓女情同姐妹,相亲相爱犹如一家人。而对于吴晔,她们从一开始的不理解,到慢慢的接受,最后已完全接纳了他,虽说依旧是有打有骂,但也已将它视作青青发廊里的特殊一员了。 离别的那一天,所有人都出来送她们。回头看了一眼青青发廊那破旧简陋的门面,回想起刚来的那一天她们那充满疑惑的眼神和此时她们不舍的目光,这半个月的发廊奴生活简直如做梦一般。 吴晔想拦一辆出租车,却被影拒绝了。她要吴晔陪她走一会儿。影漫步行走,吴晔背着行李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城中一条小溪贯穿而过,因为缺乏有效的管理和治理,居民为图方便就直接往溪里倾排污水和生活垃圾,时间一长这小溪便就浑浊不堪,天气一热便散发着一股臭气。现如今许多小县城的生活环境多半也都如此。这几年为了搞好市容,当地政府在这小溪两边做了硬化加固和景观建设,建起了栏杆,铺设了栈道,安置了桌椅,还种上了两排柳树。清风徐来、杨柳依依,流水潺潺、天朗气清,若是能将这溪水再治理地好一些,这沿溪公园也确实是一个散步游憩的极好去处。沿着溪边走着,这早上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微风拂来扫过肌肤像女人的手一般温柔,这种感觉让吴晔感到格外清爽。来这洪县也半个月了还是第一次这么慢悠悠地感受这里风光景色。走了一段感觉有些累了,看到前面有一张长石椅,影便走过去坐下,翘起了腿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吴晔也忙跟了上去,得到影的允许之后也就唯唯诺诺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你为什么不走?”两人沉默了有十多分钟,影突然开口问道。其实这一路走来吴晔也看得出影心事重重,却又不敢开口问她。这段时间她虽然表面上表现地开朗乐观,跟姐妹们相处得也是和谐快乐,可吴晔很敏锐,影的精神负担和思想状态总是让他感到揪心。 “什么?”吴晔不明白影的意思。 “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离开?” “离开?去哪?”吴晔不解地问。 “去哪都行,回家,回去念书。反正就是离开这里,离开我,不要这么作贱自己。” “作贱自己?主人,您这话怎么说的?奴才,奴才伺候您怎么能是……” “哈!哈哈!”影突然的哈哈大笑打断了吴晔的话,她的笑声甚至引来过往行人的关注。“算了,都这个时候了,说这些好话还有什么意思。我是什么人你也都看到了。我是个什么货色?就是个‘鸡’,你还这么死心塌地跟着我不是作贱自己是什么?你一堂堂大学生啊,跟着我来这么个鬼地方,让一群那么下贱的‘鸡’糟蹋,看她们的脸色,还要吃她们的屎,喝她们的尿,这不是作贱自己是什么?” “主人……我……” “别叫我主人好吗?你每次这么叫我就跟用刀扎我一样。”影带着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不走?我说了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不怪你。是因为下面被我锁住?还是你没钱?这些应该都难不倒你的。” “你知道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吗?”影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我……”吴晔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感觉,可是他不敢说出口。他也知道此刻无论自己如何猜测都不能说出来。 “我要让你看清楚现实,让你看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要你知难而退,要你不要再这么傻傻地跟自己过不去。我多么希望有一天,早上起床一睁眼就看不见你了,希望她们告诉我你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可是……”影说话的语气转为了一种浅浅的哭腔,“你不但没有走,你还变本加厉,你还一天比一天做得更好。你知道我……我……我有多难受吗?” “可是,主人,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影忽哭忽笑,这翻云覆雨的情绪变化让吴晔不知所措。“我有很多奴,从我出道到现在,跪在我脚下的男人少说得有上百人了吧。有花钱找我调教的,也有我所谓的私奴、家奴。其实我都知道,这些人要么就只是想花钱找我发泄一番;要么就是看上我脸,想上我;要么就是想利用我,想让我帮他赚钱。真正把我当成主人的没几个人。”影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深吸了一口烟,吴晔脑海中立刻闪现过了几张脸。影继续说道:“我不怪他们,其实我也一样,赚钱而已嘛。婊子无情,有的玩就玩,玩过了就算了,何必那么认真呢。” “后来你来了,原来我以为你跟他们一样,也只是跟我玩玩而已。可是我……我发现我错了,你跟我所有的奴都不一样,你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奴,你在努力地把我当成是你的主人,你在努力把自己变成一条真正的狗。你知道吗,从你身上,我总算找到了那一种真正的女王的感觉,这种感觉……”影闭着眼睛想了半天却想不到可以用来形容的词语,只得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你知道这个时候我是什么感觉吗?” “……”吴晔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 “我害怕了!”影答道。吴晔脑子里闪过了好几个答案,可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我怕再这么下去,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会控制不住这整个局面。到时候不仅伤害了你,更会伤害我自己。我这个人很自私,我不想再伤害自己了,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所以,我需要你离开,需要由你自己来破这个局。我不停地伤害你、作贱你,除了你,我从来没带任何人来过这里,也从来没有人知道我以前的身份,可以说我已经让你受尽了这天底下最下贱的羞辱了,都是为了让你能够知难而退,让你自己选择离开,这样我的心里会好受很多。可是……你让我失望了。” “可是主人。如果您要我离开,可以赶我走,或者……把我送给别人,为什么……”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做不到!我舍不得!”影异常坚毅地答道,“你做的太好了,好到让我已经无法离开你了,更何况是赶你走。可笑,从来没想到,我竟然会被一个奴逼到这种境地。”影苦笑着摇着头,“所以后来我想,既然我做不到这些,或许可以换种方法。” “什么方法?” “不能做主奴的话,我们可以当朋友啊。平等一点相处,反正你也不在乎我的身份。或许以后我们还有可能做情人,没准以后还可以做夫妻呢。你是个好人,跟你在一起的女人会很幸福的。可是……我……”影突然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两三分钟后,待她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平静了下来才继续说道,“你知道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什么了吗?” “什……什么?” “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我已经没法像人一样对待你了。你做的越好,把我服侍地越舒服,我就越没办法帮你当成人看。你知道吗?每次只要你看到你的脸,我就像看到一条狗。你有狗耳朵,有狗尾巴,还戴着够呛圈。不管你说什么都像是狗叫。我怎么可能跟狗平起平坐?怎么可能跟狗成为朋友?怎么可能跟狗成为情人?你明白吗?” “我……我明白……”听到影这么说,吴晔脑门上的汗珠忍不住就冒出来了,这大早上的天气虽然不热,可此时他的前胸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了。 “明白?你哪里会明白?”影无奈地冷笑了一下。 “这是我心里一直都过不去的一个坎,我想了很久,终于又想到了一个办法。我要让你操我,让你心甘情愿地、主动地来操我。你发现没有,我只要一上床就不再是什么女王了,不管跟我上床的是谁。被人操的时候我就是一个荡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而已。所以我想,当你的鸡巴插到我的身体里的时候,你就跟那些男人一样了,你就不是狗了,你就是人了,就能跟我平等相处了。所以那天晚上,我让你……哎!”说到这里,影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 “这几天,你把我折磨地有多痛苦!我即希望你离开,又不希望你离开,我每天都这么纠结。纠结的我睡不着,纠结到我看到你就浑身难受,所以只能眼不见为净,把你扔给我的姐妹们去糟蹋了。” “主人,我真的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我……” “不要叫我主人,我不配。”影恢复了平静,冷冷地说道。 “您……可以听我说几句吗?” “你说吧。”影掐灭了烟头,又点上了一根。 吴晔闭目凝神了好几秒,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是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孩子,家里穷,以前别说什么SM了,连正常的跟女孩子交往都不敢。以前念书的时候,看到其他同学谈恋爱,男同学女同学在一起,又是牵手又是接吻的,我都挺羡慕的。当时我也有喜欢的女孩子,我都没有勇气去跟人表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其他男孩子追走。后来念大学了,有喜欢我的女孩子来追我,我拒绝了。” “为什么?你不喜欢她?” “不是,她挺好的,长得好看,学习也好,家境也不错,我也喜欢她。”说到这里吴晔脸上泛出了红晕,这是他纯真年代最美好的回忆,“可是我不能跟她在一起,我没钱,谈恋爱是要花钱的。我连给她买礼物,请她吃饭、看电影都做不到,我拿什么来接受她对我的好感。所以我就只能躲着她,对她很冷淡,希望她知难而退,不要再对我存在想法了。可她还是对我很好,到最后没办法了我就只能把话说狠话,拒绝她了。知道她当时看我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吗?她是想说我这个人不知好歹,又穷又没用,有人喜欢我已经是给我面子了,我还有脸拒绝。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跟她说完那些